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并不知道,大他第一次看到西鑰蝕的絕世容顏,就是在這個蛇洞。他只是震撼于此刻的“無限”,心里不停哇塞……
忽聽西鑰蝕說:“把衣服脫了,”盛開回過神來,看向對面的蝕祖,目光有點錯愕,像在問,蛤?我沒聽錯吧?
就見西鑰蝕刷拉一下,褪掉身上的龍袍,白光光立在他身前,隨口說:“把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坦露給家人,是一種無條件的信任與忠誠。”
“給你文身,是咱們家在與天斗,與星運一爭高下,差不得一絲一毫,務必要親密無間。”
盛開就覺腦子麻麻的,像是荷爾蒙過載了,蝕祖的話全是耳邊風,滿眼滿腦子都是她那維納斯式的,完美的,卻又無比鮮活的胴體。
如果達爾文的演化論,有一個演化極值,那盛開面對的,便是這樣一個人體比例極值(女體)。即便是米開朗基羅重生,把她雕出來,在雕像成型那一剎,她也會破碎,或是變形,仿佛她本不該來到世間,
她必遭天譴。
1萬光年以后,盛開才察覺到她略顯不耐的眼神,而他正直撅撅往那兒一杵,二愣子一樣。回想起她剛剛的“忠告”,意識到這是“無條件的信任與忠誠”,是在“與天斗”
他霎時滿臉通紅,搔搔頭動動嘴唇,想背過身去,又怕對不住蝕祖的信任,想直接開脫,還有點不好意思放不開手腳。
就聽西鑰蝕說:“我不能背身的,你現在定力尚淺,若是看到我的文身,怕是要失心瘋的,別說你們小一輩了,小鄰都只敢瞥一眼。”
盛開渾身一凜,心說“媽”可是西鑰家現任家主,連她定力都不夠,那得奪兇險……這一分神,思想包袱倒是卸下去了,手上開始寬衣解帶,想說蝕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再扭扭捏捏的,還是不是個男人!還能不能文?!
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將兩手自然下垂,擺在身側。
西鑰蝕點點頭,像是對他如此袒然、如此忠誠的贊許:“好,你就這樣站一下,像人體模特那樣,我要先觀察你的結構,才能動筆起形。”
盛開鄭重的一點頭,西鑰蝕后撤幾步,從腦后抽出一支蛇簪,抬手用蛇簪的蛇頭,比量盛開的身體,時而打橫,時而再豎回來……
是,盛開又麻了,荷爾蒙再次直沖天靈蓋,她幾番動作之下,愈發凸顯身形,長臂隔空探向他時,他甚至能瞥見她的腋窩……直到3萬光年以后,他才又察覺到,她正走向他身側,邊走邊說,“余光也不要掃到我的文身,小心一點。”
這他才“噢”了一聲,撇開頭去,理智又重新占領高地(指前額葉皮層),記起他定力不足,遭不住她背后那條蛇。
可心里又開始癢癢,有意無意的偷瞄她側影,又想又怕的,還挺刺激,竟生出一種怕被“抓奸”又渴望被抓的罪惡快感,直到她繞到他身后,他才徹底斷了念想。收回偷偷摸摸的余光,腦海中又開始倒映剛剛偷來的,有限的春光。
不知過了幾萬光年,他忽覺肩頭一涼,只聽她在背后說:“你右肩比左肩高一點,蛇頭可以文在這里,壓一壓。”
他這才驚覺,肩頭上滑膩的觸感,來自她冰涼的手,感受著指尖劃過肩膀,他渾身燥熱,心說她走路怎么沒聲啊?什么時候過來的?
想象著她正立于他背后,光著,不過一臂之遙,頓覺旖旎,也不知她貼的有多近…誒?她怎么好像沒體溫?身上也那么涼的嗎?怎么跟女鬼站過來一樣,
突覺后心處再一涼,他下意識一激靈,就聽她說:“別怕,我準備文一條雙頭蛇,暗頭就藏在這里,這樣既能守住你心窩,又能破掉流年的巨門化忌,”一手摳住他肩膀,一手一下一下的,輕撫他后心。
盛開直覺心跳被奪舍了,隨她撫弄而跳動,越跳越快,砰砰加速,根本抑制不住!直到她“啪”的一拍他后心,他才像撤掉起搏器一樣,渾身一松,心臟終于可以自己做主、慢慢跳了。
只聽她語氣滿意的說:“嗯,心臟夠強壯,文在這應該頂得住。”
盛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心說頂不住吧,我現在肝兒還顫呢,連忙呼哧帶喘的說,“蝕、蝕祖,我剛才、可能就是極限了,”說著話感覺都快站不住了。
就覺肩頭“啪”的挨了一記,西鑰蝕笑嗔:“出息~,剛剛你能挺住,就已經過關了,真文的時候,心臟壓力只會比剛才小,”語氣又是一轉,“不過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又夸了他一句。
盛開打個哈哈沒接話,心里倒是舒坦不少,突覺屁股上一涼,心立馬又提起來了!緊接著,冰涼的小手捏了捏他屁股蛋,他直覺一道電流四射全身,酥酥麻麻,心里不禁怪叫,這這這、這算揩油吧?!
只聽西鑰蝕說:“你這個心型胎記還挺會長的,剛好在腰窩,臀肌發力的時候,也不會變形,”再用力捏一捏,四下扯一扯,
盛開心說真的假的,不會就是你想揩油吧???就覺“啪”的一下,屁股蛋又挨了一記,西鑰蝕又說,“行,等下蛇尾就收在這邊。”
盛開被她啪來啪去,不但沒覺得冒犯,相反還感受到一絲親昵,有一種七大姑八大姨跟他鬧著玩的感覺,被她揩兩下,好像也沒什么的。
就覺冰涼的小手,蛇一樣爬上他脊背,順著背肌游走,她邊摸邊說,“放松一點,我要熟悉你的肌肉線條,這樣蛇身才能化形,與你長在一起,激活你的真蛇之力。”
盛開享受著她的“推拿”,肌肉酸爽,好像渾身血脈盡數被“推”通,快感遍布全身,又疼又癢的,舒服的都要升天了。
忽覺肋下一涼,冰涼的細手呲溜一下穿出來~~從背后扣住他胸肌,尾指緊貼他心口,她又說,“別動,我要給你的五臟定位。”
西鑰蝕一側身,一條腿微弓抵住他大腿,另一手緊貼他后心,雙手發力,仿佛隔著他的胸腔,把他的心,揉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