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成業(yè)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團子,在他的認知里,團子再怎么鬧騰,也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能鬧騰到什么地方去。
“我今天跟景景去接她,看到她在學(xué)校門口親了一個男孩子,還是主動親的?!?p> “什么?”
盛成業(yè)就差沒在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他看著團子,深吸了口氣,慢慢的問道:“你真的親了人家男孩子一下?”
都是做父親的,盛成業(yè)一下子就明白了陸東延在想什么,就算換成了他,恐怕也會覺得團子需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
“團子,姥爺跟你說,你不能隨便的去親別人,你可是一個女孩子,要知道保護自己?!笔⒊蓸I(yè)苦口婆心的勸道。
團子戳了戳自己臉上出現(xiàn)的酒窩,茫然的抬頭看著盛成業(yè)跟陸東延兩個人。
“可是媽咪跟我說,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在他臉上蓋個章,我已經(jīng)跟言言說過了,以后會去娶他的,在他身上蓋個章不行嗎?”
聞言,陸東延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他就說一開始在門口見到那小兔崽子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怎么還有意思窘迫呢,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現(xiàn)在看來,都是有預(yù)謀的。
“你現(xiàn)在還小,反正聽爹地,不是特別熟悉的人,不要輕易的去親他,特別是男孩子,知道嗎?”
“行吧?!?p> 團子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道:“你們大人的想法我也不明白,既然你們不想要我主動去親男孩子,那我就不去了吧?!?p> 陸東延這才松了口氣,團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只要是團子答應(yīng)了的事情,她就一定會坐到。
他帶著團子重新吃了點東西,然后帶著她上樓睡覺,給她講完睡前故事之后,才回了房間。
房門一打開,他就發(fā)現(xiàn)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睡覺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從浴室傳來一些聲響。
陸東延挑了挑眉,直接將浴室的門打開了來,自己閃身進去,在那個小女人不注意的時候,吻上了自己那張想了很久的紅唇。
一夜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盛景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別墅里只有保姆跟管家?guī)讉€人,盛成業(yè)出去跟人下棋去了,團子則是由陸東延送去了學(xué)校。
她用過早膳后,便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電梯門一打開,助理已經(jīng)抱著文件等著她了,她昨天跟荊世那邊的交流并不是很順利,還有許多細節(jié)的問題,需要盛景自己去推敲。
“許總那邊說,如果盛總你有什么問題的話,最好自己親自去跟他確定,不然到了最后,會有很多小細節(jié)的地方?jīng)]有處理好?!?p> 聞言,盛景腳步停了一下,不過下一秒,便恢復(fù)了正常。
她先仔細的看了一下昨天他們討論的幾個問題,將自己依舊保留疑問的問題圈了出來在,這才拿出手機撥了許景的電話。
“盛景?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男人沙啞而又睡意惺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盛景抬了抬自己的腕部,瞥了一眼上面的時間。
不知道人恐怕會以為,現(xiàn)在還是早上六點,不然的話,怎么還會有人沒起床。
“荊世是破產(chǎn)了嗎?竟然讓你睡到這個時候還不去上班?!?p> “嘖。”
電話那端的男人似乎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醒,輕嘖了一聲,很快便傳來水倒入杯子里的聲音,一系列的聲音聽完,他重新開了口。
“你說話還真是不客氣,我跟盛總可不一樣,昨天晚上還有個夜生活,我們單身的人可都是要加班的?!?p> 盛景挑了挑眉,生硬的轉(zhuǎn)了話題:“我助理昨天跟你確認了一下海外的市場,為什么你沒有同意?”
“我咨詢了幾個在海外的朋友,每個地區(qū)的服裝趨勢不一樣,每年的巴黎大秀也不一樣,我們?nèi)绻惶崛∧硞€地方的樣本,最后出來的成果會比我們想象中的差很多?!?p> 許景說的這個問題,盛景一開始也想到了,只是他們?nèi)绻谀硞€地方投入太多的人力,那么在另外一個地方,他們勢必是要吃虧的。
她不知道許景有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反正她是已經(jīng)猜到了。
“姜祺跟我說過,他一開始只打算在巴黎試試水,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可是先以巴黎作為一個試點,巴黎那邊的服裝業(yè)比國內(nèi)繁榮不少,但那也不妨礙我們從這里面找出突破口?!?p> 她慢慢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許景隨手抽出了一支筆跟一張紙,在上面將盛景想法記了下來。
許景手里按著一支筆,有節(jié)奏的在桌子上敲擊上,想到一兩個點,就在旁邊記錄下來。
“我大概的明白了你的意思,下面我傳達一下姜祺的想法,他希望我們兩個跟他一起去一趟國外,實地考察或許會更好?!?p> “實地考察?”
“嗯?!痹S景輕抿了一口水,接著說道:“算是出差,也可以放松下心情,反正去了之后,姜祺負責(zé)全程的開銷?!?p> 盛景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我知道了,什么時候出發(fā),我讓我助理給我訂機票。”
“不用,到時候直接坐我的飛機走,一條航線直達,不用擔(dān)心特別多的問題。”許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資本主義家的惡臭味。
換成盛景,也不是買不起一架飛機,只是光放在那里的保養(yǎng)費,恐怕都得每年花掉很多,所以這種東西還是不買比較好。
“好的?!?p> 說完這兩個字,盛景直接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她跟這種資本主義家還是少說點話比較好。
許景要是知道她心里是這么想的,估計會直接被她給氣死。
盛景按下了辦公室里的內(nèi)線,將助理叫了進來,把接下來幾天的事情給吩咐了下去。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你直接處理掉,如果是非我不可的事情,那就開視頻會議。”
“好?!?p> 吩咐完全部的事情后,盛景直接拿了自己的手包,給自己放了個小短假。
畢竟,聽許景的意思,說不定他等會就會讓她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