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來到黃樂家,只有黃樂自己在家。
蒼月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不放心,面前的究竟是黃樂還是黃悅?
”黃悅呢?”
他不知道她們兩個究竟誰更大一些。
“今天是復位的日子,黃悅回家了。”
哦,是黃樂。
這是軒轅家族特有的儀式,軒轅家族不以武術見長。
她們封印九頭龍主要是靠上古傳下來的法術和神器。
她家所掌握的巫術,能量來自于家族神器軒轅鏡。
每隔十五天,神奇持有者,靈魂須回到軒轅境內,補充自己消耗的法力。
這被她們稱為靈魂復位。
在這個日子,神器的持有者絕對不能被打擾,神器也不能被別人窺視。
如果這時有人打碎軒轅鏡,那鏡內的靈魂將會隨鏡子破碎,靈魂破碎,神器持有者的法術歸零。
家族要想獲得法術,必須重新從頭修煉。
所以每當這個時候,黃悅都會把自己關進一處秘密地方,單獨修煉。
這個地方外人從不會知道,即使是和軒轅家族關系最好的刑天家族也不知道。
蒼月當然也不能過問。
蒼月隊黃樂說:“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體內的神器經常對我發出警告。
提示我有危險將要降臨,我不知道是我自己這樣,還是我們三個封印家族都會這樣。
你有過這樣的時候嗎?”
黃樂搖頭,“你知道我們家族的神器由一個人掌管,它在黃悅那。
如果有這方面的感覺,應該是她清楚,我沒有這方面的感覺。
家族的法術傳承到她那里,而我傳承了武技這一方面。
不過,我沒聽黃樂提起過你說的這感覺。”
蒼月說:“你們要多加小心,聽說外面已經群魔亂舞,格斗大賽又開始了。
去年的參賽隊伍又活躍起來了,他們開始搶奪邀請函。
幸好我把邀請函撕了,不然我也會雞犬不寧的。”
“你今年不去參加嗎?”
“不會的,我不想再上那個當了,路德姆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瘋子。
他抓了玄月父親,抽取他的血液,提取龍血。
我覺得他這次可能就是以這個為幌子,想再次把這些人引誘出來,繼續稱霸武林。”
“可是現在武術已經沒落了,他這樣做沒有什么意義。”
“所以我說他是個瘋子。”
“那你們隊伍的另外兩個人也不參加嗎?”
“杰克想去,我希望他不要去。我得好好為我的將來考慮一下,現在武術沒落了,家里的道館也沒有什么人。
將來怎么生存呢?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黃樂一聽蒼月說這個,忍不住就要譏笑他。
“就你,還是算了吧,我認為你做什么都能比學習做的更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黃樂說得沒錯,蒼月在學習這方面簡直弱爆,如果能有他武技的一半,他都會對自己佩服五體投地。
曠課、遲到對他是家常便飯。
上課心不在焉,上課鈴聲就是鬧鈴,只是在他這是提示他睡覺的。
可能自己真的不是讀書那塊料,學校能容忍他,是因為他有出色的體育特長。
黃悅不在,黃樂提出和蒼月出去軋馬路培養感情。
來到街上,蒼月感覺更明顯了,一定是有人跟蹤。
會是誰呢?
黃樂和他說話,他心不在焉,東張西望。
他低聲對黃樂說:“站在原地別動,我沿這條街往前走,你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
黃樂嘲笑他神經質,“你沒事兒吧?大白天的,不至于見到鬼吧?我看就是你自己的錯覺。”
“我不知道,總之我這感覺很強烈,肯定是有人沖著我來。”
“那好,你往前走,我給你看著。”黃樂也沒拿這當一回事。
她覺得蒼月是不是想嚇自己一下。
她覺得蒼月也蠻壞的,戀愛中的男生很愛搞這種小把戲。
這些壞小子通常想出一個鬼點子嚇女生一下。
講個恐怖故事,看個驚悚電影...把女生嚇得手足無措。
女生膽小,慌不擇路,不由自主往男生懷里鉆,鉆來鉆去就鉆人家被窩里了。
這是男生慣用的犯罪手段,黃樂好笑。
通常情況下,需要使用這種伎倆的,一般都是女生并不同意和男生交往。
或者說并沒有完全把他當成男朋友,而自己和蒼月已經明確地確定了戀愛關系,而且她也不是膽小鬼。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她好奇,也許只是想逗自己開心。
她站在原地,看蒼月遠去。
哪有人跟蹤他。
蒼月已經走很遠了,她回頭看看,自己身后就沒有人。
蒼月身后也沒有人。
這家伙是不是真的該吃藥了。
她掏出手機給蒼月打電話,“行了,你站那吧,哪有人。
你是不是出門沒吃藥,還是藥吃多了。
你站在那兒等我吧。”
蒼月停下,黃樂從后面趕上,“你看看我們身后哪有人?如果你想嚇我,你也應該選擇在晚上,這光天化日的...”
蒼月也覺得,自己剛才神經兮兮的,不好意思,可能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這些天,一直被格斗大賽攪得心神不寧的。
是不是自己真象黃樂說的那樣,該吃藥了。
黃樂打趣:“大郎,起來,該吃藥了。”
我樂個去。
“你想謀害親夫...”
蒼月故作生氣,黃樂狡黠一笑。
兩個人邊打邊鬧,向前走去。
前面有一群人,圍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黑衣人正在和他們講解著什么。
蒼月看那背影有點兒熟悉,在哪見過?會是誰呢?
走近人群,恍然大悟。
就是那個神父,自己剛才見過。
他剛才不是在自己家的小區里散發傳單嗎,怎么這會在這又見到他了?
這人身材高大,面龐清瘦。年齡在40歲上下,儀容整潔,清爽不油膩,是個有型大叔。
他一邊散發傳單,一邊耐心給人講解加入教會的程序。
和藹可親,很友善。看蒼月和黃樂過來,遞過一張傳單給黃樂。
口中念道,愿上帝保佑你。
黃樂感覺好玩,站那默默聽著大叔給他們講解入教的好處。
蒼月始終忐忑不安,他的那種感覺始終沒有消除。
明明聽父親說,一旦有這種感覺的時候,肯定是有人在跟蹤自己,危險即將來臨。
可是自己并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也沒有發現任何人跟蹤自己。
除了這位款款有型的大叔以外,今天沒碰到任何值得注意的人。
這位大叔也并沒有跟蹤自己,他只是在人群中傳播他的福音,對自己絲毫沒有威脅,而且跟蹤應該是在身后,這位大叔始終在自己身前。
要說出來別人肯定會說他跟蹤大叔。
大叔做完本職工作,非常禮貌的說:“在這個單子上有我的電話,如果各位想深入了解,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隨時會接聽。
如果大家沒有其他的疑問,那么我先走啦,我還有其他的事需要忙呢。”
這人看起來彬彬有禮,說話的時候,眼神充滿了真誠和尊敬,是一位合格的牧師。
大叔說完這番話走出了人群,繼續向其他人多地方走過去,傳播他的福音。
黃了舉著手中的宣傳單,“看他們的宣傳單,印刷的多精美,不象其他的教會,敷衍了事。
喂,我跟你說話呢。”
“你愣著想什么呢?”
黃樂抽了他一下,蒼月這才回過神來。
怎么回事兒呢?問題出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