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了半月有余,還是因為腿的事兒。
誤診了,實際情況不樂觀,自摸骨骼特別突出。
昨日內心焦慮,前去復診。
進門遞過片子,巴啦啦說了一頓自己的恢復狀況,自我感受。
大夫叼個小煙連片子都沒看,抬手按了按我的腿,在我齜牙咧嘴的表情中說了四個字。
“看不出來。”
我眨眨眼睛,看著大夫。
大夫磕了磕煙灰,翹著二郎腿看著我。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懵逼了!
如此的……敷衍,如此的漫不經心,一瞬間我有種身在某個黑診所的錯覺。
我試探的開口問道,“大夫,您看我用不用做個磁共振詳細檢查一下?”
“做不做都行。”大夫云淡風輕的說道,多一個字沒有。
糟心,造孽!
我拿起東西起身就走,回掛號處問有沒有專家號,我想掛一個。
小姐姐微笑說道,“你剛去的診室便是主任坐診。”
我無話可說。
第二人民醫院,垃圾醫院,告辭。
可惜今天清早我又去了,還是骨科,人換了,但還是一樣的套路。
我期望在醫生處獲得一些指導意見,靜養?吃藥?拍片?或者手術?
可惜這大夫像個混子,漠不關心,少言寡語,一個有用的字都沒蹦出來。
這種大夫真是混子,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什么也不做。
把我這患者晾在那里。
出門后直接打車去的市中心醫院,交錢檢查。
大夫直言外表看不出什么,細微處還得看磁共振。因為輪班制,給我留下聯系方式,出片子在找他。
我開心的出門交錢排號。
恩,當你被問題困擾時,如果有專業人士可以給出明確的指導意見,那么這個錢花的真心值得。
心情很好,嘗試著寫了一章,長時間不動筆,寫的磕磕絆絆。
這一章有文戲,有武戲。
動筆之前其實很糾結,是全景動作場面過渡到局部文戲?
還是一場小文戲過渡到動作大場面?
最終還是以老張的戲份來做了開頭。
接著又開始苦惱如何來布置場景烘托氛圍,使這場小文戲變的不那么乏味。
之后臺詞方面逼的我掉頭發。
一個女性,
一個中年女性,
一個因愛深恨的中年女性,
一個因此生恨慘遭滅門的中年女性!
詞條太多,要素繁雜!
這樣一個女性角色當時是個什么心態?
歇斯底里?
空洞麻木,心若死灰?
大徹大悟?
或者虛與委蛇,來日報仇雪恨?
麻了,我人嘛了!
人真是很復雜的動物!
筆力不夠,絞盡腦汁也無法刻畫這種復雜的角色。
只能說,盡力了!
其實很糾結,開始想把王夫人這種美人和主角來一些深入淺出的互動。
但王夫人是那種情根深重,執念如魔的人設,一輩子為了一個男人而活。
這種偏執的女人什么樣的鋤頭能挖的動?
威逼,她一個精神病真就不怕死。利誘?除了姓段的誰能誘惑她?
罷了,只能送她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