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試驗，前提是要試。不試，就沒有結果；不試，就沒有結論；不試，就沒有然后，也沒有后續的精彩。

　　至于怎么試，周文沒說。

　　不過，看周文的表情，似乎有點難以言說的樣子。

　　蔣南孫固然不清楚這個試驗要試什么，但不妨礙她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她有自己的判斷，也有自己的直覺。

　　至于最后要不要試，還在于她了解完試驗過程之后再做決定。要是無法接受，她也可以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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