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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叫越青

小和尚的凡心

彼岸花叫越青 二狗的曇花夢 7885 2022-11-05 23:10:29

  說完她就退下了,退出去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見了云瑯桓,她一度懷疑云瑯桓早就過來,在門口偷聽,而沒有進去。但是她沒有證據,就自己匆匆離去。

  整理好了明日要用的東西,她就準備去睡覺了,楚楚拉住了她:“青青,我們去泡個澡吧。”

  越青驚訝地看著她:“去哪里泡?”

  楚楚神秘一笑:“你不知道,我們府里有一處溫泉,主子他們去的,不過這夜里這個季節很少人去的,我們去吧。”

  越青大驚:“被抓住了,會怎樣?”

  楚楚笑著:“其實那里經常去的,就只有小王爺和大公子了,其他人都不會去的。抓住了,他們也不會把我們怎樣的,走吧,泡泡溫泉,一天的疲勞都沒有了。”

  越青只好跟著去了,果然比較遠了,離正園還要走許久,想來也沒多少人會過來。

  越青問楚楚:“這里這么遠,會有人打理嗎?”

  楚楚點頭:“每天都有人在中午過來打理。因為離得遠,泡澡才不會被人打擾嘛。所以我們王府的兩位公子才選這里啊。所以我才說沒事兒。”

  兩人去到池邊,就覺得一股熱流,越青說道:“好香啊,楚楚。”

  楚楚偷笑:“我偷偷用了小公子的香料,撒點兒在池子里更香。”

  越青沒想太多:“這個池子這么大,得撒多少才香。”

  楚楚已經下了水:“這種香料,叫做百日香。可以在身上留百日,所以,只要在你身邊撒一點就好了。”

  越青也下了水。

  楚楚笑她:“你穿這么多干嘛,這里又沒人。”

  越青說道:“一下全脫了,還是有點冷的。”

  楚楚點頭:“下了水就脫了吧。你會鳧水吧?咱們比賽啊。”

  越青搖頭:“我不會鳧水,你先游幾圈吧,我泡一會兒,這里真舒服。”

  楚楚只好自己去了:“我先游幾圈。”

  越青覺得楚楚游得真快,不過她總覺得這動靜有點兒太大,過了一會兒就沒有聲音了,她有點擔心了:“楚楚,楚楚。”

  她現在上身就穿著一個肚兜,只好朝水中間走去。突然,她看見楚楚趴在黑暗處的岸邊,她知道遇到襲擊了。整個人就警覺了起來:“誰在那里?你把楚楚怎樣了?”

  她不顧自己,奔向楚楚。正當她要碰到楚楚的時候,對方就向她出手了。越青才不怕他,一個閃身,縱身而起,踏水回了岸邊,穿上她的衣服,對方也縱身而起,緊追而來,越青與他近身拆招幾十,不分勝負,轉身從頭上拔了簪子,當做武器。對方沒料到她的動作如此之快,竟被越青扎中了左臂,就在此時,楚楚似乎醒了過來,她應該是嗆了水咳嗽連連,襲擊者借此機會,搶了越青的發簪,飛身離去。越青顧不了那么多,趕緊將楚楚包起來,慌忙帶她回去了。看來楚楚嚇得不輕,回去后,就開始發高燒。越青徹夜照顧她,到了早上,她才燒退,不敢不去伺候云瑯桓,不去的話,就會被人知道昨晚的事。越青只好給她扎了幾針:“頂多管兩個時辰,不行你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楚楚點頭。跟著楚楚出了門去,卻發現今日去廣佛寺的還有云瑯煊。越青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不過她也管不了了。去到廣佛寺,還了愿,自然是要去見云浚的。云瑯桓特地帶著越青去。

  “云浚。”

  “瑯桓。”

  “聽說你在此清修,可有打擾?”

  云浚搖頭,眼神卻看向了越青:“姑娘也來了。”

  越青點頭:“我現在是王府的丫鬟。”

  云浚點頭:“瑯桓,下棋還是喝茶?”

  云瑯桓坐了下去:“一邊下棋一邊喝茶。”

  于是越青泡茶,二人下棋,可是云瑯桓分明就覺得云浚沒心思下棋,他的棋章法全無。云瑯桓很是難受:“不下了,我去走走。越青你在此處等我。”

  云浚明白這是想讓他單獨跟越青說話。

  云瑯桓一走,云浚就走到了越青面前:“青青,你還好嗎?”

  越青看著他,很是平靜:“師父,你的凡心還沒收回去嗎?”

  云浚看著她,眼里滿是情緒:“青青,我根本靜不下心來看佛法,佛主說了那么多,可是沒教我怎么放下你。”

  越青淡淡道:“如果你現在還俗,你會娶我嗎?”

  “會。”回答得很干脆,很利落。

  “然后呢?與我吟詩作對,繼續修佛法,還是耳鬢廝磨生兒育女?”

  “可以兩者兼得。”

  越青想笑,“你太貪心。兩者兼得,要付出代價。”

  “我可以付出一切。”

  越青指著佛主神像:“佛主與你二十年的修為,你要為我這識才幾個月的女子拋棄他。方丈與你二十年的養育之恩,你要為了我這不相干的人,拋棄他。”

  “我可以不拋棄他們。”

  “可是你選擇了我,就回不去,就沒有辦法再與他們像從前那樣。云浚,你可知道佛主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青青,我對你的思念卻越來越強烈,你要我怎么辦?”

  越青冷笑:“你思念我?還是思念人間煙火?”

  “我與你一起,不就是人間煙火?”

  越青冷冷看著他:“人間煙火,要活下去的。你拿什么與我煙火不斷?繼續當和尚化緣嗎?云浚,你太天真。”

  “我可以做很多事來養活你或者我們以后的孩子們。”

  越青冷眼:“當你做很多事,就會沒時間再與我耳鬢廝磨,就會沒心情理會詩詞歌賦,當你沉浸在財迷油鹽,粗茶淡飯,兒女煩心事中,現在的一切都會變成笑話。”

  云浚卻還是堅持:“我不怕啊,我會努力。”

  越青走到了院門外:“可是我怕。云浚,從頭到尾,你問過我的意思沒?你可以,你努力,你有想過,我愿意嗎?佛主教給你的東西,終究是被色欲沖昏了頭。”

  云浚自是一言也回不上。回去后,沒過幾天,云瑯桓告訴越青:“云浚被方丈罰在禁室,面壁思過三年。”

  越青冷冷不言語。云瑯桓有些難過,他沖著越青吼道,“你到底是想怎樣?你不愛他,就不要招惹他啊。”

  越青也沒有示弱:“我從來沒有招惹他,不過是他一廂情愿。我又做錯了什么?”

  云瑯桓很難過:“三年面壁,你知道不知道自由的可貴?”

  越青終于也是難過了:“你才不知道自由的可貴。我被你困在這王府,我才是最可憐的那個人。他不過是自己修行不足,動了凡心,他有受到什么傷害?他有失去什么?而我呢?我一輩子都要被你困在這王府,困在這方寸之大的地方,我才該難過啊。”

  云瑯桓被她這么一吼,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原來是這種角色,惱羞成怒的他吼道:“你給我閉嘴,閉嘴。你是王妃的陪嫁丫鬟,你本就該一輩子伺候我,除了伺候我,還要給我生兒育女,這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

  越青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她第一次想流眼淚,便索性不憋回去了:“不知好歹,對啊,我不知好歹。”

  回去自己房間的路上,越青遇見了來找云瑯桓的云瑯煊,他見到越青嘴角有血跡,連忙扶住她:“你這是怎么了?”

  越青索性就癱倒在地,云瑯煊只好將她抱了回去:“你怎么樣?”

  越青搖頭。云瑯煊嘆了口氣:“我晚上來看你,現在我有事。”

  聽說越青病了,越程辛也趕緊過來看她了。

  “妹妹,你怎樣?”

  越青哭著說道:“姐姐……”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她這一生都要掙扎嗎?她不想這樣過下去。可是又該如何面對?

  那晚,云瑯煊真去找了她:“青青,你可好些?”

  越青看著他,有些虛弱:“我沒事,不過是有些生氣而已,已經沒事了。你不用這么掛念我。”

  云瑯煊輕聲說道:“我知道,二弟的好朋友被關了禁閉三年,他沖你發火,他以為……”

  “對,他以為是我的錯。可是又何嘗不是我的錯?我如果不去那廣佛寺,我如果不知道那得道高僧如此這般就動了凡心,我何必去在意他的生死?我千里迢迢追去邊關,不過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云瑯桓死去,不想看到我姐姐守寡一輩子,卻沒曾想道害了我自己,害了他。”

  “青青,你跟我去邊關,離開這里,好嗎?”

  越青有些不相信:“你想帶我走?是為了我的靈魂還是為了我的身體?”

  云瑯煊有些尷尬,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如果我說,我只想與你靈魂共鳴,我想你也不相信。我只是個普通男人,寂寞了很多年,我想要你的陪伴,不只是靈魂,還有身體。”

  越青有些嘲諷:“當初,我從鄉下回來,故意把自己弄得丑陋不堪,劉媽媽還說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果真如我所想,我終究是受了這張臉的連累。你和云浚,是不是都一樣?”

  云瑯煊急切解釋:“我跟他不一樣。我沒有任何牽掛,我可以為你奮不顧身,我也可以給你想要的所有生活。你喜歡天上地下,我都陪你。”

  越青搖頭拒絕:“不,你做不到。”

  “你相信我。”

  “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你知道嗎?我最愛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云瑯煊有些尷尬:“我可以慢慢了解啊。”

  “不,你永遠不能了解。云瑯煊,你好好活著,我就很高興了。”

  云瑯煊有些難過:“我不會放棄的,你等著我。”

  越青看他走了,一個人坐到了桌邊,飲了一口茶,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她走出房門,三月,夜里還很清冷,她孤獨得像朵凌霄花,站在院中的櫻花樹下,格外清瘦。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知道云浚還好嗎?越夫人還好嗎?越程嵐還好嗎?她何時才能毫無顧忌地,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她的鄉下。

  第二天,她去服侍云瑯桓起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云瑯桓對自己怒氣很足,她也懶得管。跟越程辛撒嬌道:“姐姐,我想二姐姐了,今日我們約她出來聽取吧?”

  云瑯桓冷冷道:“你是丫鬟,不是小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嗎?”

  越青不再說話,越程辛只好跟他求情:“夫君,我也想二妹妹了。我們今天就去一趟怡紅樓,很快就回來。”

  云瑯桓不甘心:“讓云濤跟著你們。”

  越程辛說道:“夫君,云濤跟著你,我比較安心。我們女眷沒什么的。”

  云瑯桓冷冷道:“誰知道有些人,走哪里都會招蜂引蝶。”

  越程辛有些尷尬,不過最終云濤也沒跟著去。因為云瑯桓約了云瑯煊一起去巡邏。三姐妹在怡紅樓,越程嵐負責吃,越青負責聽,越程辛負責彈。

  越程嵐嘆了口氣:“哎,自你們走了,我一個人好孤單,說個話的人都沒有。”

  越青問道:“父親沒給你尋婆家嗎?”

  越程嵐搖頭:“尋什么婆家?我還不想嫁呢?”

  越青提醒道:“你已經17了,再不嫁,準備怎樣?”

  越程嵐看著她:“說我,你都16了。你打算怎么辦?”

  越青嘆了口氣:“我怎么辦?我等三年后,就找個管家之類的,嫁了就行了唄。”

  越程嵐有些不信:“可是,你不該做王爺姐夫的小妾嗎?”

  越青白了她一眼:“你也知道小妾了。我寧愿做管家夫人,也不要做小妾。”

  “那姐姐能舍得你做管家夫人嗎?”

  越程辛彈完了,走出來:“說起這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說。這幾日老見王爺板著臉,我也不敢提。妹妹你就多等些時日。順便想好將來的路。”

  越青故作輕松:“那咱們先商量商量二姐姐的婚事吧?”

  越程辛又說道:“二妹這件事,確實要提上議程了。妹妹你喜歡什么樣的?”

  越程嵐臉一紅:“我其實有喜歡的人。”

  越青和越程辛大吃一驚:“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越程嵐尷尬道:“沒有見過,他還不認識我呢?”

  越青好笑:“你這是暗戀對吧?說來聽聽,哪家公子?”

  越程嵐不敢說,越程辛只好安慰道:“你說說看嘛。姐姐說不定能幫你。”

  越程嵐想了想:“可是父親一定不會同意的。他都有倆孩子了。又是官家人。”

  越青又是大吃一驚:“你該不會想做妾吧?”

  越程嵐連忙擺手:“不是啊。他的夫人去世了,我也只是想想,人家都不認識我。”

  越程辛輕輕說道:“你這樣說,我總覺得我好像認識這樣一個人,夫人去世帶著兩個孩子。”

  越青已經知道是誰了,她輕輕說道:“二姐姐,你該不會說的是云瑯煊吧?”

  越程嵐被戳穿,臉通紅:“我也是那日,他陪著王爺過來迎親,看著他騎著高頭大馬,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想嫁個這樣威武的男人。哪怕是填房,我也樂意,只要他愿意娶我。只不過到現在,我連話都沒跟他說過。”

  越程辛想了想:“找時間,我幫你去問問。”

  越青卻淡淡地說道:“問是后一步,關鍵是讓他對你印象深刻,不然,問了也白問。”

  越程辛問她:“妹妹,有什么好辦法?”

  越青想了想,“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不過我總覺得先認識吧,你說呢?”

  越程辛點頭:“對啊,先認識,才有說其他的機會嘛。”

  越程嵐現在就依靠她們了:“那,姐姐妹妹,就靠你們了。要是他不討厭我,就行了,可以成親后慢慢培養感情的。”

  越青有點尬笑:“沒事兒,你這么討人喜歡,他一定會喜歡你。”

  三姐妹聊了一會兒,又吃了點心,才動身準備往回走。巧了,一下樓,越程嵐就激動地拉住了越程辛:“姐姐,你看,那街頭巡邏的是不是云瑯煊,是不是啊?”

  越程辛一看:“是的。他在執行公務呢。”

  越青這時拿了東西下來:“二姐,你現在去,他也看不見你,你看,多少小姑娘在圍著他啊。”

  越程嵐有些失落:“對啊,我還是算了。”

  越青笑了笑:“非要認識也不是沒有辦法。走吧,我們先出去,利用姐姐的王妃身份不就行了。”

  越程嵐這才有些笑容。于是越青先走了出去,云瑯煊一見她就停了下來:“小王妃也在此?”

  越青好點頭:“大公子要是累了,不如進來歇歇腳?”

  “不用了,你們要回去的話,告訴我一聲,我護送你們。”

  越程辛正好出來了:“大公子,我們正好要回去了。還有我妹妹。”

  云瑯煊點頭:“那上馬車吧,我先送王妃回去,再送二小姐回越家。”

  越青點頭:“多謝大公子。”

  越程辛和越青回了王府,云瑯煊真的一個人趕著馬車將越程嵐送了回去。越程嵐也是抓住機會表現:“大公子,越程嵐多謝了。”

  “不必客氣,你是王妃的妹妹嘛,我們都是親戚。”

  越程嵐躬身相送:“大公子慢走。”

  云瑯煊什么話都沒說。就回了王府,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云瑯桓。

  “大哥,現在這個情況,我打算挨家挨戶查訪人口登記。”

  “嗯,那你這邊著手查訪,我這邊,你給我多安排些人手,我日夜巡邏。另外,讓越大夫穩住醫館的那些人,不能生出事端來。”

  “我想,要是派兵過去,大家肯定會恐慌,現在先去請多一些大夫幫忙吧。這種病應該能控制。”

  “我現在再去一趟越家,找越程煜聯系青城山弟子下山來。”

  云瑯桓看云瑯煊起身,又有些擔憂:“哥,你身上的傷好得怎樣了?”

  云瑯煊一笑:“你身上的傷呢?”

  云瑯桓笑了:“你看,我都成親了,完全沒事。”

  云瑯煊也點頭笑道:“你看我,都能去校場騎馬射箭了,無大礙。”

  兄弟倆,一遇到事情還是很團結。晚上越青收到信息,告訴了越程辛:“姐姐,王爺說,今晚不回來了,你早點休息。”

  越程辛點頭。

  又是一日:“姐姐,王爺不回來休息了。”

  一連五六日了,云瑯桓和云瑯煊都不露面了,也不讓家里人出去。越程辛明顯感覺到出了事,她來到書房,就見到云濤在門口守著:“云濤,王爺在里面?”

  云飛面色凝重:“在里面,大公子也在里面。”

  “我可以進去嗎?”

  “不行,王妃,事關重大,對不起。”

  越程辛只好帶著越青回去了,可是她卻極度不放心:“青青,我這個心很焦慮。”

  越青只好勸她:“沒事,我晚上去書房偷偷看一下他們在干什么。”

  越程辛默許了。越青于是半夜還真去了,可是正好看見云瑯煊過來了,以為他們要談大事,卻聽云瑯煊說:“二弟,我們去泡個澡吧,這幾天好累。”

  云瑯桓還真就去了。于是就看兩個大男人帶著云濤一起去泡澡了。越青無可奈何,只好跟了上去,她第一次做賊,也不是很專業。兩個男人,衣服一脫,她差點沒嚇得大叫,幸好她還記得自己是來偷聽的。

  云瑯桓一下水就看見云瑯煊右手臂上的傷:“大哥,這是新傷,什么時候添的?巡邏時候遇上歹人?”

  云瑯煊搖頭:“不是。有一次泡澡,遇上了個女子,她可能怕我罰她,先下手了。”

  云瑯桓笑了起來:“這些丫頭會偷偷來泡湯,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反應這么激烈?”

  云瑯煊也笑了:“她可能是害羞吧。我把她的兇器給留下了,改天你幫我找出來。”

  “好,明天,你把兇器給我,院里的丫頭們,頭上幾個釵我都知道。”

  “哎,正好,她刺傷我的還就是一根發簪。明兒拿給你看看?”

  “哈哈哈哈哈,”

  這可把越青急壞了。她連忙回去了,換了身衣服,摸進了云瑯煊的房里,毫無頭緒地找了找,想了想,書桌上沒有,會不會在枕頭下?她正在摸的時候,房里的燈一下亮了,她嚇得跌坐在床上,看著云瑯煊,他剛泡完澡回來,這衣服還沒穿戴好,格外的誘惑:“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走錯了房間。”

  說完,她起身想跑,云瑯煊一把將她拉回來,抱在懷里:“來了,還能跑嗎?這可是我的房間,可是你自己在床上等我的。”

  越青有點著急:“不是,不是,我就想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云瑯煊邪魅一笑:“不對吧,你剛剛好像還去了溫泉對不對?”

  越青不出聲,不敢看他,云瑯煊把手伸進了懷里,拿出了那根簪子,舉過頭頂:“你是不是還順便來找這個東西了?”

  越青伸起雙手去搶,卻沒料到,云瑯煊這個狡猾的家伙,一把將她兩只手抓住,迅速拿出了他的腰帶,給她綁了起來。越青的心情:“你要是敢欺辱我,我就喊人了。”

  云瑯煊淡淡一笑:“你喊啊,在我的房間,你怪我嗎?”

  越青聽了又不敢出聲了:“你放了我吧。”

  云瑯煊放下了床簾,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她身邊,給她扶了扶頭發,捧住她的臉:“越青,說實話,你真的是太美了。是個男子也沒有辦法抗拒你,我也是啊。”

  越青都快哭了:“我真的是……”

  云瑯煊轉過頭去看著她,溫柔地笑了笑:“你先回去吧。記住這段時間,不要出去。離京城百里的杜城,發生了瘟疫,有難民帶著瘟疫闖進了京城。你哥和你父親的醫館已經關了幾十個流民了。現在還在查有沒有其他流民,或者說有沒有其他京城的人感染。所以,我跟二弟,這段時間都會很忙,為了大家的安全,也盡量不會會內院兒。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越青突然間被感動了:“你……”

  “你的發簪留給我吧。”

  說完,越青要走了,又回頭說一句:“你保重。”

  回去,她將瘟疫的事告訴了越程辛,現在越程辛不僅要擔心云瑯桓,還要擔心越長翎和越程煜了:“妹妹,你回去打聽一下,家里什么情況好嗎?”

  越青想了想:“姐姐,你且在王府跟公主待在一起,我回去幫哥哥和父親的忙,也照看一下母親和二姐。你記住,我沒回來,就一定不要出去找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于是她叫來楚楚:“楚楚,我沒回來,一定不能讓王妃出門。”

  于是越青便出了門去,她是丫頭,沒人會管她的生死。她出了王府,直奔越家,越家人還是認識她的。把她領到了越夫人跟前:“母親,你怎樣?”

  越夫人搖頭:“辛兒怎樣?”

  “王妃跟公主在一起,不會有事。只是你們一定要記著,不要出門去,我這就去看看父親跟哥哥。”

  這時玉姨娘也來了,她哭哭啼啼道:“姐姐,老爺這么多天不回來,會不會有事啊?”

  越夫人不想說話,越青倒是回答了,“你身為青城山弟子,怎的如此做派?帶著你兩個兒子去看你師兄啊?”

  玉姨娘理虧:“這不是師兄讓我不要出門嘛。”

  越青冷眼:“那你就待著吧,不要來打擾我母親。”

  這時二小姐也過來了:“三妹,聽說外面很嚴重了,已經有流民組織起來,要闖進來了。現在城門處正在對勢。”

  越青安慰道:“沒事,我去看看。你們一定要在家里待著,知道嗎?”

  說完越青問道:“母親,給我換身衣服。”

  然后又對著玉姨娘說:“給我一把劍。”

  玉姨娘看著她:“你干嘛?你要去當英雄啊?”

  越青冷冷道:“我自保啊,難道出去送死?人家看我有武器好歹也不會輕易招惹我。”

  越青換了身男子衣服,越念君拿著劍過來了:“姐,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父親怎樣。”

  玉姨娘立刻把他拉回來了:“你不準去,聽你父親的話。”

  越青回頭看了這一家人:“我去看看,你們叫家丁日夜守衛,集中在一起。我很快回來。”

  果然,外面已經很少百姓走動了。她盡量避開巡邏的人,去到了醫館附近,那里有人圍著了,越青走近一看,中間還有一層士兵圍著醫館。想來有人誠心來鬧事了,這才沒有辦法,派兵圍了這里。她現在就沒辦法知道里面的情況怎樣了。正在著急,越程煜出來了。他帶著簡易的口巾:“鄉親們,我是青城山弟子,我的師兄弟們已經下山了,里面的病人也得到了控制,但是不能與你們見面,要等他們痊愈了才能見面。請各位給我們一點時間,一個安穩的空間給他們治病吧。”

  但人群騷動,誰也不放心,這也是人之常情。越青這時也說話了:“師兄,我聽說,有人故意煽動人群,好讓病人得不到治療,讓疾病四處傳播,想害了整個京城的老百姓啊。”

  這時,云瑯煊也過來了:“是的,不是聽說,是確有其人。小王爺已經抓住了一部人,這些人故意煽動流民,來禍害京城。如果你們中間有親人在此的,現在報上名來,我讓士兵進入確認,沒有的,就給我抓起來,就是這些人煽動民情。”

  他話音一落,就有幾個人想逃跑了,越青那是一個縱身躍下,幾下就抓住了他們,拔劍出鞘:“禍害大眾者,殺無赦。”

  那人立刻求饒:“大俠,我們也是收了錢才做這等下做事,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云瑯煊下了馬,“帶他們回去好好審問。”

  越青見此便對其他人說:“鄉親們,核對完就回去吧,相信越大夫,他可是青城山首席醫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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