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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今:對話歷史名將

第43章 徹底滅了,何解?

穿越古今:對話歷史名將 詩與遠方0 4030 2022-07-10 01:17:00

  交戰時攻擊了數步就得停下來整飭隊伍。這樣才能在敵人面前不被打敗,否則就會敗下陣來。這也是我們中國古代軍隊作戰中非常重要的一種思想和方法。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有文字記載的演講《牧誓》

  牧野洋洋、檀車煌煌、駟對鵬維師尚父時,維鷹揚。中原大地的上空回蕩著戰鼓和軍號,這是公元前684年發生在衛國(今河南安陽)的一場戰爭。這場戰爭是中國歷史上一次重要戰役。它影響深遠,意義重大。這時空中,牧野之戰畢竟已經打響。

  帝辛知道周軍進入大商王畿,姬發已從白陘出來。在這之前,商王朝已有一支軍隊進擊大邑,勢如破竹。但此時周王室已是風雨飄搖,內外交困,難以支撐。這時,一個叫姜尚的人挺身而出。而其可利用之兵在手,不過萬人之左、中、右三師。

  王畿范圍內在編民兵,幾乎全部調離征東大軍。在這種情況下,王畿內的青壯勞力就成了最緊缺的資源。有一年秋天,朝廷要調兵北征。但當時正值秋糧豐收之時,糧食不足是不爭的事實。他不得不下詔急征王畿范圍內各階層青壯(含奴仆奴隸),即使是大牢中的犯人也要招安,就連年青的妾奴也要招安。

  為這些人分發的設備只是一柄青銅戈,甚至青銅戈不可能每個人都擁有,大半個人只能使用鋤頭、鐮刀。

  這時帝辛不但缺少士兵,而且還缺少將領。只好由這些奴隸自己的師傅擔任首領,此外還從三師中抽調了一些老戰士來增補。于是,在這支部隊里,便出現了一個由二十多萬人組成的大熔爐。這就是著名的“八百里分地”——禹治水時形成的大汶口遺址。于是拼湊了一個16萬人的師,外加左中右三師共17萬人,自稱70萬人。

  烏合之眾周軍抵達牧野后次日凌晨,由帝辛親率主動攻打周軍營區。這對周軍隊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被敵人擊敗了!然而,就在他們勝利之時,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這個地方并沒有什么人。結果自然與江北所來到的世界差不多。

  只因帝辛擁有江北贈予的戰車鉸刀而使戰爭的進程與結局發生了一些改變。在這次戰役中,周軍以步兵為主,騎兵為輔;而帝辛則是用騎兵來代替步兵作戰,并沒有使用騎射武器,這一點與他本人的軍事才能不無關系。臨時征調的前軍面臨瓦解前,帝辛以百乘戰車參戰,進行自殺性沖擊并成功擊毀百乘以上周軍戰車。

  帝辛若能橫下心來,便把他的精兵安排到前軍中陣去,硬是懟得周軍虎賁不放,任由奴隸兵跟蹤兩翼。己方精銳若能實現在對方陣線中打通一到數個縫隙,或許還能有改變現狀之望。但是,這樣做有風險:一旦失敗了,則前軍會被徹底瓦解,甚至是整個帝國都要為之崩潰。所以,帝辛不應該輕易發動大規模進攻;他需要等待時機。起碼不會出現這十余萬前軍潰不成軍、進而沖垮己方精銳的現象。

  此外此次牧野之戰并未出現大范圍前徒倒戈,只因奴隸組成的前軍潰不成軍,造成踩踏,沖得末路左、中、右三師潰不成軍。

  的確有些預先與周方發生了勾連或不滿帝辛的大、中、小貴族帶領本部的仆人們倒戈相向如微子啟便是如此。他在商朝末期建立了一個新王朝——殷王朝,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據《史記·殷本紀》記載:商王子嬰統治時期,全國人口約為六百萬。但是相對于這16萬人口來說,它只是非常小的一部分。

  后一段故事,江北所來到這個世界,早已上演。傳說是公元前1040年,周武王與商紂為爭奪王位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這場戰爭歷時三年之久,雙方都付出巨大犧牲和慘重代價后取得勝利。失敗者自焚而死,成了歷史上第一位記載清楚可信的殉國君王。勝利者在朝歌皇宮里縱情聲色,將失敗者已經焦尸的頭砍下來,并為其安了個【紂王】謚。后即位,自稱天子。

  即位之后,把紂王在世時所信任和接近的大小臣子100多人、與周軍頑強作戰的士兵和俘虜一同護送至祭祀場所。這些人被分成了三組。第一組是最有資格接受“上帝”考驗的大臣們。第二組是最不適合參加考驗的士兵和將領。第三組則是最沒有資格接受檢驗的人。首先把它們的肢體砍斷,使它們在血水中嚎啕大哭、滾來滾去,然后再把它們放進開水里活活地煮。終于祭天了。

  5萬伐商大軍也沒閑著,分兵破商方王畿范圍內大小數百座仍效忠帝辛的甸邑,宰割商人數萬。

  朝歌王宮里,周武王姬發、姜子牙、姬旦和一干重臣們在討論一件大事,商方是否還有必要。

  幾位大臣都覺得該留下了,原因很簡單:周軍終將歸降鎬京,不能長時間守著這個千里迢迢的商人。最后是商人也要由商人親自經營。于是他們就把商王克鼎交給了自己的兒子,讓他去監督商王的行為。這樣商方便可以直接對商王進行監管,而不是通過官員來完成。既然這樣,商方作為方國自然也就應存在。

  姬旦對此持否定態度,主張商方不應該存在。他認為商是個國家,但又不承認它是個獨立的國家。他認為商為諸侯,并沒有把自己看作一個諸侯國。他認為周人也有國名,卻不能算天子。他用自己周禮里的“天下觀和王朝觀”,認為【商】是一個天下共主而非方國的朝代。

  因為周武王成了上天的兒子,所以周應是下代的人,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朝代同時存在。商族是一個強大的國家,但在它的統治之下卻沒有形成統一的中央政權。而西周則不然,它是中國歷史上最強盛的王朝之一。因此商是不可能有的,甚至作為一個方國而有都是不可能的。

  姜子牙亦有異議,但其異議原因與姬旦不同,是實用主義立場。在他看來,天下有三個國家,第一個就是張方,第二個是商方,第三個便是周王朝。但是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周人并沒有放棄滅商代的打算。他向大家莊嚴地說:“別忘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第三個強國--張方。沒有這個方國我還贊成留商方,但是既然有張方在,斷不可能繼續留商方,一定要把它徹底消滅掉。今天的目標應該轉變為消滅張國。只有消滅張國,才有可能真正成為世界的共主。今天的商國和黎國當年一樣,都是滅張旅途中的巨大隱患。”

  姜子牙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他擔心周武王對商朝有什么新政策,結果反而會造成一場災難。在江北所來到的這個世界里,紂王的兒子武庚只過了數年便帶領商人叛周。

  周武王已懂姜子牙之意,連連點頭。

  姬旦問:“徹底滅了,何解?”

  周武王的眼睛閃出凌厲的寒光,嘲諷道:“自然要象滅黎國一樣滅黎國了!”

  姜子牙卻說:“不可能像黎國那樣,下層的平民、奴隸咱們都得留下來,留下來替咱們作戰。”

  ……

  這時恭迎“周軍義師”一干王親貴族除彈冠相慶之外,還在論戰是封紂王兒子武庚為新商王,還是封微子啟。他們中有人認為是立微子啟為主;也有人認為是武庚主。而在這個過程當中,有一個人始終沒有出現,他就是周武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但誰也沒想到,大禍已臨頭。

  大屠殺與淫掠最早始于朝歌,子姓商方王室均遭屠滅,無論是否為“周軍義師”帶來道路。武庚無頭尸身棄置其宅第之外街頭。商王東遷以后,周人將它帶回了東方。當它遇到一個叫微子啟的男子時,微子啟對這個國家表示不滿。微子啟說:“我不希望你們殺我!微子啟痛苦地哀求并發表了言論,但未能制止周軍士兵割下自己的腦袋。整個朝歌城一片火海。

  隨即,滅商方活動向商方王畿郊野延伸。商王朝在東方和西方先后有六個城址出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現在河南安陽殷墟遺址。這六座都邑中,除了最后一座外。其余五城均已遭破壞。已躲在五行山當野人的箕子亦遭搜捕,現場上吊。各封甸采邑,自不免俗。

  子祿之父子昂亦被斬首,全甸邑子姓貴族除青壯、少婦外,其余皆遭屠戮。他們當中有很多人是為自己的后代準備好了糧食、衣服和武器后才去打仗的;還有一些人在戰爭中死去,而剩下的孩子則被當作俘虜出賣給其他國家的平民。這些青壯淪為他人奴隸。

  但那些甸邑不會因迎接新主而焚毀。在這一過程中,周王室對殷墟地區的統治也達到了一個高峰階段。大批出自周方平民及中層貴族之手。商之王畿,會分為若干封國,分封姬發數弟經營。

  最終屠殺乃至擴展至周方鎬京地區,而此前流放鎬京地區的商方貴族也被分批屠殺得干干凈凈。

  在瘋狂屠殺一個月后,終于使姬發、姜子牙釋懷。在商王朝滅亡后。西周也進入了最后階段——滅張時期。這時周王室內部出現嚴重危機。為了穩定統治秩序,周公決定對貴族實行分封制。開始把宗周六師及七國聯軍退入鎬京。與此同時,殷地遷入于大批周民之中,并且把殷地原有的商方平民、奴隸抽選出精壯、雜居的周人遷徙到殷地,還編有8個常備師稱為“殷八師”,駐牧于殷地。

  高軍除防備張國外,還需提防遠至東南、飛廉主帥的10萬征東大軍。他們要想從南方出發去攻打北方,就必須有一支強大而又精干的隊伍做后盾,這就是被稱為“南征之帥”的陳勝吳廣率領的北伐軍。雖然那支部隊可能因斷送后方給養而早已經自解。

  ……

  這些個月里,江北亦沒有閑著,張國進行了一次全方位戰爭動員。從4月份開始,全國各地掀起了大規模的征兵工作熱潮,尤其是南方地區,更是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一場全民征兵運動。3月底到5月初,南方大部分省份都已基本完成新兵征集任務。南、北兩民兵大營已被召集令完全填滿,各城邑駐屯民兵已轉入全面戰備。

  全南商路原商方據點守將接見江北之使者之后,均表示愿遵奉張方南伯之調。但由于雙方勢力懸殊很大,所以張方并沒有輕易接受江北調。張人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采取了一些措施。首先對南方各地進行大規模的清剿;其次是加強與北方各國關系。與此同時,江北派人執行特殊使命,向淮水之下巡游。它們就是為了聯絡遠隔東方萬里的飛廉。

  攸國地望北距淮水50里,西距東海之濱100里。春秋時楚國都城就建在這里。國君攸侯喜在帝辛在世時最信賴外服諸侯也為帝辛發小。

  從前商征東大軍起兵征討東夷諸部以來,這里一直作為征東軍行營之地。

  由于商方王畿已陷,帝辛壯烈犧牲,商方王室盡遭屠殺。這時,商人隊伍中一個叫飛廉子奇的人,在一次外出游玩時發現了一塊神秘的巨石,這塊石頭上寫著“攸國“,于是就想:“難道是攸國來討債嗎?無比驚惶的飛廉不得不命令10萬軍隊都停止一切活動,撤退至攸國。

  攸國為小國,方圓不足50里,人口不足5000。但它卻有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這支部隊人數雖然不多,但是他們的作戰能力卻是很驚人的,在中國古代歷史上可以說是首屈一指了。那就是號稱“兵圣”的吳起!如果沒有商方王畿運糧,就根本無法供養這10萬軍隊。

  這時的攸國宮城中。攸侯喜與飛廉討論了接下來的去向。

  攸侯:“今周方再遣使勸降,為吾所命驅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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