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娘子,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
“那這樣。”肖東鵬道:“小影,你先在這里養傷,等傷好了,陪我一起去找一聞那個王八蛋,到時你可以說,你是帶著我,找一聞對質,這樣,就沒人說你什么了。”
這樣好象也行,梅淺影想一想,點頭。
沒想到肖東鵬又緊接著一句:“然后你就嫁給我。”
什么呀。
梅淺影大羞。
可偏偏她剛好點頭。
肖東鵬頓時就抓住機會:“你點頭了,你答應了,啊,太好了,我有娘子了,我娘子是照影真人梅淺影,天啊,我要幸福死了。”
他手舞足蹈,在房中跳起了古怪的舞蹈。
這舞蹈其實是肖東鵬那一世的藏舞,以著名的巴扎嘿結尾的。
梅淺影看著又好奇,又吃驚,又好笑,又害羞,竟然就忘了反駁他。
不是翠鳥清醒,直接呸了一句:“你做夢。”
“沒有。”肖東鵬反駁,他在腿上作勢用力掐了一下,然后咧著嘴叫:“好痛,我沒做夢。”
翠鳥:“你就是在做夢。”
肖東鵬又掐一下:“啊,痛死了,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翠鳥:“就是做夢。”
肖東鵬又掐:“我說了沒有,啊呀,好痛好痛。”
他其實是做樣子,沒真掐,但梅淺影不知道啊,她年紀三十了,但天天靜心修真,門中弟子見了她,也恭恭敬敬的,哪里見過肖東鵬這種油滑的家伙,還真就信了。
不知如何,她竟然有點兒心痛了,道:“你別掐自己,笨的。”
“好痛。”肖東鵬一臉委屈:“娘子,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
一伸手,竟然就抓住了梅淺影的手,去揉痛處。
梅淺影大羞,掙一下沒掙開,只好勉強給他揉了兩下。
肖東鵬可就咧著嘴笑了:“娘子的手真溫柔,一下就不痛了。”
梅淺影俏臉通紅,即害羞,心下又莫名的有著幾分喜悅。
以至于肖東鵬叫她娘子,她都忘了否認了。
事實上以她的性子,碰上肖東鵬這樣的賴皮,想否認也沒用。
梅淺影不好跟肖東鵬去白骨門,肖東鵬就直接包了一個院子。
他也不用強,他看出來了,梅淺影有點兒白蓮花的味道,若是強買強賣,梅淺影會不開心。
他叫來店東,直接拍出一百兩銀子:“這院子我包了,熱湯熱水,一日三餐,好生服侍,這位仙子滿意了,我自然有賞,但凡她皺一下眉頭,我就把你這院子掀了。”
“不敢,不敢。”店東點頭不迭。
肖東鵬可就瞪眼:“你說我不敢?”
店東忙道:“不是不是,是說小老兒不敢。”
肖東鵬這才點頭:“這還差不多。”
店東惶恐的退出去,肖東鵬跟梅淺影吐槽:“這些家伙,不兇一點不行。”
梅淺影又氣又笑:“你就是兇巴巴的。”
肖東鵬便涎著臉湊過去:“我對你最溫柔了。”
都要強奸人家,還說最溫柔,梅淺影脾氣再好,也給他氣樂了,直接把他臉推開。
不想肖東鵬突地一嘟嘴,竟就在她掌心親了一下。
梅淺影瞬時間如遭雷擊,慌忙收手,一臉俏臉,更仿佛要滴出血來。
她本來就極美,這會兒羞顏綻放,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肖東鵬心中沖動,猛地伸手,摟著了梅淺影的腰,就要往梅淺影唇上吻去。
梅淺影沒想到他會這樣,一時間就呆住了。
但翠鳥是清醒的,倏一下飛出去,尖叫:“放開我主人。”
照著肖東鵬臉就啄下去。
梅淺影這才清醒過來,大羞,一把推開肖東鵬。
肖東鵬抓狂:“你這沒毛的麻雀,掉毛的雞崽,今天我非收拾了你不可。”
翠鳥:“怕你?”
一人一鳥又干上了。
梅淺影又羞又笑,輕推肖東鵬:“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你先回房好不好?”
肖東鵬卻也知道,火候不能太猛,也就退了出去。
梅淺影關上門,臉卻還是紅紅的,好象有火燎著一樣。
翠鳥突然開口:“主人,你發春了。”
梅淺影大羞:“胡說,我才沒有。”
翠鳥:“就有,我聞到氣味了。”
梅淺影這下簡直羞死了:“就沒有,你胡說。”
翠鳥雖然通靈,開了人言,性子卻有些兒死板:“我就是聞到了。”
梅淺影簡直想找條地縫鉆進去,捂著臉:“你再說,我就不要你了。”
這威脅有效,翠鳥終于不說了,只歪著腦袋看著梅淺影。
梅淺影給它看得羞極,索性一頭撲到床上,把腦袋蒙進被子里。
腦袋躲起來了,心中卻亂七八糟的。
幾天之前,她還是鐵劍門的掌門夫人,雖然私下里鐵冠真人不待見她,婚姻不幸福,但至少在表面上,她是幸福的,人人羨慕夸贊,照影真人的名聲,報出去就是金字招牌。
可現在呢,鐵冠真人把她休了,雖然她還是鐵劍門弟子,鐵冠真人并沒有把她除名,但她又哪有臉回去。
不回鐵劍門,可她又去哪里?
惶如驚鳥,無枝可依。
這一切,說起來,要怪肖東鵬。
可真要怪肖東鵬,好象又不對。
當時鐵冠真人質問肖東鵬,肖東鵬說他沒做那種事,梅淺影當時看肖東鵬氣怒的樣子,就覺得肖東鵬沒有說假話。
再后來,給肖東鵬制住,肖東鵬在氣怒之下,甚至都脫了她衣服,卻最終放過了她。
她就百分百肯定,一聞是在說假話。
所以,她和鐵冠真人追殺肖東鵬,就是冤枉了他。
那么,因為他而造成的一切后果,就不能怪在他身上。
你都喊打喊殺了,還不許人家報復你一下啊,沒這個理嘛。
她是個講道理的女子,心底因此就不怎么怪肖東鵬。
可不怪肖東鵬,那要怪誰?
怪鐵冠真人嗎?
她心中真有一點這樣的念頭,卻不敢深想。
最終一個人流落江湖,被黑虎門所圍,卻又給肖東鵬所救,然后這個賴皮家伙,居然就打蛇隨棍上了。
“他又逼我脫衣服,兇巴巴的。”梅淺影想著,不知如何,卻好象不是真的生氣,心緒反而有些怪怪的,就如四月的黃梅天,也不知是晴還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