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管道陰冷無比,只有列車在微微作響。
冰封打開了頭盔上的探照燈,在陸輝的指引下,成功的找到了列車破損的地方。
冰封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驚呆了,三條光滑的裂痕橫在這節列車上。
“水刀都切割不出如此光滑的切口。”
冰封一邊撫摸一邊贊嘆。
“我們的裝甲根本抵擋不住這只怪物的進攻,這家伙到底是用什么東西切割的。”
“那怎么辦?我們要強行使過去嗎?”
“不行。”
冰封否定了冷彥的想法。
“對方有能力將這一節列車切開,那么它就有能力切開剩下的。”
“我們必須要在這里將它解決。”
“陸輝,繼續進行信息指引吧,現在對方運動到哪里了。”
“好的。”
………
對方似乎并不想與冰封他們戰斗,在對方占據優勢的情況下,依然沒有對冰封二人下手,這次切割列車更像是對方的無心之舉。
“冰封,要不然我們就先離開吧。”
電話那頭傳來陸輝疲憊的聲音。
“進行監控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了,這樣也不是個長久之策。”
其他兩個人也認同陸輝的想法,面對多數人的壓力,冰封不得不重新思考策略。
……
“小心,生命體的信號消失不見了!”
陸輝的一句話讓冰封瞬間緊張起來,他握緊了手中的鋼槍,輕輕地將功率檔調到了最大。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危險似乎要從黑暗中的每一個角落涌現出來。
“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想要離開這里嗎?不對,這是一個單向管道,他自己是可以離開的。”
“怎么辦,冰封?”
冷彥自從陸輝予以警告之后,便一直保持高度戒備狀態,這幾天的高強度活動,再加上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冷彥體力已達到極限。
“先回到列車上,對方不來也不走,難不成還想和我們談談?”
“陸輝,把你所知道的資料信息告訴我。”
冷彥聽到冰封的話,便立刻單獨開啟頻道制止冰封。
“冰封,這不好吧,畢竟陸輝從本質意義上講是給我們引路的向導。”
“我們所做的事情,無論從何種角度上來講,都是違法的,而陸輝是一山本的人,也就是說,對方已經下決心要淌這趟渾水了。”
“嗯。”
……
“怎么樣?捕捉到生命體的信號了嗎?”
冰封將頭盔摘下,露出疲憊的面容,接過秋鑒遞過來的水,猛灌了幾口。
“對方不動,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
冷彥抿了幾口水,便重重地將水杯砸在桌子上
“難怪這家伙活了這么久,這智慧,與電影里的喪尸完全是兩回事。”
“也有可能是本能,但無論如何,對方肯定是想做什么。”
“捕捉到了!”
陸輝急忙向幾人招手。
“對方在列車的尾部,一動也不動,似乎是在等我們先做出決定。”
“這樣嗎。”
“陸輝,先將列車重新啟動起來。”
“什么?!”
“對方要是想做什么的話,看看他是否能同意我們離開就知道了。”
“好!”
………
伴隨著一陣陣動,老舊的列車被重新啟動,冰封握緊了手中的槍,隨時等待著對方選擇的結果。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冰封的神經卻逐漸緊繃到最大狀態。
冷彥依舊在旁邊不停的說話,但在冰封的耳朵里,這些只不過是嗡嗡聲罷了。
十秒鐘過去了,20秒鐘過去了,陸輝發覺了不對勁。
“我們已經行駛了上百米了,而這個怪物的生命體征依然顯示在我們的尾部。”
“他就在這個車上。”
…………

并無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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