機器戰狼紛紛來了,司徒墨發現自己做不了司徒青的主了。就算司徒青呼吸不暢快死了,戰狼也要留下司徒青,哪怕讓她“冬眠”。
冬眠,還不像死了一樣嗎?那樣活著,不能說話不能動,做人又有什么意思了?就為了他們對主人的“愛”,司徒青就要遭這樣的罪嗎?
司徒墨一個人的聲音,顯得那么軟弱無力。他不再喊了,就眼睜睜的看著戰狼把司徒青裝入一個大玻璃管里,然后給她打針,大家圍著她,看著她“冬眠”。
司徒墨心里在對司徒青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帶你來的,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害了你,女兒。我一定要救你,我要救活你。
等大家把儀式做完,看著司徒青在他們眼皮底下沉睡,大家才放心的離開。司徒墨去而又復返,爬在大玻璃管外,他使勁的喊:“主人,快醒醒,主人,醒醒。”
司徒青根本不會醒,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不過他不愿放棄,他把時空機器找來了,那怕是玻璃管子,他想也要把司徒青帶走,讓她回她原來的地方,好好活著。
司徒墨點開時空機器開啟鍵,一道白光,就把他和司徒青送回了司徒青在世的年代。司徒墨找來電鋸,鋸開玻璃管子,把司徒青從里面取了出來,然后企圖喚醒她。
“你們給青姐喂什么了?”司徒青的助手也尋來了,擔心司徒青并責怪著司徒墨。好好的一個人弄成那樣,挌誰心里面都不舒服。
“一種使人冬眠的藥。”司徒墨很無奈的說,并希望她能有辦法,喚醒司徒青。
“人,怎么能冬眠呢?哪個喪心病狂的王八糕子干的?”反正助手不相信有“冬眠”的藥,除了罵人,她也沒有辦法。
“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到解藥來救她的,你幫我照顧好她。”司徒墨對助手說過,就急匆匆通過時空機器回到2133年了。
在那個時代,機器戰狼發現他們“冬眠”的主人不見了,就像丟了魂一樣。他們看到司徒墨,就把他圍了起來。
“你和主人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要偷走主人?”所有的矛頭,都對準的司徒墨。
“我說,我和你們的主人是父女關系,你們信嗎?”
“父女,怎么可能?”
“主人說過,她爸爸在她兩歲的時候,就跳樓自殺了。”
“那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主人最討厭他了。”
“而你,只是一個仿生人,怎么有資格做別人的父親?你別妄想了。”
沒想到,戰狼他們七嘴八舌的,都是傷人的話,讓司徒墨心里難受之極。
我就是那么不負責任的父親嗎?我一定不是,我不知道我有一個女兒,還是那么天才一般的人物,不然我不會不負責的。我愛她,我真的愛。
“我就是把她偷走,我就是把她藏起來了,我就是不讓你們找到她。你們要對我怎么樣?”心想:反正我視死如歸了,就是要看你們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