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坐實潑婦之名
識時務者為俊杰。
這些黑衣人都是有家室的人,雖然干著一些不入流的勾當,但終究是不敢犯狠。
要說用顧澤川和宋晴禮的命威脅保鏢完全是不可能的。
只能夠下車蹲在車邊,看著那些保鏢把人帶上車。
然而他們以為這就結束了,雖然沒有完成姬娜小姐的任務,但是至少保住了小命兒,也沒挨打。
不料,宋晴禮剛上車又沖沖的下了車。
“我倒要看看,姬娜小姐長什么樣?”女人直接走到那幾個黑衣人的面前:“唉,把我抓走,我要去見見姬娜小姐。”
顧澤川:“老婆,她沒你好看,別去了。”
女人狐貍眸子閃過一道寒光:“你果然見過她!”
“不是不是不是……”顧澤川有口難辨。
莞爾,幾個黑衣人瑟瑟發抖的又坐回了車內,顧澤川和宋晴禮一同也在。
而在這輛車后面有一排秩序井然的車隊跟著。
行駛了差不多45分鐘,車子終于停了,依著宋晴禮的要求:“把他捆了,連我一同帶上去。”
顧澤川剛想要說話,宋晴禮回頭對著保鏢們說:“你們不許跟著。”
“!!!!”這下保鏢和黑衣人都蒙了。
“老婆,要是對方人多我們不是吃虧嗎?”
“放心吧,除了你的姬娜,沒有別人的。”宋晴禮不相信一個女人會在自己房間外安排幾個人聽床的。
等找到房間之后,宋晴禮擼起了袖子,然后脫下高跟鞋,孤勇的敲了敲門。
而,房門輕輕一碰就開了。
里頭傳來一個女人諂媚的聲線:“門沒鎖,我在洗澡,等下哦。”
宋晴禮無聲冷笑橫了身側男人一眼,顧澤川看到老婆這幅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耳朵好痛。
房間里有一股暖香,留聲機在放著優雅的輕音樂,燈光也是暗黃色的,女人四下瞅了瞅。
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特別是這張床,上面鋪滿粉色玫瑰花。
宋晴禮把顧澤川摁在沙發上,在他耳邊留下一句:“好好看著。”
姬娜小姐迫不及待的從浴室裹著浴巾,然而當她看到坐在床上的是一個美艷的女人時,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你——”
“哦~顧澤川你喜歡金發碧眼的女人?”
被捆住的顧澤川坐在沙發上頭都要搖掉了。
“哼,你是他老婆?”姬娜小姐似乎并沒有羞恥感,約別的老公來酒店,于她而言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并不在乎他有沒有老婆,就喜歡他這個人。”姬娜根本沒有把宋晴禮放在眼里,滿眼都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看著他俊美的臉,即便頭發有些散亂也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此刻被捆住的樣子,更是讓她渾身血液澎湃,他渾身上下幾近完美,特別是這雙修長的腿。
姬娜朝著顧澤川走了幾步。
宋晴禮當真是忍無可忍,站起身直接走向她,一把拽住她的頭發:“你不在乎,我在乎!”
兩個女人扭打,顧澤川都看呆了。
狂野!勁爆!
枕頭‘撕拉’一聲,里頭的鵝毛亂飛,‘噼里啪啦’的玻璃砸在墻面上,顧澤川好在靈活,側頭躲過一劫。
顧澤川急忙掙脫捆綁的繩索,立馬將兩個女人拉開。
“別打了,我老婆身嬌體弱,別打傷了。”顧澤川小心翼翼給老婆將散亂的頭發理好,還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背,安撫:“沒事沒事,咱們回家,不理她。”
然,姬娜小姐臉上兩條血印子還’滋滋‘冒血,地上的頭發大多是她的;畢竟宋晴禮已經想了一路怎么出招,一見她諂媚的樣子,渾身都躁起來。
“顧先生,想不到你的老婆竟然是個潑婦。”
“哼,你一個浪蕩的女人竟然說我潑婦。”
“你就是潑婦,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野蠻的人。”姬娜腳下一堆碎玻璃碴,她光著腳,腳底怕是血呲呼喇的。
顧澤川想帶宋晴禮出去,宋晴禮卻掙脫開,紅著眼靠近姬娜:“再敢靠近我老公,頭給你擰掉!”
姬娜雖然身在國外,從前也經常和有婦之夫玩在一起,但那些女人都不敢找上門來,畢竟都是些深閨怨婦,上不了臺面。
但是今天她失算了。
這個潑婦簡直不可理喻,臨走還倒了杯紅酒潑了她一身,著實證明了潑婦之名。
這一晚上,保鏢和那群窩囊黑衣人可算是看清楚了。
母老虎惹不得。
大伙可是看到宋晴禮頭發微微凌亂,身上的衣服有幾次破洞,腳下了高跟鞋更踩的冒煙。
當晚,顧澤川在走廊抱著枕頭入睡,瑞鳳眼里滿是感動淚水:“挨著老婆睡,走廊都有家的味。”
次日,秋風蕭瑟,落葉繽紛,這么好的天氣,然后顧澤川感冒了。
他抱著枕頭從門外進來,打了個噴嚏:“老婆,我感冒了。”
宋晴禮正坐在化妝前護膚,畢竟秋季這么干燥,不護膚的話,上妝容易卡粉。
她還得拍照,上下班的時候總是有一些媒體排一些路透照,為了保持拍出來的照片能夠美觀,她從頭到腳護膚得花一個多小時。
所以她已經起來一個多小時了,才想起來給顧澤川開門。
“感冒了?”
“嗯,老婆摸。”顧澤川將熱乎乎的臉貼在女人脖子上:“好難受。”
宋晴禮冷笑,其實以他的身體在冬天在外面睡一晚上也不會感冒的,奈何昨天晚上某位男士在走廊跑上跑下,大汗淋漓以后打開走廊窗戶吹著‘嗖嗖’北風。
這么往返幾次之后,漆黑的走廊,男人終于打了噴嚏。
“顧澤川昨天晚上我聽到走廊‘咚咚咚’的響,莫不是你夢游了?”
“我在門口好好睡覺,我沒有聽到咚咚咚的響聲?”
“是嗎?”
“嗯,老婆~我發燒了。”顧澤川半蹲著,整個身子熱乎乎的貼在她后背,長臂緊緊攬住她。
宋晴禮噎住,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燒’念成‘騷’的。
“別鬧,我敷面膜呢,病了吃藥去。”
“不,老婆喂——”
“顧澤川我發現你現在像個潑皮無賴。”
“我是你的潑皮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