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心氣,無懼遠方,須控制自己,壓制自己,然而有的時候也確實是需要一點爆發的。我可以不論何時何地都去做一個好好先生,也同樣可以圓滑處事,但我想這會讓我喪失真我再無本我。需得堅守初心,初心還在嗎?或者已經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妥協當中丟失的無影無蹤了呢?我在搜腸刮肚之后卻仍是找尋不見,當如何?我的目標在哪?還能回想的起來么?如果真的是找尋不見我當時的初心了的話,倒不如再次為自己確立一個:成為一個像艾躍進先生一樣的人物。我也要努力用自己的言傳身教去教化學生。雖不敢妄言以一己之力去扭轉乾坤,但是也可以像魯迅先生所說的那樣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即使我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螢火蟲也可以以自身去燃燒成火炬,去照亮前方的一小段路,即使并不會有人從此處經過,可是只要有人能從遠處望見一眼那么我也是有著我燃燒的價值的。
秉,何以秉,以何秉?
因心懷遠方所以秉持心氣,并因我心氣以秉持自我,所以說這就是我應該去秉持的并所以秉持的。
另啟
又有別的花開了
總是會再有別的花開的,最開始的花是一定會謝了的,之后也是一定會再有別的花開,而這別的花也是一定會再謝了的。我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天道循環的話,這大概就是了吧。而我在看待的時候呢卻也總是不能真正平心靜氣的去看待這花開化學了啊。在開始的時候對著花謝常常嗟嘆不已,而在別花再開之時自己便又會變得喜容滿面,我想這也就算是我這正常人了吧。再去思索思索吧,應該達到何種境界呢?我想是這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花開花謝春不管,弗意事休對人言。而且在面對這些悲喜的時候也確實是總是繃不住自己,總是很容易的就在臉上流露出來自己真正的情緒。不能很好的隱藏住自己的情感,這并不符合我自己的想法啊,我想的自己應該是較為深沉的,是有一定的城府的,不應該讓人能夠一眼就看透了。這實在是太過于淺薄了,而正是這份淺薄便會讓自己的鄙陋暴露出來,我總是在和他人叫囂著說他們說的話越多就越能體現文化的淺薄和靈魂的鄙陋,可是這話又何嘗不是在說我自己呢?當我像條瘋狗一樣的去咆哮的時候就更能體現出自己做人的缺點了,而至于那什么文化淺薄靈魂鄙陋就更加的一覽無余了。我想做人的缺陷就體現在自己的情緒一次次的宣泄的時候吧,每當這種時候我都像是一只脫離了人的野獸,自己的獸性獸欲便都通通的暴露了出來。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之所以和野獸不同在于人能夠壓制住自己,能夠克制自己不去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這才是體現著人的高貴的最最重要的閃光點,而非為圖一時之快所爆發出來的強烈的獸性。我要時刻牢記并提醒自己,我是一個人,并不是動物,當一個人更能遵守禮儀的時候那么他便離野獸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