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想學啊,我教你啊
眼前的一幕,簡直是顛覆了林賢的認知。
這種超出了理解的現象,使得他下意思的產生了對女人的恐懼。
子彈都起不到作用,這還真的是人么?
然后他竟然朝著旁邊退了幾步,給女人讓開了道路。
這是一種出于本能的行為。
而沒有人的阻擋,女人如出入無人之境,即使腿上還掛著一個大號的掛件也沒有受到影響,直接撞破了玻璃門,走到了馬路上。
看到這一幕,蘇遠就知道自己該出手了。
看戲歸看戲,但可不能真正的放了這個行尸,眼睜睜的看著源力值溜走。
“真是沒用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們,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走到林賢的身邊,蘇遠故作失望的說道,隨后對著女尸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天威煌煌,雷煞神罡,吾今持咒,萬邪消亡——斬!”
念畢,蘇遠裝模做樣的手掐法印,對著行尸劃去,無形的念力瞬間奔涌而出,直接襲擊向了女人。
在行尸頭頂上,蘇遠發現了被藏在女人腦袋里經由邪術煉制而成的冰符,二話不說,在念力的作用下,冰符直接被擠爆了。
畢竟從本質上而言,那也只不過是一塊冰,只是有術法的能量參與其中,而念力也是精神力量的一種,用來破壞冰符并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在冰符被摧毀的那一刻,蘇遠只覺得精神一陣恍惚,無形中好像看到了像是幻覺一樣的畫面。
在一個昏暗的地窟下,一個類似于法壇的事物聳立于此,地窟陰暗而又潮濕,并且還有一張巨大的冰床,冰床上正臥著一個身穿黑色輕紗,一頭秀發,長相妖艷而又美麗的女人。
在蘇遠的精神力看到這一幕的同時,她似乎也像是發現了什么,皺著眉頭看向了虛空。
但這種情況隨著冰符的粉碎,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蘇遠卻是心下一凜!
這就是施展邪術的九菊一派傳人——美智子么?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該不會打草驚蛇吧。
但隨即蘇遠便否定了這個想法,根據電影里的情節來看,這個年代還懂得修行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如果說只是因為精神意志上的交鋒就把人嚇跑了,那對方也不用修煉邪術了,直接回家混吃等死吧。
即便是要跑路,那也得交過手,掂量掂量過斤兩在考慮的問題,所以眼下可以說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蘇遠在思考的同時,一旁的林警官可就傻眼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怪,完全顛覆了他的三觀,為什么這個人隨口念兩句咒語那女人就一動不動了,而且也失去了生命特征,剛才那力大無窮的樣子難道是演出來的不成?
而且......為什么那女人會連槍都不怕?
這男人又是誰?
他剛才用的又是什么招式?
各種各樣的疑惑充斥在腦海里,林賢只覺得自己多年來經受的唯物主義科學教育都要崩塌了。
并且最后的一個問題出現在了腦海里。
這場報告要怎么寫啊!
寫上去有人會信嗎?
。。。。。。
“姓名。”
“蘇遠。”
“年齡?”
“十八……”
“十八?看著不像啊!”
“別管那么多,問年齡就是十八,永遠的十八歲。”
警察局里,正在做筆錄的蘇遠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警方的詢問,這些問題大多數都是在探究著他的身份和來歷,于是他也就開始了隨便糊弄。
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則完全是為了能夠更加方便的接近風叔,然后拉著這位茅山高人去解決九菊一派的那女人。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會當著林警官的面,念出那些毫無作用的道家咒語。
主要目地,就是為了給港島的警方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
他是道教中人,出身于隱世門派,此次下山則是為了降妖伏魔,所以才來到了港島。
那么身為隱世門派的傳人,沒有身份證明,沒有居住場所,那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蘇遠就是這么回答他們的問題的,至于他們會不會信,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你來自哪里?”
“......上景門”
“上景門在哪里?”
“在大山里。”
“哪里的山。”
“地球上的山。”
“......來港島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察覺到了有人修煉邪術,特降妖伏魔。”
說完這些后,蘇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大哥,你有完沒完,都第三遍了!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個問題,你能不能問點別的!”
提問的人同樣也是今晚事件的參與者,因為見識過了蘇遠的手段,對于他這種疑似‘奇人異士’的存在并不敢太過得罪,連忙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位朋友,請您體諒下,這是必要的程序。”
“主要是我們并沒有找到你的入境記錄,所以......”
蘇遠毫不客氣的就打斷了他的話。
“身為修行中人,法術傍身,天下之大,有哪里會去不了,難道去哪里還需要跟你們匯報嗎?而且那你要搞清楚,我不是罪犯,你真以為這兩個銀鐲子就能鎖得住我不成。”
說罷,只見蘇遠抬起手,亮了亮拷在手上的手銬,沒有任何的動作,只聽咔嚓一聲,手銬自動解鎖了。
這還是那個腦袋秀逗了的林警官給他拷上去的,似乎是生怕蘇遠逃跑,再加上見過了他的手段,并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便拷上了。
蘇遠想著要是能夠成功混進去,銬個手銬也無所謂,所以才沒做反抗。
看到這一幕,正在做筆錄的警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
“那......那你是怎么入境的......”
“當然是飛過來的啊!”
“飛......飛過來的?你會飛?”
“很奇怪么?怎么?你想學啊?”
“噫!我能學嗎?”
聽著這略顯驚喜的聲音,蘇遠嘴角微微翹起,不懷好意道:
“可以啊,不過你是外人,外人想學的話,會稍微困難一點,得先完成某些條件!”
審訊的警官顯然是心動了,喉嚨蠕動了下,小聲道:“什么條件?”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