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老子這是穿越了?不想,如此扯淡的事情有一天竟會讓自給攤上。也不想想,他武陟是誰?特種兵的頭子,老大級別的人物。
你邁的,讓人無語啊。
有一點必須交代明白,咱們的陟哥,可是古武世家出身,又是擁有軍界背景。所以一些網絡小說里穿越啊,重生啊,純粹扯淡的事情,這貨壓根是不信的。
偏偏,走夜路,總有遇見鬼怪的時候。這不,讓他給攤上大事了,而且是大大不妙的大事情。腦海里,陌生的記憶告訴他,此刻,他就是那個悲催透頂的武大郎,名值。
武值,武陟,可算機緣巧合了吧。
武值,倒霉蛋蛋,頭頂青青大草原。
武陟,軍界新星,前途大好無限光明。
也好,既來之,則安之。最起碼遠離了中東戰場,或許咱們的維和任務已經圓滿完成,無愧于祖國,無愧于人民了吧。
身為一個古武修煉者,從小就被爺爺嚴加管束,刻苦鍛煉,他家的地下密室里,可說是各種武學秘籍比比皆是,包羅萬象。
為了騙過眼前的女子,這貨居然暗暗運起就是在他那個時代都罕見,幾至失傳的《赤陽神功》。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關鍵所在,那就是此刻的武大郎的身軀是否可以承受住這等霸道的功法。
口中呢喃,不清地喊著:“水……水……”
身體內,經絡運行,卻是雜亂無章。丹田空空,竟是凝結不來一絲真氣。心里焦躁,額頭上已經冷汗殷殷的。
一聲清脆,嬌弱的呼喚再次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大郎……你,你醒了?”
武陟,也就是現在的武值,裝作差強人意地睜開眼睛,(其實壓根就不必裝,現在的他狀況也好不到哪去。)他看了一眼身著古裝,面容清秀的女子。她體態嬌弱,輕柔,目測身高也只是一米五左右,不會超過一米六。水蛇腰左右擺動,瓜子臉,芙蓉眉,杏眼桃腮,纖細修長的手,端著湯藥。
正焦急地望著自己。
“我……這是在哪?”武陟掙扎著想要坐起,但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大郎,這里是咱們家,你……你怎么連自己家都不認識了?”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即又轉為濃濃的關切。
“來,喝藥吧,大郎。”于是乎,身子前傾,胸前的渾圓雪白,隱約的出現在武陟眼前。
武陟心中苦笑,他自然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家,而是穿越到了宋朝,成了那個倒霉的武大郎。但眼前的情形,他又如何解釋得清?
為了再次確認這里是不是武大郎的家,還有這位美女到底是誰,咱們的陟哥用疑惑的眼神盯著這位絕色佳人:“請問,您是哪位啊?””
“奴家是金蓮啊,你的娘子啊。”潘金蓮,這位女子正是潘金蓮,她用一句“奴家”,清晰地傳達了宋朝時期妻子對丈夫的謙卑自稱。
“你真的是潘金蓮嗎?難道不是在拍攝《水滸傳》的某個場景嗎?”當對方確認自己就是潘金蓮時,武陟感到非常困惑,甚至有些難以置信。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解地問道:
“那么,我又是誰呢?”
潘金蓮感到一陣無言以對,同時內心深處涌起一股悲傷的情緒。她想象著西門慶那家伙一腳下去,會不會把那個矮小而平凡的武大郎給踢得神志不清了呢?“哎呀,我的大郎啊,你這是怎么了?你可是我的大郎,我親愛的夫君啊。”她心中暗想,什么水滸傳,她潘金蓮根本就一無所知。
淚水不由自主地在她那美麗的面頰上滑落,掛在香腮上。這一切看起來并不像是在演戲,而是真實的情感流露。
潘金蓮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武陟心中一陣酸楚。這眼前的景象,這真切的情感流露,哪像是什么戲中情節?他忙不迭地伸手去擦拭潘金蓮臉上的淚水,可手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停住了。是啊,自己現在是武大郎,武大郎哪有資格去觸碰這等絕色佳人?
在原著的描述中,似乎潘金蓮對她的丈夫武大郎抱有極大的不滿和厭惡。施耐庵先生,您在撰寫這部作品時,是否可以稍微多花一些筆墨,對武大郎這個角色表現出更多的同情和理解呢?畢竟,他的人生充滿了悲劇色彩,而讀者們或許會更加期待看到一個更加立體和值得同情的武大郎。
潘金蓮目睹了武陟的異常行為,不禁悲從中來,淚水漣漣,她哽咽著對武陟說:“大郎,你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難道真的是被那惡霸西門慶給踢傷了頭部,以至于神志不清了嗎?”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起了武陟的手,輕輕地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那手掌與臉頰接觸時傳遞的溫熱感覺,讓武陟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恍惚之情。
感受著潘金蓮臉上的溫度,武陟心中五味雜陳。穿越?武大郎?潘金蓮?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夢似幻,讓他難以置信。可眼前的現實,又讓他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
“金蓮,我……”武陟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不知從何說起。是啊,他現在是武大郎,又能說些什么呢?
潘金蓮見武陟欲言又止,心中更是憂慮:“大郎,莫怕,奴家會一直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什么事,奴家都不會離開你的。”說著,她緊緊抱住了武陟,那溫暖而堅定的懷抱,讓武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少頃,潘金蓮又把湯藥端起,看意思,這藥不喝不行。但是,誰要是喝了她潘金蓮端得藥,也會立馬去閻王殿報道。
潘金蓮的藥,老王婆的嘴,無疑是世間最強的毒。
武陟心中暗自思量,這潘金蓮給他喂藥,定沒那么簡單。這老王婆更是狡猾多端,兩人一唱一和,必有詭計。
“金蓮,這藥……”武陟目光閃爍,假裝遲疑,試圖從潘金蓮臉上看出些端倪。“哦……我……我感覺身子好多了,這藥,就不喝了吧。”
武陟找了個借口,想著蒙混過關,這藥咱是真不能喝啊。
潘金蓮見武陟這般模樣,心中暗自焦急,溫柔地勸道:“大郎,這藥是奴家特意為你熬制的,你如今身體虛弱,不喝藥怎能好得快些呢?”
武陟心中冷笑,這藥他怎會輕易喝下。人家是特意,好個特意哦。但面上卻裝作感激的模樣:“金蓮,你對我真好。”
潘金蓮聞言,心中稍安,催促道:“大郎,快些喝了吧,涼了便不好了。”
武陟接過藥碗,假裝要喝,卻在即將入口之時,突然將碗摔在地上,藥汁四濺。
“你!”潘金蓮驚呼出聲,臉上滿是驚愕與憤怒。
武陟趁機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她:“金蓮,你當我武大郎是傻子嗎?這藥里究竟有什么,你心里清楚!”
潘金蓮面色一白,一時竟無言以對。
她怔怔地看著武陟,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安。武陟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金蓮,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這藥,這身份,還有我們之間的過往,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潘金蓮身子微微顫抖,她試圖穩住心神,卻發現自己已處于下風。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和氣氛:“大郎,你誤會了,這都是一場誤會。你先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武陟卻不再給她機會,他眼神冷冽,仿佛要看穿潘金蓮的內心:“不必了,金蓮。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一切。從今往后,你我之間,再無信任可言。”伸手一指門口:
“滾,滾出去,老子不想再看到你,你這蕩婦。”
潘金蓮默默蹲下身子,默默定收拾地上的藥碗碎片,她的手指輕輕顫抖,每一片都像是割在她心上的利刃。她抬頭望向武陟,那雙曾經充滿柔情的眼眸此刻卻如寒冰般冷漠。
她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這個曾經充滿溫馨的家,如今卻因一場誤會而變得冰冷陌生。潘金蓮深吸一口氣,似乎要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壓在心底,然后她轉身,一步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重。
“大郎,消消氣,我去給你熬些姜湯來……”
潘金蓮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與溫柔,試圖用這最樸實的方式撫平武陟心中的怒火。她緩緩走向廚房,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其實嚴格地講,武大郎是悲催的,因為娶了絕色美女潘金蓮。
但他又是幸運的也是因為娶了潘金蓮,天上掉餡餅,一個美女落懷中。畢竟,這個時代里,像他武大郎得以娶妻潘金蓮這樣的良家女孩,那也是祖墳冒青煙啦。想她潘金蓮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出身,詩書禮節,也是知道一二。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與新婚不久來到陽谷縣,誰想投親不遇,萬般無奈,只得在這紫石街租下一處院落,仍舊重操舊業,做起炊餅生意。
留存的記憶里,炊餅的工藝極其簡單,放在高科技迅猛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大郎炊餅扔給路邊的野狗,聞都不帶聞的。
偏偏,在這個大宋朝的陽谷縣,紫石街,炊餅生意足以養活大郎一家人。
其實就是夫妻兩個而已。生活上,不說富裕,尚且過得去。省吃儉用,每月猶有剩余銀錢存下。
武陟懵逼完畢,收起糾結的心情。作為一個后世的特戰兵王,萬事謹慎是第一準則。胸口隱約的疼痛,告誡他,危險還在,不曾遠離。
這陽谷縣,這紫石街,更是那個惡霸西門慶的地盤。熟悉水滸故事的武陟,自然清楚,現下的他還不具備與那賊子硬鋼的資格。
當胸一腳,能踢死武大郎,拳腳功夫自然了得。但是,他武陟可不把這什么大官人放在眼里。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所謂謀定而后動。既然已經穿越,要么努力生存,要么遵循老施那個渾蛋的安排悲催死去。作為特種部隊的領導者和古武家族的后代,他怎么可能選擇后者?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毫無作為呢?
想到此處,武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開始默默運轉《赤陽神功》。他決定,從這一刻開始,他不再是那個庸碌無為的三寸丁,他要做一個強大的武大郎,讓這個世界談之色變的武大郎。
再說啦,身為特戰指揮的他,最是令人欽佩的,就是過目不忘,所以他的大腦里又豈能單單一部《赤陽神功》。
雖然此刻的身體虛弱不堪,但他相信,憑借自己深厚的功底,定能逐漸適應這具新的身體,恢復往日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