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來煩我,這種事情還要來問我嗎?”
豪華的別墅里又傳來了熟悉的暴躁女聲,那漆黑的木質辦公桌前坐著一齊肩短發的女孩,女孩看起來很年輕,也就二十三四歲的年齡,一身灰藍修身的西裝和西褲將女孩清瘦的身形襯得異常筆挺。
“是是是,我這就去處理。”
中年男子捧著文件對女孩點頭哈腰,額頭上都嚇出了汗,今天可真是他運氣不好,南梔小姐去外面見朋友了,不在別墅里,祁總本來心情就不美妙又沒人壓制……
“要你們有什么用……”
祁婳坐著罵不夠,又叉腰站起來繼續罵,那一七五的身高加上這狂躁的氣勢,把前面這個一八幾的大漢壓的頭都直不起來。
這就是祁婳,一個自小就父母雙亡,等著成年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家公司從親戚手上奪回來的A市最大的財團董事長。
沒人知道她是怎么一步一步從石頭縫里頑強拼搏的。
可能是之前隱忍的太多,成為祁總之后,祁婳的脾氣就再也不受控制,暴躁到病態的祁婳偷偷去看了心理醫生。
這事要是被那些董事會的人知道還得了,就在祁婳擔心自己的病態暴躁會被董事會緊抓不放的時候,上天總算對她善良了一次。
祁婳是真的霉,從小到大就很霉,什么事只要是到她手上總是會有變數,別人輕而易舉的事情,她總是要費很大的勁,所以祁婳很迷信,祁婳之前還養著很多大師,那些大師看出了祁婳的迷信,坑了祁婳不少錢,但祁婳還是很霉,沒有一個大師能轉她的霉運,直到有一天,一個干干凈凈的乞丐在別墅門口抓住了祁婳的雙手。
“你的大運要來了,要來了。”
這個乞丐雖然衣服破爛,卻很整潔干凈,但祁婳有潔癖,甩開了乞丐。
“干什么呢你!”
身后的保鏢沖上去拖開了乞丐。
“算了,走吧。”
祁婳雖然脾氣暴躁,但是乞丐的一句大運,讓她對乞丐生不出什么氣,不過大運是什么?
今天祁婳要去收購一家公司,這是她父母留在外面被人奪走的最后一份東西了,對方緊咬不放,祁婳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拿下,這是最后一步了……
“祁總,堵、堵車了。”
司機顫顫巍巍地說道。
身后久久不見聲響。
“跑過去。”
祁婳緊咬著唇,上天不讓我得到,我偏要得到。
祁婳打開車門穿著高跟鞋就往公司跑,保鏢趕緊跟在后面,這個點并不是高峰,堵在前方的車輛一看就不簡單。
“祁總!小心!”
突然,四周的幾輛車不約而同地撞向祁婳,祁婳心里一緊。
媽的,這幫人居然這么絕。
今天怕是要死在這里了,爸爸媽媽,婳婳盡力了。
祁婳閉上眼睛,等待疼痛的來臨。
“啊!”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祁婳睜眼一看,自己面前躺了一個身穿白色大衣的女孩,只是此刻白色的大衣上沾滿了鮮血,女孩的右小腿還被壓在一輛車下,精致的小臉一片慘白。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