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言難盡,不提也罷!我們還是接著喝酒吧。”陳小刀總不能說這是自己練功產生的副作用吧,與其解釋不清,不如不在此話題上糾纏。
“萼兒,酒取回來了嗎?”恰巧如煙的丫鬟綠萼回來了,如煙忙開口詢問道。
“啟稟姑娘,百花小姐人不知道去哪了。奴婢只從管事那拿了些陳釀好酒回來。百花釀只有百花小姐那才有,奴婢已經讓她的丫鬟代為稟報,等百花姑娘回來,她就把酒送過來。”丫鬟綠萼送上酒后,脆聲道。
陳小刀倒是無所謂,喝什么酒都是一樣的,重要的是和誰喝。
眼見陳小刀并不在意,如煙也就沒說什么,只是讓綠萼為三人倒上酒候在一旁。
花好月圓人安樂,幾人聊的正酣的時候,房門卻被人推開了。
卻是一翩翩公子,只見他面如冠玉,色若桃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陳小刀與他你盯著我,我看著你,再無法移開半寸目光。
“想不到世間竟有比我還英俊的人,怕不是情敵不成?!”狗東西陳小刀根本沒有欣賞之意,大概是同性相斥的緣故,竟是把這白衣才俊當作對手了。
“好姐姐越發漂亮了,來讓小生親一個!”卻是那公子走到近前,摟著牡丹嘻笑起來。
而牡丹也是笑臉相迎,絲毫不見抗拒的。陳小刀感覺自己的頭頂有數千只綿羊,‘咩咩咩’的吵得自己腦袋生疼。
正欲動手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還是如煙開口道“百花,你又喝多了,小心被媽媽知道又得責罰你!”
“我的好姐姐!可不能讓那兇婆娘知道,我可是好心來給你們送酒的,你可不能恩將仇報!”玉公子百花,聽到如煙姐姐的警告,趕忙堆笑求饒道。
說完還遞上手中的酒壺,可一看分量就知道大半都被她喝了,也難怪她臉色紅潤,醉眼惺忪的。
原來‘他’就是那位釀酒的百花姑娘,想不到她竟然喜歡男裝打扮,你別說還挺好看的!陳小刀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刻的作態,忍不住內心夸贊到。
“這位想必就是陳公子吧,果然俊俏!聽說還滿腹才華,文武雙全。難怪迷得我兩位姐姐神魂顛倒,甘愿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了!”不知怎得,陳小刀的魅力好像失效一般,被這位百花姑娘陰陽怪氣好一通諷刺。
陳小刀倒是笑著并不把這放在心上,倒是坐在旁邊的牡丹忍不住伸手,偷偷擰了一下她的腰間細肉。疼的百花齜牙咧嘴直哼哼,也算為口沒遮攔付出代價。
“百花你沒事干了嗎?還不快點回去,小心被媽媽責罰。”如煙開口驅趕到
“那虎姑婆正忙著接待恩客,哪有閑工夫管我。陳兄,剛才小弟多有得罪,我敬你一杯權當賠罪!”百花說完自顧自地取出一個杯子倒滿酒,虛抬酒杯就一飲而盡,看來是打算賴在這不走了。
如煙又焦又氣,拿這小妹一點辦法也沒有,總不可能起身趕人吧!
牡丹對于此事倒是樂見其成,只管伺候著自己的好公子,百花留不留下并不重要。
陳小刀當然也陪著她喝了一杯,男人氣度還是要有的,對女人也得格外大度才對。就算她剛才輕薄自己的紅顏,也可以原諒她的。
“聽說陳兄詩才冠絕天下,不知可否就我這百花釀即興賦詩一首啊!”百花看著陳小刀飲下酒后,又出言激到。
“詩句只是小道,不及百花姑娘,竟能釀的如此美酒!”陳小刀以退為進,并不打算和她計較。
“那不如以如煙姐姐為題作詩一首!你為牡丹姐姐做的那首千古絕句,著實讓牡丹姐姐名聲大噪,一時風頭無幾,隱隱有四花之首的跡象!可千萬不能厚此薄彼,辜負了如煙姐姐的心意啊!”百花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挑唆著他們三人的關系。
“百花不要胡鬧!那等千古絕句可是隨意能做出的,不要為難陳公子了。”如煙開口斥責起百花
可聽其語氣,看著她含情脈脈地眼神,陳小刀是一陣頭大。得!看來這劫是逃不過了!
“齊懷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百花自感好像又被這斯裝到了,沒看見如煙已經躺在陳小刀的懷里了嗎?要不是眾人在場,真不知這對男女能干出什么事!
就算是如此,如煙還是毫不羞澀當眾送上香吻,可見其確實高興極了。
“陳兄果然才華橫溢,小弟佩服佩服!不知如煙和牡丹姐姐孰美?”百花鐵了心要搞事情,再次出言挑撥。
“如煙和牡丹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比世間任何女子都美!”陳小刀無奈只能這么回答,說到任何女子時還特意挑眉看著百花。
百花像炸毛的貓一樣,怒氣沖沖摔門而去,連基本禮貌都忘記了。
牡丹這才出言打著圓場“小妹生性調皮,讓公子見笑了,還請公子見諒!”
陳小刀自不會放在心上,只當遇到熊孩子了。
眾人飲酒作樂直到子時末,牡丹才依依惜別回自己別苑了。
如煙看見礙眼的終于全都走光了,接下來陳公子就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于是極盡手段反復取悅起陳小刀來。
陳小刀自是放松享受咯,雖然不能邁出最后一步,可陳小刀發現也還有別樣的樂趣,是正面比不了的。這也是他反復嘗試才想到的通道,委實是勞動人民的智慧。
日上三竿,陳小刀和如煙是被牡丹姑娘叫醒的。原話說是自己做了幾樣小菜,讓陳公子嘗嘗她的手藝。
三人一起吃完這場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午膳,陳小刀就上義兄那報道去了。遲到是肯定遲到了,去不去就是態度問題。
裘千尺今早終于從昏迷中醒來,此時曹孟德正在審問她。
得知兄長盡數被害,裘千尺此時明顯心存死志。雙目空洞無神,任憑曹孟德他們怎么審問就是不開口。
此時也不能大刑伺候,怕一不小心把裘千尺再給整掛了。
曹孟德正自苦惱時,就聽到下屬通傳,陳小刀在他書房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