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征走入議事大殿時,幾乎所有人都在了。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眾人見到陸征回來了,趕緊起身道“拜見城主!”
“范老你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陸征趕緊問道。他現在可是心急如焚,哪有時間理會這些虛禮。
范毅緩緩的開口道“大約在半月之前,鮮卑族突然突襲罕達罕駐地,由于事出太過突然,大部分的士兵還在訓練被鮮卑殺了個措手不及,劉大奎為了掩護士兵奮不顧身的只身抵擋鮮卑騎兵,身中數刀后被鮮卑族亂箭射死。
吳敵老前輩見事不可為,帶領特戰隊員緊急撤離,也身手重傷。此役我軍損失兩萬余人。罕達罕的百姓被鮮卑族屠戮殆盡。所有的物資糧草,幾乎一點不剩。
之后鮮卑又數次偷襲我傭兵之城,城外的百姓死傷無數,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過山風將軍與衛熊將軍也數次出城迎戰,但鮮卑見到有隊伍出城,轉身就跑。怕有埋伏,我們也沒敢追擊太遠。”
“劉大奎的尸體在哪?吳敵前輩如何了?”陸征不由心急的問道。
“劉將軍已經入土為安了。吳敵前輩傷勢穩定,已無大礙了!”賀敬之答道。
“查清楚,為何鮮卑偷襲罕達罕沒有?”陸征又問。
這時,一個女聲回道“郭秀兒小姐說過,有人在林格爾見到過楊宗烈的身影?!?p> 陸征循聲望去,是柳若男。便問道“秀兒那?”
“郭府擔心秀兒小姐的安全,將秀兒小姐綁走了。秀兒小姐走時,讓我負責她離開這段時間的情報工作,因此將我留了下來?!绷裟幸婈懻鲃傁腴_口,便將自己留下的原因說了出來。
看來這位也是位人精,陸征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柳若男。
“既然楊宗烈在林格爾出現過,就應該是這個原因了。本來沒有想這么快的與鮮卑交戰,既然鮮卑自己找死,那我們就先滅了他?!标懻鲬嵟牡?。看了一眼眾人陸征繼續道“如今,我們有多少兵力?”
安烈武道“共11萬人,騎兵3萬人,重騎2萬人,步兵5萬人,弓箭手1萬人。”
“楊二毛與衛熊留守傭兵之城,聽賀老吩咐。其余人我計劃兵分兩路,一路由二牛過山風帶領直取林格爾。一路由范老安老統領,由罕達罕出發,一路向林格爾打去。有沒有問題?”陸征問道。
楊二毛似乎有話要說,陸征一個眼神看過去。楊二毛又憋了回去。
陸征繼續道“留守的,你們的任務更重,我希望你們守好家,如果傭兵之城沒了,我們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因此,我給你們留守共三萬五千人?!笨戳艘谎郾娙死^續道“二牛過山風,我給你們1萬重騎兵,1萬輕騎兵。對鮮卑王族不留活口,遇見楊宗烈給我抓回來,我要將他千刀萬剮?!?p> “定完成任務!”二牛過山風同時道。
“我與二老一同正面打擊鮮卑族?!?p> “是城主!”二老同時答道。
“好了,都下去準備吧!我們兩日后出發!”
等將領們都下去了之后,陸征又詢問了下賀敬之百姓的情況。得知治下百姓還算安穩后,陸征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隨后陸征又去看望了吳敵與受傷的將士們。吳敵看起來凄慘無比,渾身纏滿了繃帶,還躺在床上,不只是昏迷還是在睡覺。陸征沒有打擾他,吩咐傭人好好照顧吳敵后轉身離開。
兩日后,陸征親率五萬五千大軍,浩浩蕩蕩的向罕達罕出發。
春季的罕達罕與冬季又不一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看起來讓人心胸特別開闊。但林格爾的拓跋野卻不這樣想,雖然在爭奪大汗的戰爭之中,他勝過弟弟拓跋羽一籌。但由罕達罕氣勢洶洶而來的傭兵之城軍隊仿若烏云壓頂一般,讓其心中滿是忐忑。
那可是憑借一萬人打敗十數萬蠻族的存在。據消息稱此次共發兵五萬多人來攻打鮮卑族,自己去哪里弄50多萬的軍隊來抗衡對方。
令狐燕見自家大汗一臉愁容,不由上前道“大汗,傭兵之城是草原上的豺狼,不除掉他遲早是個禍患。更何況再猛烈的暴風雨也折不斷雄鷹的翅膀。更何況傭兵之城只有五萬人馬,鳥多不怕鷹,人多把山平。只要我們策略得當,傭兵之城不足為懼?!?p> 停了令狐燕的話,拓跋野放心了不少。畢竟令狐燕是鮮卑族有名的智者。
“報~大汗,傭兵之城的軍隊已經到達珠日和,我20萬鮮卑騎兵正在與之對峙?!?p> 珠日和是鮮卑族東部一個重要的聚集地,雖然游牧民族居無定所,但珠日和的水美草肥,養活了一大批的鮮卑族人。那里有無數的牛羊,東部許多的戰爭大部分物資就是從這里來的。
那盧真是珠日和的將領,今日他奉命阻擊傭兵之城的軍隊,給鮮卑牧民離開爭取時間??粗矍暗拇筌娔潜R真躍躍欲試。只是傳聞這支軍隊強大無比,但那盧真也是久經戰場,不相信敵人會有那么強大。
對面的陸征沒有管這些,他直接整隊,隊伍列好陣型之后,陸征直言道“梁彪!”
“在!”
陸征繼續道“你帶領重騎兵直接沖鋒,不要給敵人任何的機會,直接打垮他們。輕騎隨后衍殺。李清你的步兵團緩步前行,不要著急?!?p> “是”
梁彪大吼道“無敵重騎隨我沖!”
“有我無敵!殺!”所有重騎兵一同喊道。
重騎兵由慢到快,穩步加速。想對面的敵人沖了過去。
那盧真一看,對方有騎兵沖過來哪敢怠慢,直接也命令騎兵開始沖鋒。雙方的騎兵猶如兩支利箭迅速的向一起沖去。馬蹄聲隆隆不絕于耳。
雙方迅速接近,鮮卑族的騎兵開始放箭。但奇怪的是對方并沒有做出同樣的動作。一般來講,騎兵對戰,最先攻擊的往往都是弓箭。
“既然對方找死,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那盧真暗想。隨著距離的接近他傻眼了,己方的弓箭對敵人絲毫用處沒有。
當雙方碰撞那一剎那那盧真后悔了。對方就是個移動的鐵嘎達,這還與其對沖,簡直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