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羅抬頭一看,一個人正在走過來,手上還持著短短的棍子。
“誰?站在那里不要動。”,那個人一身警服,卻聲音極為兇惡。
哦豁?是警察?呵呵。真的?最好是哦。
瞬間,“警察”已經(jīng)到了劉羅面前,手上電棒對著劉羅指指點點:“這兩個人是你殺的?”
“不是。那個歹徒殺了婦女,我殺了歹徒。”
“放狗屁,我剛剛在監(jiān)控里,看著你殺了兩個人。”,說著對著劉羅就是當頭一棍。
那個態(tài)度,讓劉羅確定對方根本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
歹徒。
“你也給我去死。”,劉羅一腳踢去,所謂警察化為血沫,鮮紅的浪花一朵朵在空中飄舞,隨著微風飛去。
“呵。僅憑三個人還想殺掉我。”,劉羅眉頭一震。怒氣溢滿這森幽小巷。
劉羅面前瞬間卻變成白茫茫的一片,一個很熟悉卻不記不起來是誰的聲音響起:
“你怎么在一開始就知道,那個孕婦只是礙眼法,而那個警察也是歹徒同伙。”
“第一感覺。”,話音剛落,恍然如夢初醒,劉羅看著眼前的李青叔:“這夢境?”
李青叔得意洋洋笑著:“對。一個考驗,越快過等于你的潛力越好。”
轉(zhuǎn)過頭,劉羅看著還在沉睡似的劉悰,不知道她在經(jīng)歷什么。
“別擔心了,我們獨行者從來都是重女輕男的。她那個沒你那個那么血腥。”,李青叔呵呵笑了起來:
“該要經(jīng)歷的,終究要經(jīng)歷的。現(xiàn)在不多吃點苦,不然以后就在生死場上多吃點苦。很多事是幫不了。”
這時,劉悰面不改色睜開了那雙可愛的桃花眼。
“嗯?怎么樣?沒事吧。”,劉羅觀察著妹妹說。
劉悰開朗擺了擺手,笑了笑:
“不值一提。真沒想到。真是我一開始想的那樣。”
“如果現(xiàn)實也是那樣的,歹徒們都不要活了,真笨。”
“額,李青叔。怎么解釋。”,劉羅平著嘴,看著面前,臉上像說不關(guān)我的事的李青叔,質(zhì)問道。
“該經(jīng)歷的終究要經(jīng)歷的。沒事沒事。包過的啦。你看這不是已經(jīng)過了。”,李青叔賊兮兮笑著。
瑪?shù)拢澳_告訴我你們獨行者重女輕男,后腳人家告訴我是男女平等。你們能有點信用么?好歹你也是做人家?guī)煾傅摹D阒劣趩幔?p> “我是真沒想到,后面還有一個狙擊手還被暗了一槍,不過沒打到,被我反殺了。”
劉羅奇怪看著他的妹妹:???
真特么重女輕男?劉羅驚愕看著李青叔。
李青叔眨了眨眼:
“我也是第一做人家?guī)煾嘎铮獙θ思椅磥砜紤]。”
真是好師父。坑徒弟,坑到隨便說話,一點沒有信用,絲毫不要師父的體面。
“怎么了哥哥?難道我們的夢境不是一樣的嗎?”
劉悰轉(zhuǎn)著圓溜溜的桃花眼,目光在師父和哥哥身上跳來跳去,希望能找到一個答案。
“一樣個鬼頭。這個坑比師父,前腳還告訴我,會重女輕男,后腳你告訴我你的更血腥,我不知道要怎么看他了。”
“哼哼,我是師父,你們都得聽我的安排,誰允許你對我指手畫腳啦。”,李青叔悠悠說著。
“那至于騙人嗎?”,劉羅耐不住氣,站起來,盯著還坐在凳子上的李青叔。
李青叔悠悠站了起來:
“年輕人要耐得住脾氣。你看人家張良,撿鞋數(shù)次,相約數(shù)次,終得正果。你看你。”
“哼。”
“好了好了,哥哥。我又沒事。師父后面還有內(nèi)容嗎?現(xiàn)在十二點了。明天我們還要上課呢,作業(yè)還沒有寫完呢。”
劉悰也站了起來,推了推旁邊的哥哥,轉(zhuǎn)頭乖巧看著李青叔。
李青叔不尤一愣:“好好,沒什么事,你們干緊去睡吧。”
李青叔剛轉(zhuǎn)身要走,卻陰陽怪氣冒出來一句:
“劉羅,劉悰明天早上早起,4點鐘要在琴鳴山山頂?shù)任摇N易杂邪才拧!?p> 劉羅:???
“你這就過分了吧,明天我們還要上課呢?明天是星期二。你能不能有點關(guān)心我們的概念。”
“這是規(guī)矩。也是我們獨行者修煉習(xí)慣之一。不愿意來就算了。”,李青叔轉(zhuǎn)過身,悠悠地笑著。
“呵呵呵。誰怕誰?只不過,畢業(yè)班的人怎么辦?不是說好重女輕男嗎?”
“對呀。所以,劉悰走,我?guī)闳デ嬴Q山。”,李青叔背著手,悠然笑著。
劉羅:???
“那她要一直修煉到幾點?”
“六點呀。”,李青叔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劉悰:???
六點?我擦,遇到一個坑妹的哥哥。
“哥哥你別說了,我們先去睡覺了。”,說著,一只手拉著劉羅的袖子。
“哈哈哈。”,李青叔哈哈大笑起來:“臭小子,你還想跟我斗?好啦,不開玩笑了,這玩笑開大了。”
“不開玩笑,本來還想繼承一下我?guī)煾绠敵蹩幽銈兊耐娣ā?磥恚疫@個性格玩不起來,遺憾了。”
話音未落,劉羅劉悰一臉神奇的眼神打量著李青叔。這特么還是我們平時所認識的若父親般的叔叔嗎?
“我告訴你們,當初,我還跟著我?guī)煾绲臅r候,看著你們爹被我?guī)煾缤娴靡汇兑汇兜摹!?p> 李青叔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別提多好玩了。你們爹真的就當真了。”
劉羅、劉悰:“額。”
尼瑪,你究竟今天是什么回事呀?跟一個老頑童似的。你一個當師父能不能正經(jīng)點。
有點可憐我們爹了。他當初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虐待。導(dǎo)致他那么沉默寡言和自閉。
“好了好了,還愣在那里干嘛。不是說明天要上課嗎?”
李青叔剛轉(zhuǎn)過身到門口,回頭一看,那兩兄妹還在看著他。
“那么到底什么時候第二節(jié)課?”,劉悰冷漠無情看著李青叔。
劉羅感覺自己的妹妹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似的。
“哈?你們真想上?那也行,明天早上五點半起來,來我家,我?guī)銈內(nèi)デ嬴Q山。那里可是天福寶地,修煉嘎嘎快。”
劉羅、劉悰:額,牛逼。怪不得沒人敢做你徒弟。
性格古怪到奇葩。前幾秒還是搞事情模式,現(xiàn)在是憨逼模式?
“好啦,早睡早起身體好,晚安。”,李青叔走出門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呼。終于走了。”,劉羅靜靜地說道,順手把椅子擺好:“你不覺得李青叔今天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傀儡師控制了。不過,你不感覺在師父動手之后卻沒有立馬就這樣,而是剛剛特別明顯。”
劉悰靜如湖水。說出了完全不像一個剛剛才認識到神力時界的新手,所能做出來的推斷。
“這么說,你覺得師父是不能輕易出手的?”,劉羅提起了興趣,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會有這種推斷。
“對。他出手后,僅僅過了差不多10分鐘左右,說話就讓我感覺他的說話風格都變了。跟往常變了很大。”
劉悰一臉自信的看著哥哥。
劉羅大腦想放映機似回放著,從李青叔出現(xiàn)后的方方面面,每一個細節(jié),以及剛剛說的話。
“你的推斷有道理,在他讓我們進入夢魔訓(xùn)練后,我醒來就感覺他更不對勁了。”
劉羅思考道,他突然想起來了易玄,你孤獨嗎?獨行者。
劉羅長嘆了口氣,他窺見了這傳承的缺陷:
“劉悰,我好像知道了。我理解了,你知道為什么叫獨行者嗎?”
“師父說給我們選了一條最長路。就等于說,這條路必然孤獨。這可能直接導(dǎo)致心理疾病的爆發(fā)。”
“嗯!”劉悰剛恍然大悟,想說點什么。
卻被劉羅打斷了:“你知道嗎?這些還可以另一種理解方式,那就是:”
“是一種人生哲理。別人在該做的時候做了該做的事。而獨行者,是突破年齡限制。”
“這樣的好處就是:一個人隨時能站出來做英雄,副作用就是像師父一樣,會補上以前沒做過的事。”
“這估計也就是,為什么師父每天對著棋盤獨坐的原因吧,禁錮自己的幼稚。”
“而父親應(yīng)該也是這樣。你沒發(fā)現(xiàn),他每次說話都十分的生硬嗎?要不然就一句話都不說。”
劉悰眼睛亮了,神了我的哥,這一波我直接就是給你來一個拋磚引玉了?聽上去很有道理。
劉悰仰起頭,不由嘆了口氣:“不知道父親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