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先前到達所尋之處的鄭仁此刻全然不知自己的好友徐三遭遇了如此重大的變故,他本以為徐三只是愛玩想到處轉轉,之后自己再和徐三在客棧會合就是。
此刻的徐三正站在一戶人家的大門之外,這大門由金絲楠木拼接而成,外刷一層紅漆,兩個門把手都是純銅打造,在這大門的這中間是一個像是由純金做的狼頭,只是這大門有些奇怪,它實在是太新了,好似一絲灰塵都不會沾染。鄭仁越看越覺得這大門不對勁,但是一想這是仙人所在越發的也認為這大門新的合理。他按照自己父親教給自己的方法,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一狠心在自己的右手手心刮了一個口子。隨即將其按在大門中間的狼頭之上,用力一推,鄭仁好似身陷漩渦之中,一股巨大的引力將自己吸入了這大門之內。
“父親,外面的禁制已開,難道是陳虛宗那些人追過來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式先前和徐三一起被困在坤地陣中的藍衣女子。
“不對,這不是禁制被強迫,而是有人打開了禁制,為父的禁制即使是元嬰后期修士來破也要幾個時辰,應當是有故人來尋,樂兒,你替我去看看,我繼續幫這少年療傷,拿上我給你的法器,注意安全。”說這話的正是那藍衣女子的父親,此人外披黃色外衣,內襯白色長袍,容顏堅毅,兩側和下巴處各有些許白胡,說起話來自是中氣十足,外觀上來看此人只有四五十歲左右。
一名少年正環顧四,在他眼前是一座大山,山上樹林郁郁蔥蔥,仔細一看那山上種的又好像不是樹,而是各種不同的植物。山下有一群自己從未見過的妖獸,通體發紅長有三只眼睛的犀牛,足有數十米高的白色猿猴,在那山下河里還隱約能看到一只體型碩大無比的金色巨鱷。抬頭一看,天上飛著一好似鳳凰樣貌通體金黃的鳥。在那山頂之上能看到有一處被藍色護罩包圍,好似全由翠玉金子打造的仙府,那仙府上空飛著五座浮空大山,每一座大山之上都有一道瀑布向下直流,五道藍色巨型藍色水柱從天而降,任誰見了都要覺得好不壯觀。少年顯然是被這眼前的景色嚇到,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似自己是在夢中,而自己則是在夢中仙境一般。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鄭仁。
被自己所處之地景色震撼到的鄭仁此刻瞪大了雙眼,全身沒有任何動作,呼吸越發緊促,只是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忽地在他身后傳來一聲“小友來到此處有何貴干?”將神游已經的鄭仁拉回了平常狀態,他趕忙轉身,只見一身著淡綠色華麗服飾,頭戴一金邊玉釵手中還拿著一把木扇的年輕姑娘在向其走來。這姑娘走的越近鄭仁越能看清她的臉龐,待得這姑娘走進,鄭仁看得此人是一副傾國容顏,只是眼神在她臉上掃了幾眼鄭仁就已耳朵通紅兩腮微紅。隨后鄭仁挺直腰桿兩手抱拳道:“我來此地是為替家父求藥,想必仙子就是家父所說仙人,家父如今身患奇病,尋遍良醫卻無人能治,只能來此地請求仙子您出手相助。還望仙子能不忘當年之約救救家父,事成之后在下為您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誰料那女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剛才我已探查過你身上,并沒有靈氣,是一凡人,想必你是自己開啟了禁制才被傳送到此地來的,你要找的人應該是我的父親,再說了,二十年前我還沒出生呢。”
聽聞此話鄭仁趕緊道歉:“是在下唐突,竟敢妄議仙子年齡,還望仙子恕罪,不知仙子可否帶我去見令尊,在下定當感激不盡!”
“好,走吧,你騎上這青鳥跟在我身后”那女子話剛說完,鄭仁前面從天而降一藍色巨鳥,這巨鳥一身羽毛生的好是明亮,鄭仁蛋蛋戰戰兢兢對那女子道:“仙子,你確定是讓在下騎上這靈獸嗎?”
“不然呢?不要怕,它很乖的,你若實在是怕你也可以趴在它身上。”
“好.......”鄭仁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這青鳥的背部,雙腳是一點也不敢用力,口中喃喃的對這青鳥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然后也不敢做騎行姿勢,只是趴在了那青鳥背部。那女子看鄭仁此態又是輕輕一笑,隨后喊了一聲坐穩了,自己手中的扇子就變大了數倍被她踩在腳下向那山上飛去,青鳥見狀也展開雙翅起飛緊隨其后,趴在鳥背上的鄭仁此刻鼓起了膽,打開自己緊閉的雙眼向下看去,才發現此地還有數十種靈獸在此,而那山上種的也并非是樹,而更像是各式各樣的藥草,此刻鄭仁的心中已沒有了絲毫恐懼,他心中更多的念頭是覺得自己的父親終于有救了,轉念又想到了好友徐三,不知他此刻是否已經回到客棧,還是在外游玩。等他回到客棧定要將在這里的所見講給徐三聽,在他面前好好顯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