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李建國離開秦淮茹家之后，婁曉娥看完戲，跟秦淮茹說，家里還有點兒事兒，便離開了。

　　婁曉娥走了之后，棒梗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抱著秦淮茹大哭了起來：“媽媽，我好害怕。”

　　秦淮茹說：“那以后還敢不敢拿人家東西了？”

　　棒梗連說不敢了。棒梗又問道：“那何叔怎么辦呀？”

　　秦淮茹說：“我也不知道。明天下班之后，我去問問。”

　　棒梗又問：“我要是告訴他們許大茂家的雞其實我偷的，他們能不能把何叔放出來呀？”

　　秦淮茹一把棒梗摟在懷里。“你知道錯了，以后不要再犯。等你何叔出來，你也去向他承認錯誤！”

　　棒梗說：“我知道了。”

　　雖然剛才看到棒梗的小臉兒變了顏色，知道孩子嚇得不輕。但現(xiàn)在聽到棒梗說。知道錯了也知道要改。秦海茹的心里很是慰藉。

　　等到孩子們?nèi)胨Ｇ鼗慈阍谘a衣服，賈張氏坐在床上納鞋底兒。房間里只有縫紉機咔咔咔的聲音。過了良久，賈張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家里沒個男人不行。”

　　她的話音剛落，秦淮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秦淮茹擦了一把眼淚，沒有說話。但縫紉機蹬得更快了。

　　賈張氏又說道：“你這是相中傻柱了？”

　　秦淮茹停了一下，又繼續(xù)忙活了起來。賈張氏接著說道：“可我看著傻柱沒有這意思。再說你要走了，這個家可就完了。”

　　秦淮茹回了一句：“我不會走。”

　　賈張氏心里一喜又咯噔一下子。“那你是想把我送回老家？”

　　秦淮茹委屈地說道：“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兩個寡婦再也沒說什么。過了一會兒，要睡覺了。賈張氏突然冒出一句：“淮茹啊，不行，你去上個環(huán)吧。”

　　秦淮茹的身子一下子頓住了。想邁步，卻感覺腿很重。想回頭，卻感覺脖子是硬的。最后，終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把頭。狠狠地低下，逃跑一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兩個寡婦晚上躺在床上都開始烙餅。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起來，看見婆婆賈張氏，連忙低著下頭，像是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賈張氏做飯的時候，看到秦淮茹把床單換了。換下的床單里面還包裹著一個破舊的紅褲衩。賈張氏嘆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都把視線移開。

　　秦淮茹取了熱水，在屋里開始洗衣服。聽到背對著自己的婆婆嘆著氣說：“熬著吧！慢慢就好了。”

　　秦淮茹的臉更紅了。

　　不一會兒，開始吃早飯。對于馬上要到來的春節(jié)，想著糖吃的槐花和小當，想著鞭炮的棒梗，本來還說的興高采烈，可看到媽媽臉上，慢慢沒有了笑容。三個孩子的聲音不由得小了下來。

　　賈張氏說：“過年的時候肯定會有的。”

　　孩子們的聲音又大了起來。秦淮茹的臉，都快栽進碗里去了。

　　棒梗問道：“媽媽，你怎么光喝粥啊？”

　　秦淮茹抬起頭來沖孩子們笑笑。賈張氏看到這滿是紅霞的臉，心說：“守不住了。”

　　何雨柱起來之后，來到廠里吃完早飯，把中午的菜備齊。和馬華以及新來的楊師傅打了聲招呼，拎著飯盒去給人家做婚宴去了。

　　進入臘月，婚喪嫁娶的紅白喜事多。正是忙的時候。何雨柱光從楊廠長那兒接到喜宴就足夠他忙到過年的。

　　中午忙完，拎著飯盒，兜里揣著主家給的煙，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軋鋼廠。今天晚上沒有小灶。何雨柱四點的時候就打聲招呼下班兒了。

　　雖然知道這個點兒，四合院里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但是何雨柱還是到派出所把李建國叫起來，讓他到四合院幫忙把婁曉娥喊來。

　　婁曉娥一到派出所見到何雨柱就半開玩笑地告訴何雨柱他們走后，好大一會兒，棒梗才站起來。還試探地問：“傻柱是不是對小寡婦有意思啊？要不為什么對他們家的事這么上心？”

　　何雨柱回答：“我對你還上心呢。”

　　蛾子把身子扭了一下，側(cè)面對著何雨柱說到：“上心個屁！你也就昨天跟我多說了幾句話。以前咱們碰面少，話都沒有說幾句。”

　　何雨柱說道：“那時候我不是傻嗎？”

　　蛾子轉(zhuǎn)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何雨柱告訴小娥讓他先回娘家一趟。最好和他媽一起去醫(yī)院拿檢查報告。順便把許大茂的檢查報告也取了。

　　何雨柱還額外囑咐蛾子：“雖然我不喜歡許大茂。但如果確認許大茂有病的話，希望蛾子不要讓別人知道。”

　　蛾子又和他打趣了幾句，便回家找自己媽去了。

　　秦淮茹拎著飯盒，到派出所的時候，正好是派出所在交班的時候。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在里面不停地給人分煙，跟每個人說上兩句，調(diào)笑一下。

　　秦淮茹走進來站在院里，沒有敢繼續(xù)往前走。

　　何雨柱跟大家打了聲招呼，說有同事找自己有點兒事兒。頓時屋里的笑聲里多了些調(diào)侃。

　　何雨柱只能領(lǐng)著秦淮茹到單身宿舍去。秦淮茹跟在何雨柱后面，往單身宿舍走著，越走臉越紅，越走臉越紅，等到宿舍門口的時候，秦淮茹覺得自己渾身都濕了。

　　何雨柱拿出飯盒和秦淮茹的飯盒兒做了一個交換。

　　秦淮茹打開飯盒一看，里面有一條五花肉，大約兩至寬窄，差不多有一尺長，得有三兩多。不由歡喜的問道：“怎么得的？”

　　何雨柱回答：“今天做一婚宴。這是跟主家說好的報酬。”

　　秦淮茹說：“咱們食堂中午只有白菜和土豆做的也不如你做的好吃。”

　　何雨柱說：“這塊肉留著，過年包餃子用。”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十塊錢。說：“昨天晚上我從一大爺那里拿了50，現(xiàn)在還剩20幾。這十塊錢你先用著。給槐花小當買點糖果。給棒梗買點鞭炮。”

　　秦淮茹站著沒動。何雨柱便把錢塞到了秦淮茹的口袋里。

　　何雨柱往外出拿手的時候，被秦淮茹一把手抓住。

　　秦淮茹感覺有點兒腿軟。輕輕地說：“這次棒梗知道錯了也知道了害怕。”停了一會接著說：“我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