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是從高中一路打拼上來的。”公寓里的女生,一路引著兩人參觀著公寓里的設施。“我曾是A市一中的劉笑,樓上那個彈吉他的是我一路同校的白秦。”
兩人跟著劉笑上了樓,樓道口還留有一張四人茶座,茶吧以一個彎圓弧包圍著四人茶座。
一個梳理出了流行短發的男孩子,抱著吉他在茶座邊沿彈奏。“……我自逍遙我自愁……”
白秦試了試弦,又沒了歌詞。劉笑趕忙打破了尷尬。“白秦,你的打招呼方式又不對了,是不是?”
“兩位室友好,我是劉笑的……朋友,白秦。”放下了吉他,白秦雙手插著褲兜,一笑就露出了密合的白牙。“初次見面,一首曲子就沒做好。”
“還好啊!”夏暖觸手處,剛好能夠摸到吉他的弦位,碰觸間,吉他發出了聲響。“那句我自逍遙我自愁,就很瀟灑了,不是嗎?”
公寓門口就開始了三兩學生游園般地探頭著,從二樓茶吧窗口處看去。白秦眼睛尖一些的,還能看到她們手中的院校專屬書籍。
“我是夏暖,他是季溫。自小到大,季溫就是夏暖的好朋友。”夏暖淺笑,帶著鄰家女孩的微笑,無拘無束。
“兩位室友好!我是彈奏吉他的白秦。”白秦一一伸手,對著兩人握手。
一身純粉色連衣裙的夏暖,一頭烏黑的長發及腰。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夏暖緊緊一握,就算是認識了。
季溫和白秦握手,他人看來就是標準的商務禮儀典范,與女士握手禮儀不一樣的是,顯得有力多了。
“白秦,這該是了。”劉笑看著白秦拿回了擱置一處的吉他,置于地上靠了靠。“你這歌詞……你也太不負責任了。難道一首介紹曲,要留到畢業才能完全展示出來?這也……太招人了。”
“相處的時間還很長,一切可以慢慢來。”季溫見氣氛有點冷,劉笑和白秦這兩個室友應是打鬧慣了,他見夏暖在一旁和他們落了坐,也隨了座位。“古有秦人白起,被后世傳為秦國名將。一般人尋著戰國名將的名頭而去,你也逃不了語言系同學們的追溯源頭了。”
“這么一說,就一個白姓,也夠有故事了。”夏暖最愛聽一些簡短到幾個字的青史之說,特別是語言系里,能找到一兩個就是影評中的神話。
“白起這個名將要不得。”白秦擺了擺手,見夏暖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吉他上,倒也爽朗地笑了。“呵呵……名將之說也是比較老掉牙的,就單單一首《沁園春.雪》,再多英雄人物,也還看今朝了。”
“同一所公寓的室友說說又怎么了?還搬出偉人詞來講了。”劉笑不樂意了,給茶座上的幾人都倒了茶水,單單留著白秦一個茶座上空蕩蕩的。“來來來,我們吃茶。”
眾人聽了一頭標準地模仿《水滸傳》的音調,也知道白秦沒有多放心里去。
“白秦,你會成名的!”劉笑象征性地咬了咬貝齒,還不忘招呼著新到的兩人。
白秦順手拿著劉笑的水壺,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剛好夏暖還是語言系的,一些人物見聞都還是很喜歡的。”季溫在茶座上拉了拉夏暖的手,不再過多深入名將之后的事。“是嗎?夏暖。”
一杯茉莉花茶,清雅淡口。夏暖淺酌一口,在季溫的語言下點了點頭承認。
“什么?”劉笑有些驚愕,院校里面的學生很少有夏暖這樣打扮得清新如鄰家女孩的。
“什么?語言系?”白秦壓抑了,他深入學生會,對院校一些招考也算了解。“夏暖,你進來的底子很單薄?”
“夏暖在學碩。”季溫平靜地開口,幾番交流下來,也知道眾人最多擔心的是什么。
“那么你呢?”白秦直接問。
“我在讀博。不過夏暖要是愿意,還是能考取到我們系的。”季溫講,周圍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