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離奇失蹤
經過了上次的交鋒,我們又一次取得了完全勝利,之后的雙方便相安無事,可島上的人員接連離奇失蹤,引起了大家的關注,我們在戰場上舍生忘死,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一天,上級派來秀才來與我們商議,
“誒呀,九天,眼鏡兒,二郎,你們又立了大功,真是人才呀呀!”這沈秀才,不愧是在營部工作,消息是真靈通呀!
“嘿,秀才,自從你上次走了,挺久沒來了吧?!怎么著,是不是上級有什么作戰任務呀?誒,秀才我可告訴你呀!要是有什么任務,你一定要讓上級先緊著哥幾個,咱都是一個村里走出來的,有好事兒你得想著咱。”
“我看你周四海是立功立上癮了吧?還想著上前線呢?!”秀才雖然說的輕松,可我在他的眼神深處隱隱看到了擔憂,難道真讓眼鏡兒說中了?指導員有安排我們作戰任務了?只聽他壓低了聲音,
“這次不是常規意義的任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島上的人員又失蹤了三個,我們調查了很久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現在大家傳的可邪乎了,有人說島上鬧鬼,有人說有敵特,說什么的都有,這么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呀!上級讓我來是想讓你們過去商量個對策。”
“這事呀,這事找我那可真是找對人了,四爺我生不怕京兆尹,死不畏閻羅王,別說是個把小鬼,就算是十殿閻羅親自來了,也讓他們嘗嘗四爺這砸碎一切牛鬼蛇神的鐵拳。”
說話間,我們已經把大家聚集了起來,上級領導開門見山:
“你們既然來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最近島上發生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情況越來越嚴重,失蹤的人員也越來越多。以前,還是敵人在島上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發生類似的事,如果有,那前幾年的沖突很可能就是這個原因造成的,所以,這次的事,不僅僅是調查真想這么簡單,很有可能我們可以從這次的事件入手,挖出整個沖突乃至兩方之間爭端的幕后黑手,你們務必要查出真相,給雙方一個交代。”
領導就是領導,看問題的高度和深度簡直不同凡響,如果讓我自己琢磨,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雙方爭端的幕后黑手上去,思想境界就沒那樣的高度。
“任務交給我們哥仨兒,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用不了幾天,我們保準給您個滿意的答復。就憑我們哥仨兒,什么魑魅魍魎,琴瑟琵琶的,都給您消滅!”聽了眼鏡兒這不著邊界的一通胡扯,領導愣了半天:
“嗯?嗯......嗯?哈哈哈,你呀你這個小眼鏡兒,整的還一套一套的。”我心中的暗罵,這眼鏡兒,要是完不成任務看你怎么交待。隨后,領導又問我們需要什么幫助或者物品之類的,我還沒有認真調查過這些事,一時間也不知道需要什么必備的物件,等確定了任務的具體內容,再另做打算。
“隨你們,你們什么時候想好了,隨時跟我說,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你們籌備。”這時候,眼睛若有所思,“嗯...這個,槍吧!有了槍心里才有底,管他什么山魈野獸,看到了先給他來一梭子,就算打不著,聽個響也能壯膽不是?”這個要求上級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回去的路上,二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怎么了,二郎,這一路上沒見你說話,是不是心里有事?”楊二郎平時就是個悶葫蘆,但也不至于這樣沉默寡言,
“二哥,你還記不記得我炸敵人的巨型戰車之前,我跟你說的話?”我可能是在冰面下被炸彈炸糊涂了,他在炸王八殼子自之前跟我說過話嗎?難道是讓我照顧好他爹娘?我思緒繁亂,怎么都想不起起來二郎之前跟我說過什么緊要的話。
“那你記不記得,敵方在沖上島之前,有幾具尸體不翼而飛的事?”
“沒錯,二郎,我想起來了,你眼力好發現的,是有幾具尸體不見了,當時戰事緊張,我沒有多想,現在看來,我們失蹤的戰士肯定和這件事有關。”聽到我們說話,眼鏡兒心下暗暗后悔,遲疑道:
“早知道這么邪門,咱就該跟領導要一些平安符、桃木劍、黑狗血、十字架之類的陣鬼之物,也好防身。不是我迷信,只是這是太邪門,沒點趁手的玩意兒,還真不好對付!”
“你還真相信這世界有鬼?我可以跟你明確的說,這件事絕對不是你想的妖魔鬼怪作祟,十有八九是水里的大魚或者其他什么野獸干的。”我在水下發現那些破碎的瓷罐陶器時,就覺得這片水域不那么簡單,有必要再下江底一探究竟了。
回到營地,我讓眼鏡兒和二郎去準備應用之物,自己又琢磨起《五行相地尋寶秘術》里的內容,等眼鏡兒他們籌備好了一切應用之物,天已經黑透了。這里緯度高,冬天的夜來的極早。
“不如,咱哥三就先去島上踩踩盤子,看看地形,明天天亮了再做打算。”
“老白,你這個注意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就趁著這夜深人靜,要是什么都沒有還則罷了,要是有什么山魈野獸,正好抓來烤著吃了,祭祭四爺的五臟廟,省著這天天的壓縮餅干,頓頓的脫水蔬菜,吃的四爺我嘴里都淡出鳥來了。”
裝備不用拿,帶上短刀防身就行了,這次去也不打算上天入海,就當是去欣賞欣賞江邊的美景。走出了營地,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到了江邊,此時一輪滿月懸于九霄,疏云掠月,銀光砸地,烏江對面是終年不化的皚皚白雪,江中寶島亭亭玉立,島上林影綽約多姿,如此月下美景,真叫是‘水寒江靜,滿目青山,載月明來’。
我們三人雖是粗陋之人,但見此美景,無不慨然而嘆。眼鏡兒更是嚷嚷著要回去拿酒,“喝點吧!啊?我說,喝點吧!明日就要去勇闖鬼門關了,是不是該喝點嗯?是吧?老白,二郎?是不是該喝點?”本來我看到如此美景,心中頗有雅興,但被他這么一說,雅興蕩然無存,
“你要喝這斷頭的酒,你自己喝,你要去那鬼門關你自己去,別把我跟二郎順上,你要是沒吃飽你就再吃點,別做那餓死的鬼!”眼鏡兒見我這么一說,也自知說錯了話,于是便閉口不言,呆呆地看著這一片夜景。島上,營地燈還亮著,不時地閃過幾道強光,這是崗哨在觀察四周環境。我們三人沿著冰面上踩出來的道路,一路上了小島來到營地,駐扎的隊友看到有自己人過來,都十分高興。
營地里有酒,我們各自喝了一點,暖了暖身子,眼鏡兒喝了點酒,詩興大發,又吟唱了起來: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三人都十分盡興,我偷偷地查看駐守人員的神色,他們高興的外表現卻藏這憂慮之色,看來最近人員失蹤的事情對他們心理的考驗很嚴峻,在不解決,真可能出問題。
“老哥,最近你們駐防島嶼,有沒有什么野獸出沒。”我旁擊側敲的問道,
“也沒啥子野獸,就是深夜里常常聽到癩蛤蟆‘呱呱’的叫,那叫的真是個邪性,那個聲音大呀,不止一只,你說這大冬天的,那癩蛤蟆也不回窩窩里睡冬覺,半夜里叫。”一個長得憨頭愣腦的年輕人說道,聽口音應該是四川的老鄉,
“川娃子,你懂個甚么,有些品種的癩蛤蟆不冬眠,像這種生活在整年天寒地凍的地方,癩蛤蟆,咋個冬眠么?難不成整年窩在洞里?”不冬眠的癩蛤蟆,我倒是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只要足吃足喝,癩蛤蟆是可以不冬眠的,像南方很多養殖癩蛤蟆的養殖場,就會利用燈光、溫度、飲食等多種環境的改變,就能達到癩蛤蟆不冬眠的效果。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調查人員失蹤時間的內容,只當是閑聊。我看也找不出什么有價值的內容,就招呼眼鏡兒和楊二郎打道回府。一路上,披星戴月,我憂心忡忡,我們已經在領導面前夸下了海口,可到目前為止還是一無所獲,看來只能明天天亮,到江底看看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招呼眼鏡兒和二郎,帶上潛水裝備等等一切可能用得到的裝備,一起到了江邊,另外從眼鏡兒所在的班里喊來一個年輕的隊友,讓他觀敵料陣,其實說簡單點就是讓他看好冰窟窿,我們潛水時間不會短,如果讓冰窟窿重新結了冰,那我們就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一切準備妥當,我們三人穿好了潛水服,帶好了呼吸器,背好了氧氣瓶,拿好了武器,還是眼鏡兒打頭陣,楊二郎水性不算太好,緊跟眼鏡兒,我殿后。三人分前后跳入了冰冷的烏江。這次,沒了爆破的聲音,江水十分平靜,水族十分密集,我們三人看著這江里來回穿梭的大小魚類,十分震驚。
一直潛行到江底,我循著上次打撈任務,仔細尋找,在距離江邊不遠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上次看到的陶瓷瓦罐碎片,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了一地,我們無法一一地仔細查看,只是挑了幾件比較大的,用水下探照燈一照,雖然只是殘片,但其制作工藝十分精良,胎質潔白,其上繪制的魚蝦鯨鯢也是栩栩如生,拿在手里、釉色瑩潤細膩,紋飾繁多。我指揮眼鏡兒和二郎仔細搜尋附近的可疑之處,三人一路尋到了江邊河堤之下,水下視線模糊,可能只有二郎那過人的視力才能看清楚一二。我們三人來回找了有一個多小時,這江底除了一些青瓷碎片,就是淤泥卵石和雜亂的水草,水草,水草中密密匝匝地生活著一些魚蝦河蚌,直至氧氣瓶了的氧氣耗盡,我們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發現,只得返程浮出了江面。
返回了冰封的江面上,我們摘掉了呼吸器,卸下了氧氣瓶,江上寒風一吹,三人都被凍得瑟瑟發抖,“二郎,你眼力好,在江底有什么發現嗎?我在江底滿眼都是水草,啥都看不到呀!”
我在江底實在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問問眼力出奇的楊二郎。
“誒呀,老白,這水里黑乎乎的啥都看不到呀,你說的那些陶瓷碎片倒是找到了,怎么樣?看出什么了嗎?我看要是沒啥線索,咱哥們就再賣膀子力氣,把那些個瓶瓶罐罐打撈出來,我看應該也有些年頭,應該能換點錢,以后咱們做生意的本錢就著落在這里了。”
“眼鏡兒,你就別想著天下掉餡餅正砸腦袋上的事了。不過我看那些瓷片胎料干凈,胎骨致密,應該是金遼時期的精品,如果是完整的還真能值不少錢。行啦!別想這么多了,誒,二郎,你在江底就沒任何發現嗎?”
“二哥、四哥,剛才在江底,河堤之下,我好像......好像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當時光線模糊,水草又飄飄蕩蕩,我也看不太清楚,洞口一閃而逝,我也不太確定。”有洞口?難道是某種我們不知道的野獸的棲身之地?
“二郎,你仔細說說,什么樣的洞口?在哪個方位?”
“二哥,就在你跟四哥看那些陶瓷碎片的時候,我不懂那些,就四處打量了一下,就在江堤之下,一處水草最密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山上打獵的時候,就總是喜歡在密林處尋找獵物,因此我仔細看了看,水草之后隱隱約約有一個四壁光滑的洞口,大概能有一米多寬。當時我覺得是大魚巨蝦的棲身之地,也沒多想,現在想起來魚蝦的洞穴不會那么光滑,應該是某種在水底爬行的巨型野獸,經常爬進爬出才把滿是淤泥的洞口淌地四壁光滑。”自從我看到了那些陶瓷碎片,總是覺得這片江底不是表面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二郎說的這個洞口,應該就是隊友們失蹤的關鍵。

幽州少俠
修改了數次,終于過審了,大家有票的推薦一下,劇情越來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