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汪諾賢兩人回到校長室的時候,其他人包括早他們一步的飯島全都在堆積如山的黃金上忙碌著。
他們沒有言語,動作利索,完全不見在保健室時候磨蹭的樣子。
【這監督者的差距有班主任和班長那么大吧。】汪諾賢在心中吐槽著。
“夏美。”呼喚夏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兩人回過頭,看到了佇立在門旁的陽。
“山田,你去和他們一起找憑證吧。”夏美轉身向陽走去,顯然這次也是兩人的私密對話。
【又是密謀嘛,真讓人不安。】
汪諾賢看了眼離去的夏美的背影,隨即轉過了頭。現在的他仍然處于任人宰割的階段,還是老實服從命令好了。
汪諾賢看了看正在工作的幾人,他們依舊是男左女右的分布,看來即使是陽在場,黑田依舊堅持著自己的主張。
看著仿佛被楚河漢界隔開的兩組人,汪諾賢陷入了思考。
按照分布和人數,汪諾賢應該去左邊和大森,西沢一起尋找憑證,但汪諾賢先前和大森的接觸并不愉快,現在過去指不定會出什么事情。到右邊去那就是開玩笑了。
既然左右都不合適,那就只有中間了。汪諾賢看了下,隨后走向了位于中間的一座金山。
夏美向陽述說著龜田的情況,聽完夏美的描述后,陽點了點頭。
“這里交給你了。”說完,陽轉身離開了校長室,他還要繼續完成據點的建設和對危險的監控,之前留在這里也只是為了防止有人磨洋工或者私藏憑證的情況出現而已。
在陽離開之后,正在搜尋憑證的幾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陽給他們帶來的壓迫力實在太大了。
聽到周圍傳出的說話聲,汪諾賢不回頭也知道陽已經走了。
【和在學校沒什么差別啊,嗯。。。好像我確實是在學校來著。。。好吧,我也放松了。】汪諾賢關上眼前滿是金幣的寶箱,同時也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拋到腦后。陰陽師們的計劃還不明了,在他們沒有價值后翻臉的可能性很高,既然已經知道了七宗罪的事情,那還是把這寶貴的時間用在思考攻略方法以及應對翻臉的準備上為好。
“山田”,汪諾賢正在充分利用時間思考劇本時,身后突然傳來了飯島的聲音。
【這確實是山田的發音,我們不是剛分開不久嗎,她找我干什么?是我的舉動哪里出了問題?】
汪諾賢腦中迅速閃過之前的片段盲目地尋找著問題,而這也破壞了他一直維持著的思考頻率。
【痛,糟糕,病又犯了,冷靜點,要找準方向,減少思考的量。】
汪諾賢疑惑地看向來到身旁的飯島,腦中則是針對性地思索著。
【一起行動時發生的事沒什么好說的,然后單獨找我,那就是我與其他人有不同表現的地方。。。那就只有她去幫肥宅,我錯判陰陽師意思跟著上的那個時候了,她那時確實不知道陰陽師的事,那么。。。】
“那個。。。我聽黑田姐說了當時的情況,那個,真的。。。”
飯島紅著臉,她扭捏得樣子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她猛地鞠躬道。“真的非常感謝。”
【果然是感謝啊,不過他們道謝都這么用力的嗎?】
確定自己的猜測無誤后,汪諾賢放松精神,以便不影響到之后的思考。
“呼,說出來后心里暢快多了。”飯島直起身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臉。隨后她意識到了什么,慌忙說道。“啊,抱歉,我太激動了,沒嚇到你吧。”
汪諾賢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不過管她說什么,既然不是什么悲傷的事,那微笑就好了。
微笑作為泛用解再次發揮了它神奇的作用,飯島見到后,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以前別人向我表達感謝時,我都沒注意,現在輪到我自己才發現向他人表示感謝原來是這么需要勇氣的事,嘿嘿,感覺我現在能更好地理解其他人的心情了。”
隨后,飯島接著說道:“在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幫奶奶做了家務,雖然只是玩鬧似的擦了地,但奶奶還是對我說了謝謝,當時的我感覺真的非常開心,從那之后,我就一直盡全力幫助著別人,也不斷收獲著別人的感謝。直到前天,我看到有其他班級的人在欺負我的同學,我立刻上去幫忙,在我趕走了那些欺負人的人,等待感謝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同學無比失落的模樣,我想搞清楚為什么,卻被同學說是在多管閑事,現在我明白了,這一定是那位同學沒有勇氣表達自己的感謝吧。再次謝謝你,山田,是你讓我明白了這點。”
飯島的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但汪諾賢的笑容此時卻已經有些僵硬。
【這感謝詞都說了什么,怎么這么長啊。】
“啊,我真是的,一直在說自己的事。”飯島意識到自己剛剛把過去的回憶第一次說給陌生異性后,頓時感到一陣害羞。“我們,我們趕緊繼續吧,不然賀茂桑要生氣了。”她急忙轉移話題,踩上了面前的金山。注意力不集中再加上腳下是易滑的金幣,她頓時重心不穩,向后摔去,汪諾賢下意識地接住了她。
飯島摔到汪諾賢的懷里,紅暈瞬間鋪滿了臉頰。“謝。。。謝謝”
在這略顯混亂的情況下,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枚金幣滑落到了汪諾賢折起的褲腿里。
雖然處于這樣曖昧的情況下,但汪諾賢并沒有太多的想法,扶起飯島后就投入到了尋找之中,不過其他在看著的人想得可不一樣。
“飯島!真是的,怎么就聽不進去呢,男人都是人渣,不能相信的啊。”
看到汪諾賢和飯島那邊的情況后,黑田咬牙切齒,她就不應該放飯島去表達感謝的。
“他們,感覺好浪漫啊。”小泉羨慕地看著兩人,說出的話讓黑田感到更加氣憤。
“浪漫?男人就是靠這種東西騙我們女人上當的,飯島就是太好心了,才會像現在這樣被人騙去,我之后一定要好好說說她。小泉,你可別像田原那樣,記住,男人全都是騙子。”
“嗯”小泉敷衍地應了一聲,眼睛依然盯著兩人,似乎在幻想著什么。
“山田那小子,有點本事啊,不會說話都能找個女伴。”西沢吹了個口哨調侃道。
“畢竟美女愛英雄嘛。”大森把視線瞥向女性那邊,當看到小泉的反應后,他會心一笑,隨后對著西沢說道,“西沢桑,你要不要,也當回英雄?”
“你這話什么意思?”大森示意西沢往女性那邊看,當看到小泉的時候,久經情場的西沢立刻明白了大森的意思。
“黑田可是個不小的麻煩,你有辦法?”
“你看,她那樣的小姑娘,只要我們找個機會。。。”大森把自己的計劃低聲說給西沢,西沢聽后哈哈大笑,“很好,如果辦成了,等出去,我一定讓我父親給你安排個好職位。”
“不敢當,不敢當,這都是西沢桑是高富帥的功勞,我只是盡了一點小小的力氣,讓您提前拿到屬于您的東西而已。”
“哈哈,說得好。”被人夸上天的西沢重新找回了感覺,這才對嘛,那個什么土御門走著瞧,到了外面,呵呵。
欣喜中的西沢隨手打開手邊的一個金盒子,一看里面,赫然躺著一顆透明的珠子。
“西沢桑,這不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嗎,恭喜啊,就連運氣都站在您這邊,接下來一定會事事順心的。”
“好了,好了,差不多夠了。”說是這么說,但西沢臉上的笑容卻顯示著他的得意。
【看來是找到了啊。】
汪諾賢注意到了西沢他們的動靜,在看到他們舉起的珠子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集中,集中,集中。”
旁邊的飯島似乎還沒注意到,尋找著的同時還在低聲呢喃著。
汪諾賢拍了一下飯島的肩膀,她嚇得身子一顫,緊張地轉向汪諾賢。“山,山田,出,出什么事了嗎?”
【不就扶了下,至于成這樣嗎】
汪諾賢無奈地指了指西沢那邊,但飯島此時注視著地面根本沒注意到汪諾賢的動作。
【喂,眼睛別看別處啊,你面前的人說不了話的呀。】
汪諾賢準備再拍一下肩膀讓飯島提高注意,但手伸到半道就被另一只手抓在空中。
“山田,你不要因為幫過飯島一點小忙就以為自己能夠得手了,有我在,沒門。”說完,黑田甩開汪諾賢的手,態度強硬地把飯島拉走了。
【做得好啊,OL。】
雖然黑田的態度非常惡劣,但汪諾賢此時卻是萬分感謝,他在心中期望著黑田好好管好飯島,別再過來增加他的腦負荷了。
經過這么一出鬧劇,汪諾賢再回過頭,發現西沢他們已經快到門口了。他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口袋,然后站在相對平坦的地方蹦了兩下,確認工作時沒有落入金幣后,他趕緊追了上去,他可不想晚出門,錯過獲得情報的機會。
汪諾賢自以為檢查得足夠充分,再加上心情急切,意外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剛一出門,汪諾賢感覺到左手小指處突然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低頭一看那里已經沒了小指的蹤影。
汪諾賢把傷處舉到面前,看著少了一個小指的左手,汪諾賢皺起了眉頭,這明顯是把財富帶出房間的代價,可他明明檢查過。。。
【難道是那個時候。。。】他想到了扶飯島的時候,再低頭一看褲腿,果不其然在右腿的褲腿處看到了金屬的反光。【大意了。】
汪諾賢保持著左手的高度,從褲腿的折疊處拿出了那一枚金幣。
如果按照以往,他現在肯定是會胡思亂想,但現在他卻奇妙地感覺到平靜,他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是如同機器一般呆呆地觀察著手中的金幣,就好像那正在流血的手指不是他的一樣。
“山田!”飯島注意到汪諾賢的慘狀后發出了擔憂的喊聲,她想要過來,但被黑田攔在一旁,隨后看向了陽的方向,在陽對此表態之前,她不會把飯島放過去陷入危險中的。
【殺氣之后連疼痛都能無視嘛,是他本人的原因,還是夏美的靈術的原因。】汪諾賢的異常讓陽感到好奇,至于帶出金幣的事,只要不影響尋找憑證,他無所謂。
見陽沒有生氣,夏美隨即上前走到了汪諾賢身旁。
“山田,你也太不小心了。”夏美一邊用靈術幫汪諾賢止血一邊說道。
汪諾賢這時候出人意料地把金幣遞到了夏美面前。
【這種沒來源還像古董的金幣拿出去變現,如果沒有特殊渠道的話,估計還在估價就被請去喝茶了。不如現在送掉免得別人惦記。】
“我不需要,你留著吧。”夏美笑著說道,雖然對于汪諾賢的舉動感到高興,但這些金子是試煉的副產品,其上還附帶有其他特殊的效果,在徹底解析前她可不想帶著這東西。
見夏美不要,汪諾賢也不好繼續堅持,順手把金幣收進了口袋。
“憑證沒問題,走,去下個地方。”
“等等,山田需要去保健室治療”陽一如既往地無視了飯島的請求,自顧自地向樓下走去。
“接下來要去教學樓外的體育館,大門就在保健室旁邊,我們可以先帶山田去保健室吧,治好傷再出來和陽匯合。”夏美笑著對飯島說道,本來她也要去保健室看龜田的情況,現在多帶幾個人也不是什么問題。
聽到夏美的回答后,飯島很是開心。
“那,賀茂桑,我們趕緊帶著山田下去吧。”
“好。”隨后,飯島和夏美帶著汪諾賢快步向樓梯口走去。
“飯島。真是的,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聽勸呢。”黑田對飯島三番兩次把自己送入狼口的行為感到無奈。
而另一邊的大森,此時眼睛一瞇,想到了些什么。
“西沢桑,我離開一下,之后的事情或許能更加順利了。”
說完,大森借著幫忙的名義跟上了汪諾賢幾人。
四人快步前行,雖然在路過陽身邊時大家多少有些緊張,但還是順利地來到了保健室。
當幾人進到保健室的時候,眾人驚奇地發現龜田已經完全復原,正在慌慌張張地把金磚藏到身后。
夏美對于龜田的健康感到困惑,她看龜田身上的靈術并沒有變化,于是回想著筆記上的內容,思考著是哪里出了問題。
飯島對龜田的健康則是感到由衷得高興,這樣她就能把注意力全放到了汪諾賢身上,只是她沒注意到龜田此時正嫉妒地看著他們。
汪諾賢見龜田健康,在心中把保健室的危險等級下降了一些,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傷口處傳來了瘙癢的感覺,他看向手上的傷口,那里此時已經長出了些許肉芽。
【看來啞巴是特殊情況,治療效果還是有的,這倒是個好消息。】
汪諾賢本來看啞巴治不好還以為這里的治療對他不起作用,現在倒不需要擔心了。
汪諾賢的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成長,不到1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完全長成,就連指甲蓋也完好如初,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痕跡了。
“太好了,已經完全長好了呢。”飯島非常得開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傷好的是她呢。
飯島倒是開心了,但龜田看著幾人越看越不是滋味。“我也受傷了啊,我傷得還比他重得多,為什么待遇差這么多是也。”
龜田心中不忿,憑什么自己少了條胳膊被扔到床上自己治療,汪諾賢只是少了手指卻能得到美女隨身陪伴的關懷,這公平嘛。
“他們正打得火熱,當然不會管你了。”在龜田氣憤不平的時候,大森不知何時來到了龜田的身邊,龜田嚇了一跳趕忙護住身后的金磚警惕地往里縮了縮。
“什么火熱,你在說什么是也。”
大森把之前發生的事和龜田說了一遍,這可把龜田氣得牙癢癢,明明是他受的苦,享受的卻是汪諾賢,這也太過分了吧。
“你是不是對山田有意見?”。
“哪有,你搞錯了是也。”龜田以為大森是要責怪他,于是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我就不提了,我這本來還有個讓他兩分開的方法呢。”
“唉,等等,等等,什么方法是也。”一聽到大森說有方法拆散山田和飯島,龜田立刻有了興趣。
真好懂,大森微微一笑,隨后對龜田耳語著自己的計劃。
“山田的傷好了,我們趕緊出去和土御門他們匯合吧,別讓他等太久了。”夏美對眾人說完轉身走向大門,她想不到具體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需要和陽討論一下現在的情況。
夏美走向大門,汪諾賢幾人也跟了上去。
走到門外,其他人也在此處,他們看著正對面的校門口出神,他們有心從校門口離開,但實在是害怕觸怒陽,不敢輕易嘗試。
“那里被結界包圍,外面也不是我們知道的那個世界,如果你們有興趣探險的話,可以去嘗試破壞下結界。”
夏美的話讓本來就畏懼陽的眾人打消了念頭,他們清楚如果真的去嘗試多半會和龜田一個下場,甚至更慘。
夏美快步走向陽,汪諾賢則是停下腳步,與兩人保持著距離。他看向大門的方向,不過他并沒有出去的想法,因為外面雖然高樓林立,但卻沒有一點燈光,全都跟鬼樓似的,這種和現代社會反常的地方,汪諾賢可不敢輕易踏足。
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大門旁邊一個半人高的石臺上,這可不像是校門旁該有的東西。
【這校門口放個石臺?難道和憑證有關?說起來,陰陽師每次都讓烏鴉把憑證叼走,等到回來再去下個地方,難道就是用在這個石臺?】
還沒等觀察仔細,夏美叫大家出發的聲音就傳到了耳朵里,汪諾賢也不再停留,立刻跟了上去。
汪諾賢正走在路上的時候,龜田走近到他身旁說道:“山田,你真是好本事啊,明明我們都是做的同樣的事,你卻得到了別人的好感,我只能躺在床上是也。”
汪諾賢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那陰陽怪氣的表情和語氣擺在那,汪諾賢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龜田故意說得很大聲,其他人的視線也被吸引到了他們這。
飯島聽到了他的話,立馬靠近解釋道:“不是的,龜田君,山田并沒有那個意思。”
“他沒有那個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們兩個的情況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怕不是完全被他給騙了,不然你怎么這么幫他說話是也。”
“不是的。”
“不是,那你為什么對我和對他這么區別對待是也。”龜田在一旁咄咄逼人,飯島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解釋。
“喂,你這家伙,不要欺負飯島。”
見飯島被男人欺負,黑田當然不會只是看著,她立刻上前為飯島助陣,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到了大森的陷阱中。
大森撞上了原本緊跟在黑田身后的小泉,把小泉和黑田分開的同時把小泉撞得向后倒去,而這時西沢正好在后方扶住了她。
“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西沢溫柔地關心著小泉的情況,說完還為她鳴不平道“大森,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大森邊道歉邊走到了黑田身后,不讓黑田注意到身后的情況。黑田此時還在為飯島助陣,也沒有注意到小泉已經和她分開。
肉體的接觸和溫柔的話語讓小泉羞紅了臉,再加上西沢帥氣的面龐更是讓小泉的內心小鹿亂撞,發熱的頭腦只能勉強從口中說出謝謝二次。
“不客氣,你沒有哪里受傷吧。”西沢把小泉抱在懷里,小泉身子一顫但并沒有抗拒,此時的西沢微微一笑,到底是小姑娘,真好對付。
汪諾賢本來是爭吵的中心,但他本就不能說話,全都是飯島在幫他說話,然后在黑田加入后,他就已經被撇到了一旁,不過也正因如此,他才注意到全局的情況。
【OL被算計了啊。。。不過這樣也好,OL是個固執的人,被社畜他們擺了一道,那他們雙方就有得斗了,我也正好得個清凈。】
汪諾賢沒有提醒黑田,一副你們吵你們的我不管的樣子向前走去。雖然其他人對此少不得多說幾句,但反正他又聽不懂,說就說吧。
雖然正主表示了不搭理的態度,但爭吵依然持續,甚至引起了陽的注意,萬幸他并沒有生氣,爭吵最后是在夏美的阻止下才結束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后,飯島顯得有些尷尬,在她心中這件事完全是由她沒有對龜田盡到關心的責任才產生的,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只能盡量疏遠汪諾賢來作為對龜田的補償。
對此,黑田倒是十分滿意,不過沉浸在奪回飯島的喜悅中的她還沒有意識到,另一個成員此時已經淪陷,雖然人還在她身旁,但心早已飛到了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