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深感遺憾
總算是打發走了藥師兜,犬冢牙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他的話半真半假。
大蛇丸的那些遺產他當然很想要,可是他又不像是藥師兜一樣,是個“研究型人才”,他一個靠外掛系統吃飯的學渣穿越者,就算是把大蛇丸留下的所有資料、數據都給他,也只能給他拿來當成睡前的催眠讀物。
至于大蛇丸那些不需要耗費腦細胞的遺產,幾乎都被二柱子繼承了,他還能搶過二柱子不成?
退一步說,就算他能搶過二柱子,對他來說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需要組建什么鷹小隊去找一打七報仇。
他只需要抱緊自己的系統爸爸就足夠了。
是的,“爸爸”。
看著在自己的操縱下不斷上下翻飛的直刀,他現在只想讓系統具象化,讓他能夠抱緊系統的大腿,大喊一聲“爸爸,再愛我一次!”
然后哀求系統爸爸把“御劍術”后面括號里的“殘破版”去掉。
按照現在殘破版都能自由的上下翻飛的效果,他覺得完整版的御劍術肯定能夠讓他像蜀山劍仙一樣御劍飛行。
李逍遙、酒劍仙、玄天宗。。。
一張張或英俊,或瀟灑,或高冷的面孔不斷的從記憶的深處沉渣泛起,讓他又找到了前世青少年時代的向往。
“忍界里似乎也沒有幾個是用刀劍出名的忍者,忍刀七人眾?他們的用刀方式,似乎沒有一個是可以和御劍術有關的。”
得不到系統回應的犬冢牙,只能絞盡腦汁,努力回憶著自己知道的劇情和人物,尋找有機會高仿出御劍術的人。
只可惜,他想破頭也沒有想到一個,頓覺人生一片昏暗。
“真是的,要是穿越之神給我送到仙俠世界該多好,隨隨便便一復制就是仙神級別的技能。”
繼而他又開始埋怨起了穿越之神。
“感覺還得找一把像樣的趁手長劍才行啊,要不然,被人家知道堂堂穿越者用直刀來施展御劍術,肯定會被笑掉大牙。”
感覺查克拉在短短的數分鐘內就消耗了一大半的犬冢牙,帶著不滿、遺憾和無奈的收回了拿來練習的直刀。
順勢挽了個劍花收刀入鞘的他,看著手中的樸素的直刀,忍不住又是一陣牙疼。
御劍術是殘破版的就算了,連手里的劍都是不入流的貨色,真的是,太給穿越者丟份了。
“可惜之前大蛇丸那把草薙劍被那只老猴子給毛了,要不然,拿來充當佩劍也夠13格了。”
想到之前把他和猿飛日斬串成了糖葫蘆的那把泛著光芒的草薙劍,他心中一陣火熱的同時,也對毛了裝備的猿魔充滿了怨念。
“對了!”
突然,一道靈光劃過他的腦袋,讓他的眼睛不由的為之一亮。
“離開木葉那么久了,也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啊。”
。。。
入夜,剛剛恢復的根部之中依舊燈火通明。
根部被解散了這么久,哪怕所有根部成員一直暗中都有聯絡,效忠團藏,也需要時間來恢復崩散數年的組織。
但團藏缺無疑是樂此不疲。
權力是男人最好的補藥。
賦閑多年,終于重新拿回權力的團藏,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團藏大人,跟蹤犬冢牙的丁九和吉三失蹤了。”
可他的手下卻像是故意與他作對一般,克師和藏之介失蹤之事還未查明情況,剛剛歸隊不久,備受他信賴的兩名得力手下竟然也跟著失蹤了。
“失蹤?!”
團藏臉色一滯。
“犬冢牙呢?”
“確信其已經返回了犬冢族地。”
團藏眼中閃過一道驚疑,臉上滿是震怒。
“他竟敢對同村的忍者出手?!”
哪怕沒有證據,也絲毫并不妨礙他做假定有罪的推論。
畢竟這些年來他都是這么做的。
在家族和村子之間堅定的選擇了村子的宇智波止水,甚至都沒有做什么,只是因為他擔心止水會做些什么,為了“預防”止水對村子不利,就直接出手偷襲,想要殺死止水,得到止水的眼睛。
“兩人失蹤的最后位置查到了嗎?”
不過,新任火影綱手剛剛上位,他不愿現在就暴露根部恢復的情況,最終還是決定先壓下憤怒,找尋證據。
“在,在犬冢族地。”
但屬下的回報卻令他剛壓下的怒火再次洶涌燃燒起來。
“他們留下的暗號都已經被人抹除了。”
“胡說八道,根部留下的暗號哪怕是暗部都無法識別,怎么可能一個不落的將所有暗號都抹除?”
憤怒之余,他心中對犬冢牙的懷疑卻大大減少了。
他再如何對犬冢牙之前戲耍他心生不滿,也不會相信一個畢業不到一年的菜鳥下忍能夠如此準確和縝密的將根部精銳留下的暗號悉數抹除。
這種事只有對根部十分熟悉的人才能辦到。
叛徒?!間諜?!
結合最近發生的幾件事,他的心中立刻涌起了不好的聯想,臉色忍不住為之一變,將犬冢牙拋到了腦后。
“日斬,難道真的是你?”
腦中再次浮現其猿飛日斬那張老臉的他,低聲的呢喃著。
“哪怕已經死了,你依然不肯放過我,放過根部嗎?”
他的聲音逐漸高昂,表情則逐漸猙獰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試試看吧,看看究竟是你留下的后手能夠繼續鉗制我和根部,還是我和根部找到你安插的棋子,將它徹底碾碎!”
他的眼中射出一股瘋狂和興奮。
“這一次,贏的人肯定會是我,而你,再也無法阻止我了!”
。。。
火影辦公室之中,燈光同樣尚未熄滅。
剛剛回到村子并成為五代目火影的綱手,不僅需要處理村子積攢下的諸多公務,還要不斷的分析小李的病歷。
小李的傷勢太過嚴重。
她也沒有太多的好辦法。
想要繼續作為忍者,就只能進行全身手術。
但手術的失敗率實在是太高了。
而且一旦失敗,就只有死亡這一種結果,實在是太過殘酷了。
別說是她,就算是最看重小李,期望小李繼承自己衣缽的阿凱,在知道這個結果時都有些動搖了。
“嗯?”
就在綱手放下小李的病歷,準備躺倒在椅子上閉目思索的時候,她的余光看到了雜亂的桌子上最底下的那一袋厚厚的檔案資料,忍不住好奇的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