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道別
義父昨日召見自己,應該就是想告訴他自己會被派往出使西夏吧。
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哪根經(jīng)搭錯了,說好的比武切磋點到為止,可又是偷襲又是下狠手,完全不顧及兩人的父子之情。
還好自己功力深厚輕功卓越,更難得的是有一顆充滿智慧的大腦,見機不對立馬開溜。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上天真是不公平,既然賜給了我如此英俊的皮囊,還賦予我智慧過人雙Q超過兩百。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讓他壓力很大的,整宿整宿地睡不著,都快掉頭發(fā)了!
這不今天早晨就在如煙的枕頭上,發(fā)現(xiàn)了三根又粗又長地烏黑秀發(fā),他是知道如煙的頭發(fā)香味的,這絕對是自己的頭發(fā)!
為此他還擔憂了好一會兒,這三根掉落的頭發(fā)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魅力?!
伴隨著胡思亂想,陳小刀還是敲響了義父的書房門。
曹正淳似乎知道他要來一樣,門才被敲響就直接讓他進去了。
“義父,小刀今日正午就要出發(fā)前往西夏,現(xiàn)在特意前來向你辭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望義父多多保重身體。”
陳小刀走進書房恭敬地輯手見禮,才又說出此次前來的目的。
曹正淳還未曾從昨日平白多了個爹的陰影中走出來,雖十分關心義子陳小刀,言語間卻多少有些擰巴。
“我堂堂化神境宗師,還能生病不曾?!倒是你此去西夏要多注意安全才是,你也知自己的仇人就在西夏,就連我也只有在齊境結界對她壓制下,才勉強和她打成平手。那白衣女子若真被你遇見了,還是立刻逃命要緊,千萬別被憤怒沖昏頭腦!”
陳小刀當然知道義父說的句句在理,自是點頭應下。又聽他叮囑了幾句,便帶著昨日比試落在這的三把手術刀離開。
師傅宋濂這會兒應該在大本堂教書,自己先去醉花樓向如煙牡丹辭行,然后還要去侍郎府向清風說明這事。
牽掛的人多了,離別自然便顯得艱難。
陳小刀在如煙牡丹兩個淚人的送別下,朝著侍郎府去了。
牽掛是相互的,當你知道遠在千里還有人惦記著你時。這就是你前進的動力,回家的明燈。
陳小刀的動力十足六缸引擎了都,瞭望的燈塔也是有著六座,怕是世間少有了。
只要遠處的燈光不變成綠色,陳小刀覺得自己此行信心滿滿,即使遇到那個白衣女子,也能從容退身。
也不須通傳,陳小刀來到侍郎府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
陳小刀熟門熟路徑直去到清風的閨房,此時清風正在房中坐著女紅,看款式就是一件男裝,不需去猜想就知道一定是送給他的。
恰好放下手中的衣服歇息,清風突然發(fā)現(xiàn)情郎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女兒家的秘密被瞧見了,自然會感到不知所措。清風一把把東XZ在身后,羞紅了臉不敢看向陽光明媚的他。
遇到這種情況當然男人得主動一點,當事情只差臨門一腳時,就千萬別有猶豫。
陳小刀坐到清風身邊,牽出她藏在背后的手,展開衣服一看,總覺得款式非常熟悉。這不就是昨晚陪同如煙在成衣鋪看到的爵弁嗎?!看這程度顯然是做了有一段時日了。
清風偷偷打量著自己的情郎,想要從陳小刀的臉色分辨衣服是否合他心意。
能得一女子親手為自己做喜服,他還有什么話可講的,自是感動的無以復加。
清風的心意如此明顯了,陳小刀要是再不表態(tài),怕是會傷了她的心吧!
“清風,待我從西夏回來,我就向你父親提親,明年的火龍節(jié),你我就完婚吧!”陳小刀緊緊抓著清風的手,目光堅定言語懇切。
雖然這一刻清風期待了很久,但當它真的來臨時,還是忍不住眼眶紅潤,喜悅的淚水不受控制的不?;洹?p> 清風一把抱住陳小刀,不斷地點著頭,顯然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陳小刀說的是從西夏返回后,顯然是不知道他要出使西夏的事情。
清風雖然很不舍得情郎的離去,可畢竟是出使的大事,也知道自己怎么都阻止不了,只能千叮嚀萬囑咐陳小刀,要他照顧好自己。
從清風那里出來,陳小刀的心情由喜悅變的惆悵。昨日和今天一共許諾了兩個紅顏知己,從西夏回來就定下婚約。
陳小刀只能自我安慰,兩人都是知書達理之人,一切都會順利度過的。可萬事總有意外,到時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場!
現(xiàn)在是真不知道該希望此次西夏之行順順利利,早日回京,還是希望能發(fā)生意外,拖延些時日再返回京城了。
心事重重的陳小刀,被身下的寶馬帶到了大本堂。這里不光有老師宋濂,還有一直等著他的太平公主。
昨日就從母后楊貴妃那得到消息的太平,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還好授課教授從不抽人回答問題,也讓她這么蒙混過關了。
宋濂此刻正坐在書房看書,見弟子陳小刀找來,倒是熱情的拉著他坐下。
老先生生性豁達,知道這小徒弟多半是來向他辭行的,倒也干脆直接說道“我曾經(jīng)也做過主客司郎中,知道與他國外交的繁瑣與復雜。你只是隨行使臣,倒不用考慮太多東西。只需要記住你是一個齊國人,不能做出有辱國體的事情便足夠了!”
除了叮囑弟子這句話外,宋濂笑呵呵地又說道“老頭子我身體硬朗著喃,再活個幾十年也不是問題。你還是去看看你的情妹妹吧,從晨讀就開始魂不守舍的模樣。出去吧,幫我把門帶上!”
陳小刀就這么被宋濂推攘出了房門,他都還沒來的及說道別的話?。?p> 想不到老師這么嚴謹?shù)娜?,到老了也會有小孩子心性?p> 既如此,陳小刀也就從心的,徑直前往前面的學堂。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敏銳的,即使太平嚴格來講還是個少女。陳小刀才走到課堂后門,太平便轉過頭發(fā)現(xiàn)了他。
少女急匆匆地提著裙擺跑向門外的他,連向正在講課的教授告假都給忘了。
講課的教授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關注,繼續(xù)講授剩下的內容,聲音四平八穩(wěn),絲毫不受太平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