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原主好像和他并沒有交集,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將自己攔住。
據傳南華學府大多數的女生都被他開過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扶舟見他言語似有戲謔之意,好像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誰,眼神飄忽不定,輕咳了一聲才說到:
“我覺得你那一腳挺帥的,能不能教教我?”
問完后,滿懷期待。
林南心說原來是來拜師的。
“這有什么不可以。”他回答到。
能將藍星上的武技在這里傳播發揚,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剛好他也要借此來達到一些目的。
見他答應,李扶舟臉上都樂開了花。
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沒想到林南這么快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想要學會,要吃的苦頭不少。”林南又接著說到。
他看眼前的李扶舟白凈的皮膚,平時應該很少鍛煉,估計難以堅持下來,便先提醒道。
“放心吧,我能行。”李扶舟聞言連忙舉著肥胖的右掌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生怕林南感受不到他的誠意,拍的時候很用力,胸膛發出了砰砰的響聲。
“這樣最好。”林南點了點頭。
“這樣吧,周末你到學府的武道館來一趟,我教你。”
自從林南知道這個世界的危險后,就已決定勤加練習對敵技巧,而武道館就是他經常會出入的場所。
“行,沒問題。”
李扶舟現在滿心歡喜,一想到自己學會后的種種震撼場景,心中就激蕩不已。
想到興處,還發出嘿嘿的笑聲。
他之所以會來找林南學習側踹,其實并不是用來防身,而是準備用來賣弄。
自從他在視頻中看到林南踢出的那一記側踹后,驚為天人,每每想起,內心便會一陣熱血沸騰。
很希望自己也能像林南那樣霸氣逼人。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要借助今年的武道大會,憑借此武技來一場驚艷的表現重塑自己的形象。
最好是能將南華學府第一色狼這個稱號去掉,免得一些女生見到他后掉頭就走。
林南見他一臉淫蕩的笑容,還發出嘿嘿的笑聲,感覺莫名其妙,心說這人怎么回事?
但他沒多想,只說了一句:
“先走了,周末見。”
眼看馬上就遲到了,他不想在多耽擱時間。
王帥這才反應過來,見他離開,又連忙說到:
“南哥,等一下。”
現在他對林南好感倍增,連稱呼都親近了不少。
林南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他。
“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你最近小心點,我聽到消息,據說嚴奇還要找你的麻煩。”
林南一愣,不過面色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他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從打敗嚴奇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以此人的作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是聽誰說的?”他問到。
這不得不讓他重視。
“噢,現在這件事到處都傳遍了,說他要替方奇來找回場子。”
“噢,是嗎?”林南聞言說了一句,然后又淡淡的說到: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說完便轉身而去。
李扶舟看著挺拔的背影,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道:
“真不愧是林一腳,連嚴家都不怕,要是我被盯上,估計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他現在對林南是由衷的敬佩。
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學習那一記側踹的想法。
玄武學院英武會大廳,此時里面正聚集著數十人。
不過整個大廳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就連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一些閑散人員也被這種氛圍所影響,不敢大聲說話。
這時坐在大廳中間主位的一名青年開口說到:
“各位既然都來了,有什么辦法就都說說吧。”
此人名叫陸英,是英武會的創建人。
今天這些人都是受到他的邀請而來。
自從幾天前林南大敗嚴奇后,他就想替嚴家解決這件事情。
可是原本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卻因為林南一連幾天沒有露面而耽擱了下來。
這時坐在左側的一名短發青年說到:
“陸會長,為嚴奇找回場子這件事,貌似和我們好像沒什么關系吧?”
此人叫吳子臨,也是一名團體的創建人。
因為袁嘯辰的緣故,陸英經常壓他一頭,對此他不滿已久,現在聽到詢問便第一個出聲說到。
陸英在心中暗恨此人落進下石,但他也沒辦法,只能忍耐。
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又說到:
“大家都知道,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面子問題了,而是上升到了咱們玄武學院的名聲問題。
我想大家這幾天都應該深有感觸吧?”
說完看著眾人的反應。
自從林南打敗方奇后,這件事情隨著這幾天的傳播發酵,整個南華學府眾人皆知。
玄武學院這幾年天才頻出,實力猛增,出盡了風頭,卻因為這件事情被其余三大院趁機嘲諷。
“哼,那林南有什么了不起,還被人稱為林一腳,要是他出現,勞資一定打斷他的腿。”這時坐在右側的一名年輕人聞言,怒氣沖沖的說到。
此人名叫鄭三,一向脾氣暴躁,他對林南早就看不慣了。
現在聽到這話心中更是有氣。
此話一出得到了大多數人的稱贊。
眾人也都對林南嗤之以鼻,利用口舌之利,他一向都看不慣這樣的人。
僥幸贏了嚴奇,現在一聽有人找他的麻煩就躲了起來,對于他這種行為感到不齒。
陸英抬手往下輕輕一壓,止住了眾人的激憤,說到:
“各位會長,各位同學稍安勿躁,咱們今天只討論怎么找到人,至于找到人之后怎么處理到時候再說。”
“都這么多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要我說肯定是聽到風聲躲起來了,要不然不可能不會出現。”這時底下又有人說到。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最主要是咱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要不然直接殺到他家里去。”
“我看啊,咱們也別坐在這里瞎討論了,一點線索都沒有,說的再多有什么用。”
“我看要怪也只能怪那個嚴奇,媽的真是個廢物,連個槍都不敢開,還要連累我們給他擦屁股。”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盡說些不相干的話。
陸英嘆了一口氣。
他也很想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但奈何找不到人。
他看大廳各說各的,亂作一團,準備到此為止。
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人說到:
“會長,人來了。”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