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全發一把將她推走,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不行!我也得試試!憑什么你可以和那壞女人試!”
“我沒興趣,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哼,沒勁,我走了!拜拜,再見,再也不見!”
說罷,齡艾跨著大步擺手離開。
茍全發知道這丫頭脾性,三分鐘熱度,來的快,去得快。
茍全發搖晃著腦袋,突然感覺氣血上頭,這些天喝得假酒有點多了。藥效沒有散完,余火未消……
齡艾走到了房門前,正欲離開,只聽得大腳踩踏木板的聲音……
“哼,別安慰我,生你氣了。給多少糖糖都沒有用,我是說都沒……”
齡艾還在裝腔作勢,殊不知危險臨近。
齡艾話沒說完,茍全發就快步奔到她身后一把將她抱住。
她的個子較矮,對比高大的茍全發,茍全發就像抱洋娃娃一樣將她抱起,齡艾本能地發出了啊的一聲。
“師兄……你干嘛?”齡艾勉強露出微笑。
茍全發一把將她甩飛至床上,那束起的丸子頭在空中凌亂。
齡艾看著紅著眼的茍全發,不能……齡艾變得緊張起來,她連連向床頭后退。
“別這樣,你得克制,知道嗎?我剛才只是想試試你……”
茍全發趁勢壓了過去,床上還殘留著流葉的香味。
齡艾的力氣比流葉小,連手掌的是軟綿綿的,打在茍全發身上簡直如同撓癢。齡艾的唇色被茍全發親淡,她就像只小貓咪一樣,齡艾的哭聲響起……
茍全發翻身休息,而齡艾已發型凌亂,如經暴雨洗禮的她一臉懵。
茍全發感覺自己這段日子意亂情迷了,一連經歷如此。
“不好意思,今天我有點累了,”茍全發說道。
雙眼無神的齡艾眼中閃過一絲不甘,打小都是她欺負茍全發,想不到這次被他欺負。懷揣著怨氣的她俯身抓住了茍全發,茍全發感覺又找回了狀態。
……
晨光熹微,偌大的房間整夜亮著,茍全發醒了過來。齡艾還在夢鄉之中,她就像一只貪睡的小貓。
茍全發起床悄然寫下一封離別信,是時候出發了,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齡艾突然起床起身用手指指著茍全發的腦袋,她看起來還很有活力,起身的時候床單落下,背對著她的茍全發倒是沒有看見什么。
“不許動,你被逮捕了!”
“好的,尊貴的小公主……”茍全發舉起雙手假裝投降。
“你叫我什么……”齡艾還是第一次聽到茍人這么稱呼自己。
“小公主啊,有問題嗎?”茍全發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呃……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茍全發突然回頭抓住了齡艾橫著手指的手,他把齡艾再次摁住。
“到底有沒有問題?”
齡艾呆呆地看著茍全發,他越來越不像大師兄了,他眼里總是閃動著光,不像以前那般沉默寡言了。
齡艾挺起了胸膛,道:“當然沒問題了,來吧,折磨我吧!”
齡艾緊閉著雙眼,嘟著粉嫩的小嘴,看起來可愛極了。
“下次再折磨你吧……現在我可沒什么勁,”茍全發柔聲道,他慢慢松手抽身整理衣服。
“你要走了嗎?”
古靈精怪齡艾睜眼拿過了床邊柜臺上的一封信,這是狗師兄剛寫的,墨跡未干,其字體工整。
齡艾大聲地讀起來:
“抱歉啊小師妹,不能陪你度過以后得日子了,是師兄對不起你……做了那種事。我得去遠行了,你知道我的出身,生來便是為殺孽而生……徹夜的歡愉令我終生難忘……咦,你真不害臊!”
念到這里,齡艾做出了一個嘔吐的表情,而后又沖著茍全發做了個鬼臉。
“喂,你到底要去哪?”
“執行一項艱巨的任務,”茍全發臉上露出了憂郁的神情。
“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么事呢?”茍全發忽然問道。
“我聽說達佛李死了,是天齊的暗探干的,所以我這次來是為了報仇的……”
達佛李都是他們兩個的授業恩師,特別對齡艾照顧有加,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齡艾的貴族身份。
茍全發發出一陣苦笑,“那都是假……”
他的話說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茍全發理性分析道:
“暗探也是有上家的,你得先把上家找出來……而且目下霧沙國皇室與藍荊巨力家族聯姻,不宜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