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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叫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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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叫越青 二狗的曇花夢 6119 2022-10-30 20:24:32

  越青這天起床,就覺得心緒不寧。云翊自太子出征,夜夜留宿,仿佛在監(jiān)視自己一樣。兩個人同床卻從未同心過。天君剛走,越青就聽到有人闖進了麗華殿。她跑了出去,卻看到鳳靈。這孩子已經(jīng)五百歲了。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天妃天妃,求求你救救我父君,救救我父君。天君爺爺不愿意救他,我娘親昨晚已經(jīng)發(fā)了鳳凰圖騰給我。”

  越青大驚:“你娘怎么了?”

  “娘說,她今日會獨自去火龍族營地救父親,她要與父親生死同穴。”

  越青將他扶起來:“走,去找天君。”

  “迦諾不讓我進書房,我進不去,我來找你還是紫鳶娘娘幫著硬闖的。”

  越青心中那團火突地燃了起來,她捏緊了玉笛:“孩子,你回宮,等我?guī)愀赣H回來。”

  云翊已經(jīng)趕了過來:“你休想出去。”

  越青怒目而視:“云翊,你為何如此狠心,云舒凰是九重天的太子。”

  云翊冷然:“如果他是太子,我不介意救他。但他不是太子,他是鳩占鵲巢的孤魂野鬼。他占了太子的身體,就該付出代價。”

  越青吼道:“他哪里是孤魂野鬼?你不過是擔(dān)心我會跟他走而已。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離開,不會離開。”

  云翊卻堅決不同意:“我要的不是你的身體,我要你全心全意地愛我。只要你一天不給我你的心,他就不可以活下來。更何況他竟然搶了太子的身體。”

  越青嘶吼道:“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會信我?”

  云翊看著她,冷冰冰道:“不是我要怎樣?是你要怎樣?你明知道我有心結(jié),這些年,你可曾解釋過一句?你可曾真正的想要澄清?”

  越青差點就哭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被白澤蠱惑,根本不記得那三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誰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我說嗎?”

  云翊擋著她:“你不說可以。那就先讓太子跟那個孤魂野鬼死,然后再讓紫桓死,最后讓白澤死。這樣,碰過你的人就都不在了。你再給我證明,你能給我生個孩子。”

  越青祭出了斬龍劍:“云翊,你既然不相信我,又為何留著我?既如此,我也告訴你,如果太子死了,我會毀了整個九重天。”

  云翊祭出了他的瑯桓長劍:“你以為你拿著斬龍劍就有勝算?”

  越青突然將斬龍劍刺向自己。

  云翊這才驚恐道:“你要干什么?”

  越青看著他:“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死給你看。我死了,一切都好了。”

  “不要,不要,”云翊放下了劍:“你不要。”

  越青流著淚道:“云翊,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離開你。我說到做到,救了云浚,我還回來做你的天妃。我愿意此后千萬年為你困在荷花池,為你證明,那個孩子他不可能是其他人的。”

  云翊點頭痛苦道:“好,好,我與你一起去。”火龍族一早就對天庭極為不滿,現(xiàn)在他們困住了太子,想著談判,但沒想到鳳凰一族拼死相救,他們一時也未取得半點便宜,倒是鳳凰族死傷慘重。幸得越青和云翊及時趕到。斬龍劍一祭出,火龍族整個就怵了:“你是守護者?”

  鳳凰一族的老人們一見到越青手里的斬龍劍,立刻就行禮:“守護者。”

  火龍族的實力確實不夠越青跟云翊的聯(lián)手。救出太子,看起來很是順利。但越青在使用召喚術(shù)的時候,卻激發(fā)了云浚的魔性。在越青吹響仙樂笛超渡亡魂的時候,太子持劍朝著越青揮了過去。越青被刺中丟落半空。云翊大驚,慌忙飛去,在半空中接住越青,她被這一擊傷得不輕,笛子都拿不穩(wěn)了。最可怕的是,她明顯感覺自己腳上的魔鈴封印松動了。

  “青青,你怎樣?”云翊關(guān)切。

  越青搖頭:.你躲開,他的魔性被我喚醒了,我要封印他。”

  “讓我來。”

  云翊拿了劍與云浚斗得不可開交。

  “兄長,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讓開,我要殺了這個女人,我要她償還敲碎我靈魂之罪。”

  “云浚,你休得胡來。”

  兄弟倆斗得難舍難分時,仙樂笛再次響起。這一次,越青借了八角魔鈴的神力,將云浚的魔性壓了下去。太子這才收了戾氣,跟著鳳凰回去了。

  自此一戰(zhàn),天界的戰(zhàn)神,昆侖的神仙,四海八荒都知道,守護者出現(xiàn)了。但是更多的是擔(dān)憂。母神曾說過,守護者是為了守護三界而造的。守護者一出現(xiàn)就意味著三界將要陷入混沌。守護者是把雙刃劍,既是守護也是破壞。正如玉笛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就看守護者的心性。

  回到九重天后,小狐貍再也不敢拿天后的架子跟越青說話了。越青還是那般,冷冷清清。云翊每次都說一句:“青青,我們生個孩子吧。”而越青每次都會勉強而為之:“好。”時間對于上神來說,早已經(jīng)不存在了。而這樣的對話,仿佛成了他們兩人之間唯一會說的話,唯一會做的事。

  太子已經(jīng)養(yǎng)好傷,處理了火龍族的事回到天庭。云翊特地舉行了盛大宴會為他接風(fēng)洗塵。越青第一次出席了這種宴會。云翊一不小心多喝了幾杯。去到麗華殿時,越青已經(jīng)躺下了。他也不管不顧地,非要把越青鬧醒。越青看著他:“你喝多了,就好好睡覺啊。”“不行,你答應(yīng)我的事要先做。”越青懶得理會他:“睡了,先睡吧。”云翊躺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語:“青青,何時你才能與我真正心意相通?”

  越青聽到這個詞,陡然開始心痛。她突然回憶起了云浚當(dāng)初就是這句話,將自己牢牢套住了幾萬年。如今的他又回來了,太子將何去何從?越青已經(jīng)睡不著了,睜著眼睛躺到啟明星亮。

  她剛說要打坐,紫鳶來了。越青問:“什么事,這么早?”

  紫鳶嘆了口氣:“姐姐,太子似乎不對勁。”

  越青想了想問她:“怎么不對勁?”

  紫鳶似乎難以啟齒,越青看了看她的樣子:“是不是他昨天喝多了,發(fā)脾氣?”

  紫鳶看著越青:“以前他也喝多過。頂多會讓我們滾遠點兒。可是他昨晚竟然要殺鳳凰,害他失去了摯愛。”

  越青差點沒站穩(wěn):“那鳳凰怎樣了?”

  “沒事,但是孩子們嚇得不輕。”

  “天君知道嗎?”

  紫鳶點頭:“鳳凰太子妃已經(jīng)去見了天君了。我就跑過來告訴姐姐,或許太子不是太子了。”

  越青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在火龍族,被仙樂封印的是云舒凰?”越青想到這里,自己都嚇了一跳。云浚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天君去了太子宮,回來后一句話也沒說。似乎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越青心中安慰自己,若是有事,他不可能這么安靜下去。于是越青裝作淡定,等待事情的發(fā)展。

  這日子似乎又過了好久,天宮的活動好像整天安排不完一樣。又是母神的誕辰,云翳和天后自然是要去的。越青也是要去的,不過越青以嫡傳弟子身份去,所以跟天君不是一起。祭祀本就是個簡單的事情。卻因為云舒凰也去,就讓大家都顯得有些緊張了。尤其是天君特別緊張。他甚至將迦諾都派在了越青身邊。整個過程仿佛也沒什么事。太子和太子妃安安靜靜地,規(guī)規(guī)矩矩。

  祭祀回程路上,越青的天龍馬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離群而去。迦諾也被摔下了馬車。越青見狀,飛身出來,企圖制服天龍馬。沒想到,太子凌空出現(xiàn),將她攬腰云截住了。“青青,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今天的時機再好不過了。”

  越青驚魂甫定,就見他抓著自己往九重天外飛去。云翊收到消息,趕緊追了出去,鳳凰也追了出去。在天池盡頭,兩個人被攔住了。

  越青不明白所以然,對著云舒凰喊道:“你到底要干嘛?你要帶著我去哪里?你放開我啊。”

  云舒凰滿眼渴求:“青青,跟我跳下去,越過天池,我們就自由了,跟我走吧。”

  云翊搖頭,急切地喊道:“不要,青青,你答應(yīng)過我,要陪我到永遠的。你不可以跟他走。”

  鳳凰當(dāng)時不知作何感想,她的丈夫,要跟自己的后娘一起逃走,還光明正大,此刻為了維護天族顏面,只能放下驕傲:“夫君,你不能丟下我和孩子們啊。求你看在鳳凰一族為救你死去那么多人的份上,夫君。”

  越青想要甩開云舒凰的手,但是對方仿佛做了最后決定:“青青,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不想在這里的,我也不想,我早就不想了。你跟我走吧。”

  越青突然感到一陣窒息,太子用捆仙繩勒住了她的脖子,此刻只能無助地伸手向云翊:“云翊,我不會跟他走的。你救救我。”

  云翊當(dāng)然想去救她,云舒凰使出雷訣,云翊硬生生接下來了,只見他口吐鮮血:“云浚,你口口聲聲說愛她,你今日之舉,有沒有經(jīng)得她的同意?”

  云舒凰吸了一口氣:“你聽好,我一定要帶她走,我不管你們怎么想?”

  越青覺得這玩意兒太可怕了,自己都快被勒死了,還跟你走:“云浚,你聽我說,你放開我,等我跟天君告?zhèn)€別好不好?”

  云舒凰一把將她拉近了些:“我不傻的。我們這就跳下去。”

  越青卻怎么也不愿意跳下去,兩人僵持時,鳳靈來了,畢竟還是小孩,見到父親如此這般行兇殺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悲傷,只聽他哭喊道:“父君,父君,你不要丟下靈兒,不要丟下靈兒還有妹妹們。你回來啊,你回來啊。”

  越青好想看到希望了:“云浚,你看看,你再不愿意承認,這些孩子們是真實存在的。他們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你醒醒吧。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你,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踏出荷花池,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不知是鳳靈的哭聲,還是越青的哭聲起了作用,太子的身體開始搖晃,越青見他松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只見他似乎在掙扎,仿佛身體里有兩個人。

  “太子殿下,云浚”越青看出了端倪,她開始給太子念往生咒。云浚氣憤不過:“越青,你還要殺我?”

  “你走,你走啊,不要糾纏了,待我送走白澤,我就去陪你。青燈古佛,幽冥地府,我都陪你。現(xiàn)在請你離開吧。”越青說完繼續(xù)念,直到太子沉睡。

  鬧劇結(jié)束了,但越青的恐懼卻越來越深。她這個大妖,真是無比可笑。回去后,她找到了醫(yī)神。

  醫(yī)神嘆了口氣:“天妃,你身體狀況不太好,這孩子目前看來,是要不了。”

  越青不服氣,去找月老:“你管不管生孩子的事”“仙子啊,我只管成親的事”

  最后她找上三十三天的老君。

  “越青,你是妖,他是神,除非你能忍受換血,刮骨之痛才能孕育胎氣,沒有一百年,你腹中的胎氣都不可能結(jié)為龍?zhí)ァD阍敢鉃樗芤话倌甑墓喂侵磫幔俊?p>  越青問他:“自己身上的妖氣就算用盡修為,怕也難結(jié)胎氣對嗎?”

  老君不做回答,就是回答了。越青有些難過。

  老君問她:“為何糾結(jié)于仙胎?”

  “老君,我做了這么多錯事。我想做對一件事。天君一直不相信我之前的孩子是是他的,他一直懷疑那是我在魔界不清不楚懷上的。就是因為這樣,我與他產(chǎn)生了隔閡,傷了他的心。既然其他事情我控制不了,但我至少可以還他一個孩子,報答他一直以來對我的厚愛。你說,這算不算我唯一做對的事?”

  老君輕嘆,這萬惡的情啊。可是老君也不能告訴越青,原本她確實是懷不上孩子的,所以那個逆天的孩子才會消失。說了又怎樣?大抵,會讓情況更糟糕。

  越青每日服下一些老君給她的溫補丹藥然后去荷花池借九重天清氣運功孕胎氣。這天,越青從荷花池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小狐貍。小狐貍可是等著看這場大戲。

  “天妃,你還挺努力。”

  越青不屑:“對啊,我可不能輸給小狐貍你啊。”

  小狐貍白了她一眼:“我說,這種事情可是看緣分的。”

  越青冷笑了一聲:“對啊,看我努力的緣分。天后這緣分可就來得太輕巧了。所以,不懂得珍惜。”

  小狐貍心里一緊,知道她什么意思,也就不挑釁她了:“天妃繼續(xù)努力吧。”

  “不送。”

  小狐貍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自己不是她的對手,這是三界都承認的事實。世人皆知狐貍魅惑天下,誰又知道彼岸花才是蠱惑人心。越青換了身衣服,就去了醫(yī)神那里。

  “天妃。”

  “你幫我看看有沒有起色?”

  醫(yī)神看了許久的診才面露難色搖頭:“天妃,毫無胎氣。”

  越青非常不高興,醫(yī)神都被她的臉色給嚇到了:“天妃,您耐心點。”

  越青不再多說,出來天池,看到了遠處有繁花。便走了過去,原來是九重天的天女門種下的神樹花都開了。這滿樹繁花,讓她想到了紫桓。她許久沒去看紫桓了,也不敢去打聽他。紫桓是她心底的溫柔,離開了,始終牽掛著。她也知道,紫桓在花界能感應(yīng)到自己的思念。便望著那遠方,期望他能快樂!沒想到她這一發(fā)呆,就過了好久。身后有人走了過來,她才想起要回去了。

  轉(zhuǎn)身卻看見面前的人,一臉深情:“你手里的藥有用嗎?”

  越青將藥藏了起來:“多謝太子關(guān)心,我先回去了。”

  云舒凰攔住她:“我不是太子。我是云浚,我只想跟你好好說說話。”

  越青看著他:“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太晚。”

  云浚點頭,輕聲問道:“紫鳶跟我說了,你真的在努力給他生孩子。你當(dāng)真忍心看著我難過嗎?”

  越青淡淡地回答:“我欠他的。”

  云浚搖頭:“你不欠我的嗎?你可記得你說過生生世世千萬年都只許我一人的誓言?”

  越青的心突然好難受,這句話是她說的,是她說給那個曾經(jīng)為了救自己差點死去的男人說的。

  見她不出聲,云浚逼問她:“你說過的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就是我的執(zhí)著。”

  越青瞪著他:“好,你記得清清楚楚。我也記得清清楚楚。我被囚在黃泉的時候,我們的孩子被人殺死的時候,你在哪里?是不是在做你的天君?是不是在寵幸你的天妃天后?我輪回最后一世,是以真身給你生的孩子,他在人間生老病死,輪回都入不了,灰飛煙滅的時候,你在哪里?你是不是還是在做你的天君,寵著你跟別人生的孩子們?”

  云浚被她這么一問,有些自責(zé),語氣立刻就軟了下來:“青青,他們兩個,我是虧欠,可是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是逆天存在的,這是他們必然要遭遇的結(jié)果。”

  越青吼道:“對啊,是他們必要要受的果。因為我跟你,從沒被人祝福過。從我死到你死,從來沒人認為我們應(yīng)該在一起過。你既然能放下那兩個孩子,為什么不能放下我?”

  云浚被她這么一問,有些懵了,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可是又說不出來。

  越青冷冷一笑:“你不斷糾纏我,或許有愛情。但更多的是因為你想反抗,你想做個不一樣的神,你明知道自己斗不過母神,但你是戰(zhàn)神嘛。所以你喜歡斗。這世間,唯一征服不了的就是我,所以你死都不放手,你不過是想成全你自己而已。”

  越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麗華殿。于人心,她看得最清楚。是愛是恨,都逃不過她。七情六欲都來自于她,誰能瞞得住她。

  云浚回到太子宮,獨自待在書房,想了很久很久。然后他足不出戶地,每日都會去書房反思自我。可是那叫執(zhí)念。云浚是想明白了,自己對越青的執(zhí)著源于對自己的自負,就像云翊對越青的執(zhí)著源于對自己的自卑一樣。

  天君雖會常去麗華殿,但是他對親近越青這件事,好像產(chǎn)生了一種疲倦。逐漸就不怎么去麗華殿了。越青這天等了許久不見天君過來。于是不顧顏面去了天后那里。

  小狐貍很詫異:“天妃這是所為何事?”

  越青看著小狐貍問道:“天君呢?”

  小狐貍有點奇怪:“天君剛?cè)ャ逶×恕!?p>  越青又問:“他今晚會留你這兒嗎?”

  小狐貍有些不好意思了:“天妃是想……?”

  越青點頭:“天后,你讓我見見天君。他都快一百天沒見我了。”

  小狐貍一聽,這趾高氣昂的氣勢馬上就上來了:“與天君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會兒天君沐浴更衣,我讓人叫你可好?”

  越青就老實地待在前廳等。可是等來等去,也不見人來叫她。她就直接沖到小狐貍的臥室去了。燈火通明,云翊正在跟小狐貍有說有笑地逗著九月。

  越青的心很酸楚,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天君,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天君看到她又有些愧疚,便跟了她去到一邊:“青青,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我近來覺得有些疲倦,你容我休息一段時間。”

  越青不理解:“可是,三個多月了。你知道我在很努力在結(jié)胎氣,你也要幫我才行啊。”

  云翊點頭:“我知道的。正是因為看著你那么痛苦,我更是不想面對。青青,不如……”

  越青搖頭打斷他:“不行。那我先養(yǎng)好身體,等你。”

  云翊只好點頭:“我送你回去吧。”

  越青搖頭:“讓迦諾送我就行。你去忙吧。”

  越青心里何等失落。她都已經(jīng)看得這么明白了,還是不愿意放手,不愿意承認,云翊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

  她問迦諾:“天君這三個月一直都在天后這里嗎?”

  迦諾如實回答:“是。”

  “天君是不是放棄了我?”

  迦諾想了想:“天君只是覺得天妃太過于執(zhí)著生孩子這件事,所以他想逃避一下。”

  越青苦笑:“對啊。人就是這么好笑。我真是不明白這世界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哪里做錯了?”

  “天妃,回去休息吧,你身體近來確實不怎么好?”

  越青點頭:“你回去吧,我這就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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