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昀看著他：“我可以給你一次選擇死亡的方式。你可以選擇轟轟烈烈大戰一場，也可以選擇由我送你一程，毫無痛苦的死去。這是作為故人，我給你的一點優待。”

　　萬如空眼神微變，沉默了片刻，道：“我選擇轟轟烈烈大戰一場。”

　　秋昀揮手把花隱月、王曉冰叫到跟前，對萬如空道：“你挑一個吧，我把你送到仙界外，讓你在那兒展現人生最后的輝煌。”

　　萬如空看著王曉冰，道：“我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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