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能算得上朋友……”魚忘君抖著胳膊,“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總要一副強撐著、隱瞞著的樣子,說出來挺可笑的,可這樣讓我很難受?!?p> 貓惜卿嘴角的弧度落了下去,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對不起。”
魚忘君眼圈酸了,她找不到任何相關的蛛絲馬跡,也阻止不了往后會發(fā)生的事。
貓惜卿把她拉進了懷里,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背。
末了她終于平復了。
貓惜卿才道:“你知道嗎,景樹已經回來了……”
“他居然也能回來?”魚忘君有些不可置信,說完察覺到話里意思有異,又道,“那他已經去救他妹妹了嗎?”
“是的,他成功了。”貓惜卿說,“這孩子很正,很負責,我當時就覺得把他加以培養(yǎng)后定能擔起大任?!?p> “你想讓他稱王?”
貓惜卿但笑不語,他從抽屜里掏出了個巴掌大的玉質魚骨架,接著道:“你想去看看他妹妹嗎?”
“我…也能去看嗎?”魚忘君突然有點局促,她一條魚,去了會不會被變成湯……h(huán)etuitui!她現(xiàn)在可是有貓耳貓尾的怪物,算不上完魚了……
“當然,”貓惜卿嘴角噙著笑,“我要不帶點補品就去那可說不過去……”
“?補品?”
“哈哈哈哈。”貓惜卿笑著拍拍她的腦袋,“走啦?!?p> 出了書房一路沿著走廊往北,過了石橋很快就看見了一所隱在小竹林中的木屋。
貓惜卿跟魚忘君并肩上了橋,后者內心深處升起了惡意的想法。
如果說景樹真的回來了,是不是就相當于,他也是至純至善之人?
魚忘君望著手心,心跳也跟著加速起來。她跟著貓惜卿走到了木屋前,扣了扣門,很快屋內的就傳來腳步聲。
景樹打開了門,看見貓惜卿剛要作揖就被阻止住了。
“禮數(shù)免了,你妹妹情況如何?”
“謝陛下關心,她已經服了長生草,情況也好了很多?!本皹渫崎_門,“陛下快快請進……還有,這位姑娘。”
魚忘君跟在貓惜卿后面。
景樹招呼了熱茶請他們落座,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不少,眼睛里也帶了光更熠熠生輝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彼此話了些家常話什么的,魚忘君也插不上嘴,她百無聊賴地捧著熱茶四處看了看,這時候突然聽到貓惜卿把什么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陛下,您這是……”
“收下這個吧,別辜負了孤對你的期待。”貓惜卿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往后就靠你了,景樹,孤真的累了?!?p> 魚忘君看著桌上的玉質魚骨,問道:“這個是什么玩意兒?”
“說了你也不懂,問什么問?”貓惜卿逗她,“好了好了,景樹,讓我們去看看你妹妹吧?”
魚忘君有些生氣,想到這里還有一位大病初愈的女孩子,她強行忍住脾氣。
景樹收好了魚骨,堅定的點點頭。
跟著他們進了門,魚忘君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看起來嬌小柔弱,仿佛風一吹她就能變透明跟著飄走般……
“民女景竹見過陛下。”女孩的聲音細細的,很溫柔。
景樹憐愛的走向床邊,他握著她的手,嗓子壓的很輕:“感覺好點了沒有?”
“哥哥,我沒事?!本爸癜参康溃又挚聪蛄素埾渌麄儭?p> 貓惜卿和魚忘君分別落了座,寒暄了幾句之后,景竹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看起來應當是累了。
“陛下,請恕民女無禮?!本爸癃q豫道,“哥哥他剛從絕命谷回來沒幾天,你能讓他先休息幾天再為您效命嗎?”
景竹也不傻,她知道貓惜卿來這里絕對不會是只看望她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