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到來,可是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估摸著大約七八人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人來到這個小鎮上,挨家挨戶的詢問事情。
剛好輪到了林寒家。
“請問人在嗎?我們來詢問些事情。”一個黑衣人酷酷的問道。
林寒從樓上跑下來一臉疑問:“在的,怎么說,你們要問些什么事情?”
“是這樣,你們臨水鎮的恒源大河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變化?比如有河里有什么巨大的黑影?”黑衣人問道。
臨水鎮之所以叫臨水鎮,正是因為靠著這個恒源大河,所以被稱為臨水鎮。
林寒思考了一下說:“這個還真的沒發現,我已經好久沒出門了,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也不太敢出門。”
“好吧,河里出現異動,請撥打這個電話,必有厚報。”指著手機上電話說完,黑衣人招呼幾個弟兄就離開了。
“這些人誰啊,林寒。感覺像是什么集團的人。”陳誠聽到樓下交談,從三樓來到大廳。
林寒皺眉:“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覺得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來我們臨水鎮必然有著什么目的。”
說完,林寒的思緒回到了他12歲那年,跟一堆孩童們在河邊嬉戲玩耍,玩的太激烈一個不小心就掉到了河里。
林寒開始用力掙扎,但是那時候他還沒學過游泳,根本沒辦法游上來。上面的小伙伴們都慌了,問題是附近都沒什么大人,他們也無能為力,都快把他們急哭了。
但就這個時候,河底下一個巨大的黑影,黑乎乎的身影看不到邊界。原本整個身子沉沒進河里的林寒被巨大的黑影撐上河面,林寒驚喜的兩眼淚汪汪,大步的邁向河岸,脫離危險。
到岸上后,大家繼續看向河岸,那個身影已經漸漸不見,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寒心有余悸,要是沒有這個生物,他可能這輩子就結束了。明天鎮上就會出現關于他的新聞,深深的向河岸鞠了個躬。
“若他日有需要我,我林寒必會報答。”當時的林寒暗下決心。
可是從那次事情之后,林寒再也沒有見到它了,那段時間林寒天天在河邊發呆,期盼再見他一面。它在林寒眼中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他們肯定是在找他,那個神秘的存在。他們找他是為什么,我得跟過去看看。”林寒內心焦慮。
正準備出門,被陳誠叫道:“這么晚了你跑哪里去啊,林寒。”
“這些黑衣人來我們鎮上,我有些不好的預感,我要去跟過去看看。”林寒說道。
陳誠聞言,豪氣的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好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行,那我們一起去。”
二人隨即準備一個頭套套在頭上,害怕被黑衣人認出。
“陳誠,你看你頭套戴起來像不那個射擊游戲里的恐怖分子。”林寒嘲笑道。
陳誠反擊說:“你別說我,你也是。”
別看陳誠平時膽小,貪生怕死的。當朋友有事情,必當全力相助,也是個豪爽義氣之人。
那七八名黑衣人離開陳誠的房子之后,繼續挨家挨戶的詢問。林寒二人靜悄悄的跟在身后,大晚上黑漆漆的,不注意確實完全看不到人,可以說是非常的安全。
黑衣人們非常有毅力,基本這條街上的住戶全被他們問過了,好似是得到了一些線索。
其中一個老伯告訴他們,最近在恒源大河的最南端,這個星期經常能聽到奇怪的哀嚎聲,但是都在深夜四五點的時候。這個時候鎮上的人基本都睡著了,沒人會在意這聲音,聽到了也會以為是貓狗的聲音。
但是那天這個老伯剛好喝醉酒,到深夜三四點在河岸上走著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絕非普通動物發出的哀嚎。嚇得他一哆嗦,感覺逃離河岸。
“最南端?那不就是當年我落河時的位置么?”林寒清晰的記得。
黑衣人們喜出望外,向大伯詢問位置,豪氣的掏出五千現金以做報酬。大伯沒見過別人一次掏出那么多錢給他,真的是意外驚喜,原本不以為意的心態現在變得非常積極。默默的將現金放入屋內,要給他們帶路。
一邊指路一邊跟他們嘮嗑。奈何這群黑衣人根本不搭理他,大伯根本不在意,依舊還是耐心指路。
林寒和陳誠緊跟其后,靜悄悄的走著。林寒知道他們要去哪里,應該就是當年他掉入河中的那個位置。
“這么些年過去了,原來你一直在這里。”林寒感嘆道。
陳誠疑惑說:“你在說什么林寒,你認識這群黑衣人要找的生物嗎?”
“我應該知道,當年這個生物還救過我一命,但是從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了。感覺像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現在又重新出現了,聽那大伯講,這個生物現在很有可能出現了問題。”林寒擔心道。
“那我們趕緊跟上去看看吧,看看這個生物到底是什么東西。”陳誠搓搓手,一臉好奇的說道。
“你小心點,不要給發現了,這幾個黑衣人很有可能也發生過變異的人。你看他們走路的氣場跟一般人完全不同,那老伯都不敢靠他們太近。”林寒十分謹慎。
現在已經在深夜11點鐘,平時小鎮里的人們的作息都極為規律,一般八九點大家都已經進入睡眠了。所以路上根本沒有幾個人,只剩下幾個路燈在路上孤零零的亮著。
“好了這就是恒源大河的最南端了,我已經給你們帶到了。”老伯說道。
帶頭的黑衣人揮揮手,示意大伯可以離開,大伯也非常識趣的走了。邊走邊唱著小曲,今天輕松賺這5000塊錢,明天又可以出去和老兄弟們瀟灑了。
這幾名黑衣人什么也不做,默默的坐在岸上的階梯上等待。
按老伯說的話,估摸得在凌晨三四點之后,這個河面才會有動靜。這群黑衣人也是非常有耐心,仿佛僧人坐定一般,坐在岸上一動不動,默默的打坐著。仿佛在練什么功夫一樣,呼吸吐納。
而陳誠和林寒二人此時正在趴在一處草地上默默的觀察著這群黑衣人。
“寒哥,接下來怎么做,這些人根本不動啊,我們在這耗著好像也沒什么意思。”陳誠有些趴不動了,微聲細語的說道。
“穩住,你沒聽大伯的話么,三四點之后,他們肯定會有動作,我們等著就是了”
“三四點啊!可是現在才一點鐘,我們還得趴倆小時,可憐我這老腰咯。”陳誠一臉苦澀。
“沒辦法,堅持一下,拿出平時你打游戲的勁兒啊,陳誠。”林寒苦笑。
二人趴在草地上,度時如年,但是也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因為他們要是發出動靜,誰都不知道這群黑衣人會做些什么,他們不敢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