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明天,萬花樓見
來人眼神爆紅,因為痛苦的原因,他的聲音壓抑,“我憑什么告訴你!我覺不可能背叛主子!”
不肯說啊......正在考慮要不要直接交給凌旭解決就好了,順便教一下凌旭怎么防止一個人自殺。
只是幾日的時間,雷諾已經(jīng)能夠完完全全接受凌旭帶點變態(tài)因子的事實了,他將這件事情告訴過黑戰(zhàn)尊以及剛剛加入他們團隊沒有多久的素清,萬萬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比自己要更早知道這件事情!
黑戰(zhàn)尊疑惑地看著他,“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主上,凌旭可是言瀛帶出來的,和言瀛有點像不是很正常嗎?”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之前有段時間的確是言瀛帶著凌旭一起修煉,但是為什么他不知道,素清反而知道這件事情!
素清說道,“之前做人體實驗的時候,他似乎很感興趣,我就教他怎么做了。他做得很好。”
很好,破案了,所以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事情了,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這事兒!這件事情對雷諾的沖擊多少有一點大,想當初那個可可愛愛的小孩子,到現(xiàn)在這個帶著變態(tài)因子的孩子......
想岔了,雷諾看了一眼手上的人,一般這類人應(yīng)該自帶毒藥,就是以防萬一落到了別人的手里。
先是把人的下巴給卸掉了之后,按下睡穴防止這人反抗,雷諾提著人想要去找了凌旭,但又想到了凌旭現(xiàn)在可能還在睡夢中,最后還是決定自己解決算了。
喂了個種子,銀珠動用的力量并非靈氣,所以雷諾也不害怕暴露自己。
突然讓喂進去的種子有什么好玩的呢?反正他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種子慢慢地生長,倒不如先好好睡一下。
而且他也不需要擔(dān)心這個人自殺,他不想要對方死,對方是怎么樣都沒有辦法死的。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雷諾安心回到床榻上休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的,是一個從體內(nèi)長出了樹枝等,滿臉痛苦!
雷諾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強烈的陽光之后,才慢慢地走了過去,“肯說了嗎?不肯的話,那我沒辦法了,只能夠把你交給其他人了。”
那人耐力不錯,完全不理,雷諾見此就把人送到凌旭那里了,而雷諾也沒想到交到凌旭手上,這人都不肯說!
凌旭都把之前對他們樓里的人做的事情做出來,除了這個時候稍微有一點情緒波動之外,就沒有了,越是這樣,凌旭就越是發(fā)了狠地折騰他!
不過凌旭有分寸,而且在那人體內(nèi)的種子有銀珠的力量,不斷地維持著這個人的生命!所以那個人被折磨得這么慘,想死,也死不了!
連凌旭都問不出什么的話,這個人就沒用了,只是在自己的耐心幾乎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那個人才終于肯開口了,“主子說,想要見你。”
對方有能夠偷偷聯(lián)系的方法,雷諾倒是不意外,不過雖然達到了目的,但多少有點讓人不爽,這幾日就好像是在等待什么時機一樣,讓人總有一種被動的感覺。
凌旭知道雷諾要見這個月樓的主子,但是卻被雷諾接下來的話驚到了,“你的主子,若是前幾日我或許會想見一見,但現(xiàn)在,我有點不想見了,怎么辦?”
那人蹙眉,凌旭也不太懂為什么這樣,雷諾再次開口,“要見我的話,總要親自過來一趟的,不是嗎?”
這句話不是對著那個人說,而是對著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你是怎么進來的,同類。”
這句同類來得莫名其妙,但是從暗處現(xiàn)身的那個人卻是明白了雷諾要表達的意思,一笑,“的確是同類。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和我一樣的人,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比如說,國師?”
雷諾卻是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受刑者,“以你下屬現(xiàn)在的情況,和我談?wù)劊遗率且獣r刻擔(dān)憂自己會被背叛。”
來人輕笑,“那倒不會。”
雷諾示意凌旭放了被折磨的那個人,就看見對方手上出現(xiàn)了綠色的元素力,進入了那人的體內(nèi),以及那人的腦袋!
沒有和對方作對,銀珠的力量早就被雷諾早早收回,看著那人治好了自己的下屬,站起身,看向了雷諾,“他的記憶已經(jīng)被抹除。不必擔(dān)心了吧?而且,我們之間,也能夠契約的,不是嗎?”
雷諾點頭,“不過天色這么晚了,我家的小孩還得再睡一會兒。”
就是明天聊的意思了,“當然,小孩子還是好好休息最好。我的人,我便帶走了。明早,萬花樓見。”
萬花樓,這個雷諾知道,是附近一家非常有名的酒樓,目送著人走了之后,雷諾這才望向凌旭,“去睡覺吧!明天開始,我們有得忙了。”
凌旭不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雷諾對于早睡這一詞,非常執(zhí)著,尤其是在他的身上!哦了一聲,乖乖回去睡覺,雷諾盯著凌旭躺回床上,才勉強點頭,關(guān)門去休息。
早晨,雷諾獨自一個人赴約,剛剛進入萬花樓,入眼的并非人山人海,而是空無一人的酒樓,可雷諾卻是敏銳地發(fā)現(xiàn)到了這是一個不會傷害他的幻境,而是一個......傳送陣!
要將他傳送至何處?雷諾不知,只知這個傳送陣將他傳送到了今日自己要見的人面前,那人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給他到了一杯茶,“我名越彥西,閣下?”
一個空位,顯然是留給了他,坐了下來,沒去碰倒給自己的茶,“雷諾。”
越彥西,姓越,不會是僥幸逃過的越國族人吧?如果是的話,那可就真的,太太太有趣了,畢竟傳聞中,現(xiàn)存的,只有燁國的子民,至于其他國家的人?可是一點都沒有活下去!
“雷公子,不如我們合作?我想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我們都想要殺了國師,對嗎?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合作,我們才能實現(xiàn)共贏。”
雷諾抬起下巴,“那就要看看越公子的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