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開著車,隨后扔給他一疊資料。
“什么玩意。”
林凡翻著手里的資料,里面都是個人信息,大多數(shù)都是女的,僅有一張照片是男的。
“萬象大學陰神事件的情況,評價為危險級。”
“危險級,什么陰神這么兇殘?”
林凡驚訝的很,手中的資料沒什么特殊的,非要說特殊的,就是這群女生竟然都跟一個男生有著關(guān)系。
藍波道:“虐殺渣男事件,資料里那張男生照片就是此次事件的關(guān)鍵原因,萬象市一位企業(yè)家的二代,有容貌,有錢,嘴甜,萬象大學中容貌能夠排得上號的女學生,都被他始亂終棄。”
“有的為他墮胎。”
“有的被她哄騙出去,參加聚會,將其灌醉,打藥,任由他的狐朋狗友凌辱,拍下照片威脅。”
“真尼瑪?shù)娜嗽 !?p> 藍波邊開車,邊罵著。
林凡贊同藍波的說法,的確夠渣的,“這些女生被陰神使者盯著,借助媒介跟陰神產(chǎn)生了聯(lián)絡?”
“沒錯,數(shù)量不止一位,受害的都已經(jīng)成為異變者,單獨層次,也就普通級,困難級,但這群數(shù)量整合在一起,就已經(jīng)達到危險級的邊緣,根據(jù)事先進去的人調(diào)查,其中有一位女生的異變情況最嚴重。”藍波說道。
“有特殊的意義?”
“嗯,有,這位女生家境貧寒,從小父母離異,跟隨奶奶生活,在學校較為貧困,這富二代噓寒問暖,細致入微的關(guān)懷,打動女生,在一起沒多久,女生懷孕,被他拋棄,還被他拍下照片,在醉酒的情況下發(fā)到網(wǎng)上,以至于女生退學,離開了一個月,后來回到學校,陰神事件爆發(fā),事務所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那女生事情傳播出去,她奶奶受到打擊去世。”
藍波一腳踩著油門,面部憤怒,“瑪?shù)拢婺岈數(shù)那莴F啊。”
林凡深吸一口氣道:“那現(xiàn)在的意思是什么?”
藍波道:“那富二代身陷大學里,應該還活著,按照我們事務所以往的行事風格,必然是消滅陰神,拯救身陷陰神事件里的人。”
“有必要救嗎?”林凡反問著,對于這種情況,他不太想救,最好死了算,何必救出來繼續(xù)禍害別人。
藍波跟林凡對視著。
四目相對。
藍波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道:“你這想法跟我不謀而合,但……現(xiàn)場看吧,畢竟我們也是人,又不是神,你說對吧。”
“對啊,本來就不是神,危險級事件很危險的,你對付一起困難級的就夠嗆,更不用說危險級的了。”林凡很平靜的回應著。
很快,來到萬象大學門口。
周圍已經(jīng)拉起警戒線,封鎖所有去路,禁止任何人靠近,哪怕有很多市民想要圍觀,都被警視廳的人驅(qū)趕,攔在外面。
“所長來了沒?”林凡問著。
藍波道:“沒有,此次事件負責人是事務所的行動組組長金強,他負責這次事情,瞧,那個身材高高的就是金強,咦……站在金組長身邊的好像就是那富二代的老子,本地有名的企業(yè)家。”
隨著林凡跟藍波的出現(xiàn)。
金強看到他們,朝著他們招招手,讓他們趕緊過來。
“金組長。”林凡跟藍波喊著。
眼前這位金組長穿著工作服,看起來四十多歲。
“你們可算來了,已經(jīng)有一組人進去,暫時還不知道情況,藍波,你是老手,這件事情你跟林凡趕緊進去幫忙,務必要保證里面學生的安全啊。”
金組長看著林凡,知道這位新人很不凡,很厲害,深受所長的信任,而且晉升的速度極快,雖不知器物神解鎖到第幾階段,但真的很強。
此時。
站在金組長身邊的一位男子,戴著眼睛,梳著大背頭,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你們可一定要將我兒子給救出來,我那富康集團,每年給萬象市帶來那么多稅收,提供那么多崗位,沒別的想法,就要我兒子活著。”
“我也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還是那句話,必須將我兒子救出來。”
“金組長,就問你能不能?”
男人目光死死的盯著金組長,他身為本地成功的企業(yè)家,遭遇過不知多少事情,遇到任何困難都能鎮(zhèn)定的很,唯獨現(xiàn)在,他有點慌,只是成功的個性,讓他將這股不安埋藏在心里。
“張先生,你放心,我們事務所肯定以最大的努力,將人救出來。”金組長不敢說的太肯定,只能竭盡全力。
“我不要聽到什么最大的努力,我要百分百的確定。”張先生沉聲道。
金組長無奈,怎么就遇到如此不講理的人呢?
最大努力就已經(jīng)是很努力了,還要百分之百,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不好好教育你兒子,讓他出來禍害人家姑娘,禍害就禍害,手段還如此禽獸,哪怕搞個你情我愿,情感糾紛,也比現(xiàn)在的情況好。
林凡不滿道:“你當我們是神啊,里面的情況,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嘛。”
“你什么意思?”張先生怒視著林凡,那雙眼睛噴著火,像是要將林凡給吞掉似的。
林凡道:“意思的意思就是不好說,你兒子做的這些事情,怕是已經(jīng)成為最終的目標,就算有一組人進去,想要保住他的性命,怕是很難啊。”
“你……”張先生暴怒,心里有團火在燃燒著,但是他沒有發(fā)作出來,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他們來處理的。
林凡懶得理睬,朝著學院里走去。
“藍波,我們進去吧。”
“好咧。”
藍波小跑跟上林凡。
“金組長,這就是你們事務所的人?就這樣的性格?我很懷疑他們能不能好好的做事。”張先生指著那兩道背影,瘋狂的朝著金組長噼里啪啦的抱怨著。
金組長想掏掏耳屎,被吵的耳屎都在蹦跶。
哎!
心中嘆息。
不知為何,他有種張先生怕是要給他兒子收尸的錯覺。
事務所的超凡者也是人。
也是很容易被情緒左右的。
因此,很多事件的發(fā)生,往往都不會告訴他們原因,只需要消滅陰神,救出人就行。
但聽剛剛林凡說的話。
明顯是知道了。
為何知道?
那肯定是藍波的原因,這小子加入事務所好多年,那是有點門路的,想要得到一手資料,問題并不大。
“金組長,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