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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叫越青

王妃這個活兒,非得給他干好了。

彼岸花叫越青 二狗的曇花夢 6890 2022-10-08 02:26:57

  戰王二十歲誕辰,皇帝也出宮了。然而各大家族有多少是沖著那空出來的王妃之位去的。大家各個都心知肚明,不需要擺著說。云夢勛一身華服,頭頂黑金色頭冠,格外的俊朗和干練,加上一臉的面無表情,更顯得成熟穩重許多。

  皇帝還沒過來,所有賓客都在窸窸窣窣地各自聊著天兒。一群婦女聚在一起就有話聊了:“天啦,這個戰王比那三王爺俊朗多了。”

  “對啊,你看多挺拔。也不知道能不能看上我家閨女做個王妃。”

  “拉倒吧,人家王妃都死了多少年了,就是不愿意再娶,你可別揭王府傷疤。”

  “知道了……”

  “皇上駕到。”

  一眾賓客自然行禮迎接皇帝。戰王也出來迎接了。皇帝坐了上位,讓大家坐下。接著就有司儀過來說幾句了。突然間云左看到了那個身影。他提醒了一下王爺:“她來了。”

  云夢勛知道她會來,只是沒想到這么遲。他一眼望過去,那一身青城山弟子的衣服特別明顯。于是他親自走了過去:“小師妹,你還是來了。”

  天啦,這個操作,立刻馬上吸引了無數目光,尤其是女人,當然還有皇帝,他那個不安穩的獵艷心思又來了。

  白榆行禮道:“師兄,我從山上來,并沒有帶什么禮物,還請見諒。”

  云夢勛很是高興,冰冷的臉上頓時布滿了笑容:“云左會陪著你的,中午賓客多,晚上我再陪小師妹敘舊,可好?”

  白榆點頭,便跟著云左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王府的三個女人,立刻馬上就派人過來打聽了。

  “姑娘是何方人氏?”

  白榆很有禮貌:“在下,青城山弟子,是師兄的小師妹,今日得閑,便過來看看。”

  “那姑娘閨名呢?”

  “在下白榆。”

  中午過后,皇帝說有些累,就借了書房休息,其實他是有事。果然下午送走了客人,他就來了精神,并且十分有興趣地問云夢勛:“七弟,你今天那個小師妹走了嗎?”

  云夢勛只好說:“還沒走,我留她住幾天。”

  皇帝這個高興:“那不如,你讓她來見下朕吧。朕比較少見江湖女子,想跟她聊聊。”

  云夢勛沒話說,只得讓云左把白榆帶了過來。“見過皇上。”皇帝看著她的眼神已經能用色瞇瞇來形容了。云夢勛心里就開始盤算著要怎么樣避開皇帝了。

  果然皇帝聊著聊著就問白榆的終生大事了。白榆自然也不傻,她知道這個皇帝的意思,于是抬眼看了一下云夢勛,低頭說道:“回皇上。草民特地下山來問七王爺的意思的。”

  皇帝一聽心頭就不爽了:“怎么,你們……”

  云夢勛立刻抱拳:“皇兄,昔日臣弟在山上,就與小師妹情投意合,只不過礙于身份……”

  白榆接著說道:“如今,我已滿18了。不想再等下去,便主動下山來,問王爺的意思。”

  皇帝這個心情,十分不爽快,不過他到底是皇帝:“那么朕給你們做主。朕來問你們,七弟,你可愿意娶你的小師妹?”

  “臣弟求之不得,十分愿意。”

  “那么,白榆小師妹,你可愿意嫁給朕的七弟?”

  白榆回答道:“皇上,娶則為妻。草民愿意嫁,只是不知道這個七王爺的妻,草民能否擔當?”

  云夢勛看了一眼皇帝,立刻說道:“皇兄,此生只求她做妻,其余都可舍棄。”

  皇帝嘆口氣:“英雄難過美人關哦。朕成全你。”說罷,皇帝起駕回了宮。白榆就這樣住進了王府的別院兒,等著成親。云左十分不爽,趁人不在,就去質問她:“你果真還要再嫁于他一次?”

  白榆點頭:“嫁就嫁了。”

  云左很是郁悶:“越青,這不是兒戲。這一次,你再嫁給他,不會再有機會逃走的,你想清楚。”

  白榆轉身盯著他:“云左,這一次,我不會再受他壓迫。既然我回來了,我就要他好看。”

  云左真的不想她這個樣子:“越青,這樣會兩敗俱傷的,你不如現在跟我逃走吧。好不好?”

  白榆拒絕了:“云左,我欠你的,今夜我以身相許,明天起,我們兩清。”

  云左看著她,忍了很久,終究是沒有忍住,他一把將越青抱了起來,走進臥室:“你自己說的不會后悔,這一生就這一次,你已經第三次跟我這么說了,就當成全我吧。”

  白榆閉上了眼睛,云左生疏地吻上了她的臉頰,最后才輕咬上她的唇,雙手輕輕地為她解著腰帶,一層一層剝開她的衣衫。終于他的手握住了她的細腰,白榆能感覺到他的緊張,手心里溫度特別高。她也特別緊張。白榆終于忍不住哼了一聲。云左這才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我來了,你可準備好?”

  白榆閉緊了眼睛:“嗯。”

  老實說,云左看她這種受刑的樣子,真的做不下去,可是現在這樣子,真是勢在必行啊。他在腹誹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白小姐,王爺過來看你了。你睡了嗎?”

  云左和白榆都一驚,立刻起了身。白榆問道:“王爺在哪里?我都已經睡下了。”

  “王爺在前廳。”

  “好,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好的。”

  云左也趁此機會溜走了。云左回到自己的住處,才清醒過來:幸好,沒犯大錯,不然到時候怎么做人?白榆也清醒了,差點就鑄成大錯了,她都被自己惡心到了,有點想吐了。幸好沒發生,幸好那云左也不夠熟練,她說了無數個幸好。就連王爺說了什么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沒過兩日,又有人過來了。這次來的是三個女人,對啦就是王府的三個女人。白榆一見她們就沒好心情,十分高傲地迎接了她們。

  陳子怡仗著有欣兒,一直在王府里覺著自己就是王妃一樣趾高氣昂。所以今天她也是如此高傲,想去坐主位。白榆卻一下子坐了下去:“各位請坐。”

  陳子怡嘲笑道:“到底是粗野武夫一個,不懂規矩。”

  白榆冷冷道:“規矩這種東西嘛,一般都是勝利者說了算。你覺得呢?”

  周顏也冷冷道:“姑娘可是知道王爺之前那位王妃怎么死的?”

  白榆看著她說道:“之前那位王妃怎么死的,我管不著,但是我這個王妃可還得要活著看你們笑話呢?”

  張仙兒讀書人到底是讀書人:“姑娘,以色侍人,終究不會長久。”

  白榆點頭:“嗯,所以說呢,幾位回去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的臉吧,總是這么多心眼兒,用腦過多,容易長褶子。”

  “你!”三位女人真是氣得無語。陳子怡指著她說道:“你不要認為王爺現在寵著你,等你進了門,有你好受的。”

  白榆不以為然:“進了門,我也是妻,你們也是妾,大呼小叫,小心我將你們扔出去。”

  “好,你個小妖女,走著瞧。”

  白榆嘟了一下嘴:“回家好好想想怎么取悅你們那個王爺吧。對了,記得我不叫小妖女,我叫白榆,以后都得叫我王妃,得行大禮的哦。”

  三個女人沒得到一點好處,各個氣呼呼回了王府。云夢勛聽了云左的匯報,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心里道,果然是死過一次的女人。很快,皇帝的封號下來了,封她為皇后的表妹,賜婚七王爺,封二品夫人。那一天,是正月初六,白榆下山半個月,風光再嫁,十里紅妝,洋洋灑灑。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七王爺再娶王妃,她叫白榆,青城山上的小師妹,皇后的表妹,沒成親就有了封號。云夢勛那天特別高興,這種笑容,陳子怡覺得那是多年前她初相識于他時才見過的。那是一種特別真誠的高興,特別真誠的幸福,他才會笑得如此高興。白榆的嫁衣有個很長的擺,顯得格外華麗,那是公主才能穿的鳳袍嫁衣。連太妃也不敢多言。她總看著這個女人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不過她從轎子上下來的那一刻,三王爺卻認出了她。云夢胤心頭一震,手里的酒杯就差點拿不穩了,這就是他想了三年的越青啊。她終于還是嫁給了七弟,自己終究是個過客而已。云夢勛滴酒未沾,溫柔地揭了蓋頭:“夫人,為夫總算娶到你了。”

  白榆溫柔一笑。云夢勛就要撲上去,白榆起身一躲:“夫君,不急,不急。你家里這么復雜,我們得約法三章才能做夫妻。”

  “嗯,你說。”

  “第一,以后你無論看見什么聽見什么,只要有我在,就只能相信我。”

  “可以。”

  “第二,我是妻,這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你得站在我這邊兒。”

  “當如是。”

  “第三,如果你不愛我了,想要再找女人,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我會徹底離開,不會牽絆你半分。”

  云夢勛搖頭:“不會,我不會不愛你的。余生,我都會用來愛你,你會慢慢體味到我的良苦用心的。”

  白榆心中冷笑:“愛我,等我找到機會,第一件事就是讓你下輩子再愛我。”不過她還是假裝熱情一笑:“夫君。”

  這一聲軟綿綿的呼喚,云夢勛竟然深深被誘惑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否真心,但是他真的打算以后都會彌補她之前所受的一切苦。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春風雨露一夜間。

  一大早,白榆還躺在云夢勛懷里睡覺呢。就有人來敲門了:“王妃,王爺,該起了。”

  白榆嘟囔著起了身:“昨晚太累了,沒想到都睡過頭了。”

  云夢勛笑著看她:“你這是怪夫君嗎?”

  白榆趕緊搖頭:“沒有,沒有,這哪里敢。”

  云夢勛抱著她說道:“那今晚繼續啊。”

  白榆看著他:“你說真的?”

  云夢勛點頭,白榆假裝暈過去。云夢勛連忙把她扶起來:“別啊,今兒可要去見我母親呢。”說完,他叫了一個丫頭進來幫忙洗漱。白榆一看這丫頭,竟然是彩衣,心里還是很高興,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收拾好了,去見太妃。她已經坐在那里了,似乎等著她和云夢勛。哦,在場等待的還有站著的三位側妃。

  云夢勛牽著白榆進去,三位側妃就過來行禮。白榆點頭示意她們起來,云夢勛也沒說什么。然后白榆正打算給太妃行禮,陳子怡走了過來低聲地說了一句:“王妃,您今天可來遲了點兒,太妃有點不高興呢。”

  白榆看她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又想出幺蛾子。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陳麼麼端來了茶,白榆接過茶就跪了下去,云夢勛當然也陪著跪了下去,兩人齊聲道:“母親安好。兒子,兒媳給您請安了。”

  太妃明顯是想給她下馬威,于是慢悠悠地說道:“我兒起來吧。”

  這根本就是只讓云夢勛起來的意思嘛。白榆才不傻呢,自個兒立刻也起來了,這茶太妃還沒接啊,她直接將茶放到了太妃旁邊,自己從陳麼麼端的盤里拿了紅包,不等太妃張嘴:“母親,王爺一直跟妾身說,您雍容華貴,心胸寬廣,待人謙和,對王府里的小輩們都特別照顧。一開始兒媳還有點害怕,今兒一見母親您,真是……”

  說著她有些哭腔了,云夢勛臉色不動,看她表演,想著給她助攻:“兒媳命苦,早年就失去父母,在山上得了師父師兄們的照顧,來了京城又得了皇后表姐的照顧,今日進了王府又有了母親的疼愛。想來,這苦日子也該結束了。母親,您說是不是?”

  太妃簡直無語,不過人家話都這份兒了,又把自己夸了一頓,又說了她有皇后表姐,還說了自己兒子對她一往情深,這不得不放行啊:“你放心,王府以后就是你的家,哀家就是你的母親,勛兒以后也會好好疼你的。你跟勛兒坐下去吧。側妃們還要拜見你們呢。”

  白榆連忙躬身,擦了擦眼淚:“母親您真好,兒媳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王爺的。”

  太妃點點頭。三個側妃心里就有了計較了,這個女人,果真不一樣。不過她們也不是好惹的。今兒就放過你吧。但是你放過我,我可沒想過放過你。白榆的手被云夢勛握了一下,坐到了太妃右下側。

  這時三位側妃走了過來,跪了下去:“側妃,陳子怡,周顏,張仙兒,見過王爺,王妃,恭祝王爺王妃百年好合。”

  不待白榆說什么,太妃倒先發話了:“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了。何必這么多禮?”

  三位側妃聽了立刻就要起身,白榆也來了一句:“三位妹妹慢著。母親仁慈,一向寵著府里的幾位,我也是知道的,但是今兒我進府了,這王府的規矩啊,還是要跟妹妹們說一下。”

  陳子怡很不服氣地說道:“王府里,太妃說了都不算嗎?”

  周顏也說道:“難道姐姐進府第一天就要當家作主了嗎?”

  張仙兒竟然不說話了。白榆有些奇怪,等了一會兒,她還是不說話,于是白榆就開口了:“首先,本妃對母親的尊重剛剛已經表明了,不再重復,相信王爺日后也會看得見的。其次,三位妹妹,王府當家作主的是誰?你們且告訴我。”

  三位女人不自主地看向了太妃,這可把云夢勛給氣到了,沒想到啊,他竟然如此沒地位。白榆也很無奈:“妹妹們,這王府可是皇上賜給王爺的,這王府里只有一個主人,是你們的夫君啊。你們的跪拜禮,剛剛夫君還沒發話,你們就要聽誰的話起身呢?”

  這些女人們怕是久因為云夢勛不拘小節,自恃嬌寵過慣了橫行霸道的日子。這一下可是有好戲看了。云夢勛冷哼了一聲:“母親,您真是太寵慣這些個小輩了。”

  太妃不說話,云夢勛看了一眼這群跪著的女人,又對白榆說道:“夫人,你說,該怎么辦呢?”

  白榆點頭:“王府的規矩是該整一整了,夫君。不過今日,我太累了,就讓她們回去把王府的規矩抄一遍吧。”

  云夢勛點頭:“嗯,最好呢,禁足三日,好好反思,我這個戰王府都名聲在外了。”

  白榆點頭微笑。也不讓她們起來,于是對太妃說道:“母親,中午一起吃飯吧。”

  太妃看著她,有些心情復雜,沒想到這回是個硬茬兒,便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吃吧,哀家累了,想回去休息一會兒。”

  白榆立刻站了起來:“那兒媳送母親吧。”

  太妃連忙揮手:“別了,你還是不要來打擾我了。”

  白榆只好目送太妃走了,然后對著云夢勛說:“夫君,中午飯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啊。”

  云夢勛點頭:“嗯,青城山仙劍峰一向吃素的,我可不干。”

  白榆笑著,挽著他就往門外走,陳子怡幾個實在受不了了,于是委屈地喊了一聲:“夫君。”

  云夢勛看著白榆:“對了,她們幾個還跪著呢。”

  白榆會意,傲慢地說道:“你們就起來吧。還有哦,以后不要在我這個正妻面前叫夫君,要叫王爺,不然人家以為王爺有幾個夫人呢。”

  周顏這性子就有點受不了了,嘀咕道:“看你能囂張幾天?”

  白榆卻不以為然。她也沒打算在這里待幾天。午飯時間很快到了,白榆陪著云夢勛吃了午飯。云夢勛說要去書房,然后把云左留了下來:“夫人,以后要找我,直接去書房。”

  白榆點頭。云夢勛一走,彩衣進來了:“王妃,你可還記得我?”

  白榆真是低估了彩衣,她肯定第一個認出自己的:“彩衣,你以前見過我嗎?”

  彩衣是個聰慧人:“王妃,以后彩衣無論如何都會陪在你身邊。”

  白榆點頭:“嗯,這才是該說的嘛。沒事兒,你去忙吧。我自己待會兒。”

  彩衣剛走,她突然又叫住了她:“給我拿筆墨紙硯。”

  白榆想試試自己的手是否還會顫抖。可是她根本拿不了筆。試過很多次了,最終她煩躁地將這東西丟出了門外。一臉不高興地出了門去。彩衣連忙跟了出來:“王妃去哪兒?”

  白榆想了一下:“去花園走走。”

  花園里,正好有園藝工人在修剪花。白榆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便問:“這可是有什么注意的地方。”

  對方點頭:“王妃,修花,好比給一個女人化妝一樣。雖然希望它自由生長,但更加希望它能長成我們自己喜歡的樣子。”

  白榆很感興趣:“來,你教教我。”“是,王妃。”

  那天回去,她就跟云夢勛說:“屋里太單調了,她要擺上幾盆花。”

  云夢勛點頭應了:“過了元宵節,我讓人辦吧,這幾日,你就先悶著。”

  白榆點頭。云夢勛提醒她:“明日,要進宮去了,你可有要帶的東西。”白榆搖頭:“我要帶什么?”云夢勛不出聲了。便去洗漱了。

  進宮那天正好是元宵節。過去的三年,云夢勛基本上都沒出現過。但是今年,他很高興,帶著白榆,臉上都有笑容地進了宮去。皇帝和一眾男子看見那神采奕奕的七王爺,再看那天仙下凡一樣的七王妃,真的覺得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了。三王爺的眼神有些落寞,他這一輩子,恐怕都停留在三年前的那個別院里了。但是他有多么的傷心,恐怕只有自己才知道。

  云夢勛知道白榆一向沒什么才藝,今兒他也做好準備為他解釋了。但是今天,白榆很高興地邀請了云夢勛:“夫君,我們來個合奏吧。”云夢勛才知道白榆的笛聲如此讓人失魂落魄,還有她隨著琴音的肢體動作,襯上她無雙的容顏,就像仙人款款而行一般。他以前真的沒發現她如此的出彩。

  三王爺更是看得出神,他也一樣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白榆的回歸,是云夢勛始料未及的,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帶著什么樣的心態再一次嫁給自己。他不問也不想,就想對她好,寵著她,無論她做什么,他都忍著,直到白榆不會再去想其他的。這是云夢勛的決定。但是三王爺不這么想,他卻希望白榆再一次離開云夢勛,如果有機會,他絕對不會再只是看著就好。

  那天云夢勛回到王府心情極好。雖然幾個側妃幾年來沒怎么見到云夢勛高興地回來過,但是她們還是要出來迎接的,也希望能在他高興的時候給自己迎來一個美麗的晚上。然而,她們的臉又被白榆給糊了。

  云夢勛一下馬車,就拉著白榆進門去。三位已經在正廳等待了。見到他去了,就各種迎上去噓寒問暖。

  “王爺,今日宮中可熱鬧無比吧?”陳子怡永遠都是最先開口的。云夢勛點頭。

  周顏經常在宮中走動,所以也不是那么新奇:“王爺,你可累了吧?”

  云夢勛點頭:“有點累了,正要回去呢。”

  周顏輕輕說道:“不如,妾身準備了湯,王爺可……”

  白榆看不下去了,輕輕往云夢勛懷里一靠:“夫君,妾身有點冷,先回去了。”

  云夢勛看著她笑了:“好,你先回去,我去書房安排一下就過來。”白榆點頭一笑,就離開了。云夢勛于是對著三位側妃說道:“你們也回去了。本王要去書房。”

  張仙兒真的學聰明了,每次白榆在的時候,她都不發話,只要她不在,張仙兒就張嘴了,她眼里含淚,輕輕拉住了轉身離去的云夢勛,低喃道:“王爺,若非我等已經老去?您如此冷落?”

  云夢勛竟然被她那柔弱一問擊中了要害,竟然愣住了。他一把握住了張仙兒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仙兒,可別如此,本王心疼。”

  然后陳子怡和周顏咬牙切齒地看著云夢勛拉著張仙兒走了。兩個人還真去了書房,也許是太久沒見過,云夢勛竟然真的沒忍住,在書房就迫不及待地跟張仙兒滾了床單。張仙兒一臉嬌羞地趴在云夢勛懷里:“王爺,若是仙兒也能給王爺生給孩子,該多好。”

  云夢勛鼻頭:“嗯。的確是好,不過還要繼續努力才行,”

  張仙兒抬眼看著云夢勛,手掌在他胸口磨挲著。云夢勛笑了一下:“不要繼續努力嗎?”……

  那天晚上,云夢勛滿臉紅光地回了白榆的屋子。白榆不用調查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味兒:“夫君,今天去寵幸哪位側妃了?”

  云夢勛笑著問:“夫人怎么知道的?”

  白榆扭過頭去不看他:“你夫人身上永遠不會有這么濃烈的脂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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