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尊給雷勻檢查了身子之后,說道,“沒什么大礙,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雷諾見此,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吧!我和雷二叔好好聊聊。”
白戰尊不打擾他們,和黑戰尊一起離開了病房。
一時之間,病房內只剩下雷諾和雷勻,“二叔為何會在那里?”
想到了書簽,雷諾瞇眼,“雷封把你關進去的。”
雷諾篤定地說道,雷勻苦笑,“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無情,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雷勻和雷封的感情很好,這也是為什么雷勻在知道了雷封背叛了雷家之后有多么地失望和悲傷。
“他告訴過你嗎,背叛雷家的原因。你被他關在下方,定然是有原因的。”
雷勻抿嘴,隨后說道,“只有白醫生檢查了我的身子嗎?”
話題跳得太快,但雷諾點頭算作回答就聽見他說道,“那他應該告訴你了吧?我的靈根的問題。”
這一點倒是沒有,雷諾不需要和白戰尊確認,他直接抓住了雷勻的手,靈力探入,發現到曾經何時,天賦極強,極為強大的雷靈根,在這一刻竟然如此虛弱!
雷諾臉色變了一下,“他把你的靈根奪走了?”
雷勻笑得苦澀,“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嗎?”
他的能力?雷諾臉色微變,那是能夠將一切東西化作靈力的一種靈根,這樣的天賦本該是雷家最好的靈根,但是這樣的靈根有一個弊端,修為突破比別人要更為艱難。
而交易,里面不存在什么惡毒的功法之類的,因為雷封奪走了雷勻的靈根的話,那么一切都能夠化作自己的靈力!更何況是魔氣!
而且魔氣本就邪門,說不定還能夠幫助他更為輕松突破!
“不過,雷諾,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不僅僅是雷諾,雷勻其實也是經歷了雷家滅門的慘案之后,為了討要一個說法去找的雷封,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打不過修為不如自己的雷封,然后被抓了起來,并且關了起來。
“雷家的秘密,我或許多少知道一些。雷家的氣運,都在家主身上。但是自從你父親失蹤了之后沒過多久,族人的靈根開始出現了問題。”
雷勻作為那個時候最有天賦之一的靈根第一個遭了殃,突破本就很困難了,靈根出問題,他的突破直接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其他族人的靈根開始出現問題,甚至是直接無法修煉!
一流家族因為領跟車出了問題直接硬生生倒退到了三流家族,人人可欺的地步!那是在雷淵失蹤的第十年,也就是在雷諾十五歲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懷疑,雷淵可能死了。他死了,雷家的氣運沒了,所以才會導致我們的靈根出現了問題。你是家主之子,是未來的家主,本身氣運就比我們強,所以你的靈根沒有出現問題。”
這個猜想是成立的,雷諾一頓,“你又如何能夠確定父親死了?他失蹤之前,命牌被他自己帶走了,我們無法確認他是不是死了。”
雷勻嘆氣,“不過是猜測。”
但雷諾已經信了大半,“二叔先好好休息吧!等身體好些了再說。”
剛剛醒過來的病人的確需要好好休息,雷勻說了這么多其實也挺累了,沒有拒絕,躺回到了病床上。
看著雷勻重新入睡后,雷諾才離開了病房。
病房并不在醫院,而是沈家一個客房臨時搭建起來的臨時病房。
剛剛離開,黑戰尊就等在外邊,“主上,問出什么了嗎?雷二叔他說了什么?有沒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將雷勻的猜測說了出來,連雷諾本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主上,如果你的父親真的出事了,言瀛怎么辦?”
復活術有兩種,一種就是契約,并且集齊四個神獸的精血外加自身的半身血作為條件復活一個人,這樣這個人就不需要不斷地搶奪死人的身體,不停地換身體來消耗自己的靈魂之力,甚至是就此消散!
另一種,就是殺了四個神獸,然后取四個神獸的血液為條件復活人,不過這個辦法只能夠復活一個人,且只有一次,畢竟神獸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見到的,新的神獸也沒那么容易誕生。
前者可以無限次,但前提你有這個命,后者只有一次機會。
突然想到了那個說自己選擇了困難道路的神秘人,那個人該不會是雷淵的下屬,為復活雷淵而來!卻沒有想到自己搶先一步,讓他們只能夠改變計劃?
如果是這樣,那就有得頭疼了,言瀛和雷淵,他該復活誰?
一邊是自己最信賴的同伴,另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黑戰尊也看出他的為難,“主上,我們其實也不急著去糾結這件事情。先找到嵐震再說吧!找到嵐震之后,再做定奪也不遲。”
難以決策的問題,之后再做決定也不遲,反正都是無法避免的問題,留到最后再去糾結就好了,說不定在他的旅程中,他就會找到想要的答案呢?
雷諾點頭算作答應,看了一眼身后已經關上的客房,雷諾抿嘴,覺得他可能要先走了,但是地球有問題,那一日凌旭看到的魔氣......
雷諾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去思考一下這件事情,以內他無法放任這些不知名的因素來破壞自己的樂園!要么處理了這件事情之后再走,要么,雷諾看了一眼黑戰尊,留個人在這里解決這件事情。
當天晚上,在沈青語的房間,溫存之后,雷諾抱著沈青語,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說道,“我可能又要走了。”
沈青語疲倦的身子在聽到雷諾的話,睜開了眼睛,因為剛剛的情事,身體疲倦得很,聲音也很沙啞,“什么時候?”
她已經不會再去問為什么走,什么時候回來這種永遠都得不到的答案的問題,雷諾也意識到了心疼地抱住了她,“后天。”
這么快嗎?沈青語難受,雷諾低著頭,雙唇抵在她的秀發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