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敵襲
把殷地的民兵和一些系統兵士都留了下來,以妲己為主帥,和東面的飛廉部相映成趣,共同守衛殷地。江北親率領北中西三師帶著足夠進軍鎬京所需的糧草走出滏口陘、行走舊黎地、直奔鎬京。
同時以飛鴿傳信令留東師于江北邑一帶,增兵1個旅到函谷關加強外圍巡查,以防周方有可能趁未知秘密小道繞過已阻塞函谷道入侵河洛。如果有敵軍突襲函谷關,則應采取“守勢”戰術,切斷敵人與外界聯系;如果沒有敵情襲擾,可以使用“策反”策略。這也是一種比較有效的方法。雖然這樣的概率不大,但是還是得提防。信中還寫了另一個密令
……
周武王姬發盡了起宗周六師和七國派出的聯軍,共4萬多人,向五行山以西進發。這期間,有一個叫遼國主的人想出了一條好辦法:把軍隊從五百里外調回原地。結果呢?姜尚和他的部屬們都被殺了!遼國或不發兵以助周。姬發唯有先把賬記下來。
派兵前往五行山拒敵寇的原因是最初姜子牙與姬發前期共同做好防備商方由五行山發兵伐周之打算。當時周人在五嶺以南還沒有建立一個穩固的防御體系,而這一帶正是西周王朝的戰略要沖。因此,姜太公便帶領軍隊來到這里與商軍進行作戰。結果大獲全勝。如今正好用在張國。
規劃的中心是在五行山西側、原黎國地望、大小不等的山間谷地,引誘敵人進入縱深,然后借助有利地形,將敵軍切割圍殲。
這種圍殲不需要比對方多數倍的龐大力量,只要憑借熟悉地理環境,以一定的力量占領山間之隘口、陘道、高地等關鍵之處,便可取得分割圍殲敵人的神奇效果。因此,《孫子·虛實篇》云:”圍魏救趙,不戰而屈人之兵。“可見在戰略上,”以少勝多“是一種重要戰術方法。為此武王姬發曾多次親臨現場調查此間的地形地貌。
江北所來之世,戰國長平之戰,幾乎是這一方案的復制執行。
所以,當中國率軍現身山西盆地后,姬發所在的軍沒有與其決一死戰,派小股兵力不斷向對方進攻,雖然這類兵力屢戰屢敗乃至殲滅,但仍堅持照派不誤。但姬發以其高超的軍事謀略和卓越的指揮藝術,使晉南戰役取得了勝利。江北是一位善于使用各種武器、戰術的將領。他知道自己不能單打獨斗。他此舉的目的是要惹惱江北某,使其縱兵追周軍主力部隊。
但江北并未中計,得知周軍主力部隊亦入五行山以西時,江北張帝國大軍卻著手在各關隘險地筑營、掘壕,似有意久據。但由于受到地形所限,他們只能采取圍魏救趙的戰術,結果是以失敗告終。最后江北隊又將一個名為“象堡”的軍事據點交給了周軍時。隨部隊象堡拆毀,以大象、輜重車載運至五行山西側盆地再裝配。所以這類事件的小堡壘,如今在五行山以西,亦是比比皆是。
姬發睜大了因為好幾天徹夜難眠的赤紅雙目盯著彼此的位置看。“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嗎?”他的眼神里透著一絲疑惑。“因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們這些人都死掉呢!”他回答得很干脆。心里嘟噥著【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支擔負特殊任務的張軍在張越率領下離開謝邑,這支軍隊包括五百武卒銳士和三十英雄獵人。他們在張越率下,一路行軍行進中,遇到許多艱難險阻。有一天,他們來到一個叫“烏林”的地方。這里是一座高山上沒有任何道路可通。他們只好徒步前進。行囊里裝滿了足有10天分量的風干牛肉和炒米、磨細止血的草藥,然后一頭扎在北方蠻荒的太乙山下。
太乙山被后世稱為秦嶺,在此之前,江北派出以獵人為主力的小隊經過六個月的努力,以江北給出的線路草圖為引導,最終徹底勘明了斜行太乙山脈之商於道。
這條近6百里長、以沿丹水支流為主、灞水河谷為輔的山道,目前并不是全無人知曉,只知道全貌者甚少。它是一條在秦嶺北麓蜿蜒起伏、由眾多山澗溪流匯集而成的山路,也是一個以經營藥材為主業的小村鎮,位于陜西省寶雞市鳳翔縣城東南約30公里處。以前只是極少數人行腳攤販用來交流太乙山南、北的通道,也是這些攤販作為商業機密保守下來的。
軍隊在莽莽山巒之中,披荊斬棘,行軍五、六天,一直到進灞水河谷為止,算是見過一點人煙。這里山高林密,草木茂密,到處都是高大挺拔的松樹和郁郁蔥蔥的灌木。從山腳到山頂,有一座古城遺址。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縣城,坐落在渭河平原上。這塊土地本來就是周方屬國之地望,在山林峽谷間不經意間就可以看到依山結寨小城。
小溪邊上,士兵們在盡情地喝酒。以及填充羊皮水囊。他們正準備把它們投進水中。忽然一個人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裳,頭上戴一副黑色氈帽。手里拿著一把長柄弓箭。忽然,十數支青銅簇頭箭矢呼嘯而過。這當然不是一般散居在深山里的獵戶們做的事,因為這些獵戶使用竹弓和竹箭。
“敵襲!”一個百夫長大聲喊著。“不好了!”一個士兵大聲喊道:“敵已進入我們營區,快跑啊!”“快逃呀?”士兵們不約而同地大叫起來。突然,“啪”一聲巨響。士兵們都劍盾在手,向著溪水對岸的山林奔去。這時,10名擔負森林警戒任務的獵手已與對方展開了互射。
箭矢以破空之聲往返于林間,時不時有一兩聲中箭落馬的凄慘叫聲。一位持弓之人在仔細搜尋之后最終抓住了一位英雄獵人。他是一只黑猩猩,名叫伊索。他正在樹林里搜尋獵物,突然發現有只狼從身邊竄過。他立刻用雙手抓住狼的前爪,用力將其摔到地上。他正要開弓放箭時,一把黑色巨劍劃過他的視線,然后覺得自己是在天眩地旋轉著飛翔,其實不過是腦袋在飛翔罷了。
此役不久即告結束,經過一番訊問,得知這幾個人都是鄰近山間小邑民兵,小邑屬微國,微國為渭河平原邊附周方之小國。在那個地方有一條河名叫渭水,它與洛水交匯于此,所以得名“微國渠“.這一帶地勢低平,土地肥沃,氣候溫和,雨量充沛,非常適宜農作物生長。就是說,它與渭河平原近在咫尺。
……
在這座小邑里,橫七豎八、兵戈遍野。有一天,張軍正在附近巡邏時,發現了一個小村莊,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尸體和武器。張軍利用在小邑倉庫里搜羅的糧食,制作了豐盛的飯菜,那是他最近10天以來第一次吃熱的飯菜。
食后將肉脯果干填入自己的背囊內。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我們一行四人乘車來到灞河東岸一處荒灘上。這是一片荒涼而又古老的土地。四周都是高大陡峭的山巒和低矮潮濕的山丘。在女人們孩童的啼哭聲中急匆匆地離開這里,沿著灞水河谷一路狂奔到西北面。兩邊山頭日漸矮化,少了些,終于有了遼闊的渭河平原,展現在這個黑盔黑甲五百悍卒眼前。它距鎬京僅50里。
武卒銳士在一天內完成這段旅程,沿途接連殲滅7股地方民兵企圖攔阻,最久交戰不超過2刻。他們在西歧村附近的一座小山上被人發現,并將其捕獲。武卒銳們立即把他們帶到一個叫“西岐山”的村子里去,那里有很多人正準備上山作戰。這時西歧之地已經不見青壯了,那些所謂民兵就是一些拿著簡陋兵器的老弱婦孺。
黃昏,500余名黑衣甲士現身鎬京街頭。鎬京不論平民、百姓、奴隸,全都惶惶不可終日地躲進了房子里。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一個人:那就是被稱為“天子”的周幽王!他正在舉行盛大慶典儀式。人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不斷從四面八方傳來;鑼鼓敲得震天響。鼓號的聲音一陣急一陣急。
剛聞訊趕來的鎬京府尹經全力調動,拉來了一支由3000多名老、弱、男組成的民兵部隊,其中最年輕的12歲、3歲、最年長的70多歲。他們身著迷彩,頭戴軍帽,肩扛盾牌,手拿武器,在一片寂靜中行進著。這是一次大規模的城市進攻行動。突然間,前方出現了一隊人馬。這些老弱者手拿銅戈最終在宮殿前面的街道上阻止了張軍。
可是,只是一波手弩齊射、倒在二三百人之下,這個暫時拼湊的軍隊便潰不成軍。這是公元581年發生在北魏平城(今山西大同)附近的一場大戰,雙方軍隊共傷亡近萬人,其中步兵約占百分之七十以上;而騎兵僅有十萬余人。五百名武卒銳士大刀闊斧地猛撲過去,王宮宮城大門外五里長街上早已血跡斑斑,遺骸近千具。
張軍被俘500多人。他命令士兵們把這些人裝上車,然后用大炮向皇宮發射炮彈。在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后,他們中的一部分人被炸死,剩下的一些人被炸得粉碎。喝令那500多人拆毀數間住房,抬著一根根碩大的房梁,輪流沖擊宮城城門。宮城里射手也開始往下射,但是立刻就被英雄獵手一個接一個狙殺了,誰也不敢再露鋒芒了。
很快宮門被撞得粉碎。一個士兵沖進宮殿內,向國王報告:“國王!有敵人入侵了!“國王聽完他的話,立刻下令將其消滅掉。然而,這一次卻沒有成功。士兵們紛紛逃跑。王宮內三百名近衛甲士仍非武卒銳士的敵手,很容易為對方肅清。
張軍進攻占領王宮時,除了留下二百人之外,又著手五十人一組分兵到各王公貴族臣下的宅邸進行搜查。他們在城內巡邏時,遇到敵人襲擊時便舉槍射擊;遇敵方軍隊來襲,便向敵軍開炮轟擊。反被另一方組織的家奴仆丁某頑強抵抗,遂集中全府力量抄殺。全鎬京內到處都是哀嚎聲。
這些宅第里下層奴隸仆傭接到復辟平民身份的通知,如目前協助支持張軍則日后有功賞罰。但在當時的條件下,奴隸主們不可能將奴隸和普通民眾一樣對待。因此,他們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來保護自己的自由。首先是加強對奴隸的管理。其次是訓練士兵。所以他們大都手持銅戈集中兵力服從張越調遣。
隨后數日,武卒銳士再次進攻鎬京附近采邑封甸。如法炮制地立即調集了部分能為己用的奴隸民兵。這一切都預示著一場新的戰爭即將開始。伴隨著一大批貴族官員王室成員被捕遇害,周方在本土王畿范圍內的管理和行政機能已全面麻痹。
……
前線營帳里姬發擔心不已,不知道為什么,大后方一連好幾天都在將來提供糧草。他擔心這段時間里,前方的軍隊會因為糧價上漲而導致后勤保障出現問題,于是決定派人前往勘察一下情況。即使其中的調度出現了任何錯誤,都不能拖延那么久。派去探路的士兵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臉上沾滿了鮮血的士兵沖進帳面,是其中一個被派來探聽消息的士兵。
“報告...報告皇上:鎬京...鎬京失守!”聽到這句話,我的腦袋里立刻冒出一個念頭:難道是皇帝?他肯定不會這么做吧?“怎么啦?”我一邊走一邊想。突然,前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士兵們干裂了唇,氣喘吁吁地說。
姬發一句話也沒說就癱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他的部下們也紛紛起身,準備去找他商量對策。然而,他們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就目前的糧草存量而言,均不足以維持至軍隊行至西歧的需要。且不說鎬京已經被敵人占領,就說有二萬張國虎狼之師在后追殺。只有和張軍一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