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全發本應該有所防備的,可是有種無形的魔力勾引著他,他逐漸放下了戒備。也許這個叫傅小波的女孩見他這身名貴的打扮,以為他是個富二代,單純貪圖錢財罷了。正好自己也有所需要,如果不及時釋放,他會感覺異常難受。
飛行器停靠在了一個大棚下的燒烤攤旁,出來吃夜宵的人們坐在塑料桌旁吃著烤串。
“女士,車費是48塊,您是現金還是網上支付?”飛行器師傅回頭說道。
“我來付!”
茍全發趕緊拿出消費卡遞給師傅刷,他可不想欠一個陌生人的人情。
見兩人下去后,師傅說道:“祝你們玩得愉快!”
茍全發躲在大棚下看著身旁的傅小波,他環視四周,附近連一家酒店都沒有!
”你不是說去酒店嗎?我告訴你,最好別耍我!”
“大少爺,想什么呢?你們這些貴公子啊,才認識別人多久就想帶小姑娘去酒店了?”
傅小波輕輕點了一下茍全發的鼻尖。
“你……我什么時候想……”茍全發氣不打一處來,他承認自己有過那種想法,因為像傅小波這樣的女孩子不都是奔著這種目的來的嗎?茍全發有種被人揭穿的感覺。
一個燒烤攤的老板看到有客人來,他假裝很熟地搭話道:
“呦,尊貴的小姐,下班了?麻溜點往我這兒坐,這兒的碎蛋羹倍香,專醒酒!”
“酒都沒喝,醒什么酒?”
傅小波拉開椅子示意茍全發坐下,“愣著干啥,坐啊!”
“我們很熟嗎?”茍全發冷冷地說道。
“你都跟我上車來這兒了,還不熟?麻溜點坐下吃烤串吹吹牛吧!”傅小波大大咧咧地說道。
茍全發真是無語了,稀里糊涂的被這丫頭帶到了這邊來,想來是最近睡眠不足影響了判斷力。
老板貼心地將一個火盆撂在了桌子底下,附和道:
“客官,坐下烤烤火吧。這年頭,這樣的丫頭上哪打燈籠找去,您就珍惜吧。”
茍全發坐了下去,外頭還在下著大雨,這種劣質的棚子感覺一刮大風就能上天。
“老板,給我把心肝脾肺腎上齊了,給我旁邊這位爺好好補補,今晚我們要大干一場!”傅小波大聲道。
她就像一個爺們似的,顛覆了茍全發剛剛在心中豎立起來的禮儀小姐的形象。
“這就是你說的很實惠的是酒店嗎?”茍全發不依不饒道。
傅小波選擇性跳過茍全發的問題,她把剛端上來的烤串遞給了全發。
“趁熱乎趕緊吃吧,別裝酷了!”
“誰……誰裝酷了。”
茍全發把墨鏡摘了下來,他看了一下桌上的烤串,他猶豫了一下。
“你不習慣吃燒烤攤的食物?”
“不是……”茍全發搖了搖頭。
他只是在想這食物會不會有毒,殺手的職業習慣使他不會輕易吃外人的食物,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茍全發大口吃著食物,一點都不斯文,他本就是個粗漢,而且確實有些餓了。
傅小波開了一瓶冰啤放在茍全發面前。
“謝謝,我不喝了,”茍全發擺擺手。
“我干了,你隨意!”
傅小波開啟了一瓶仰頭喝下,看樣子是要一口悶的節奏,可是她貌似一口喝不完這瓶酒。
酒水溢出她的唇瓣,順著她的長頸滑入她的身體。
傅小波放下了酒瓶咳嗽了一陣,她還真吹不完一瓶酒,茍全發看著她那較真的模樣就想笑。但又笑出來,他是一個殺手,不能流露真情實感。
酒足飯飽后,全發起身結賬,而傅小波已醉倒在桌上。
茍全發愣是滴酒不沾,他不想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飲酒,會耽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