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折和蘇知簡回家后便洗漱睡去,期間認真的聊了會,時間不長,內容很多,未來,過去,或者現在。
但其中說到一個人,楊群囈。
這個人林青折內心對她一直滿懷愧疚,原因有很多,而且每個原因都使他難以面對。
帶著愁緒,進入夢鄉。
第二日,林青折得到一個消息。
“小青你知道嗎,我們得到一大筆投資,還有三個專業的大佬和我們一起做游戲,有他們加入,我們的游戲計劃大概很快可以實現,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吃外包了。”
這是個意外之喜,但又讓林青折新生疑惑。
蟹鉗目前定位更偏向做外包美術和音效,游戲的事理論而掩別人并不知道,就連他們也只是有想法,根本連一點動作也沒有,怎么想都是個虧本買賣。
“今天中午,我們要和那個投資方見一面,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我和音效姐已經準備好了,記得盛裝出席哦。”
林青折掛了電話,伸個懶腰,看見桌上留了個小紙條。
“小青,微波爐里有稀飯和買的小菜,我要去趟學校交接事務,看你還在睡就沒喊你了,中午記得來接我,我們去吃一家新開的店。”
林青折吃著稀飯順便也給蘇知簡說了下自己中午有別的事。
對于這個投資方,林青折內心還是很好奇的,畢竟想不出對方為什么要選擇投一個小公司,和一個壓根沒開始的項目。
不過,這也算是個開始吧,讓蟹鉗不再只是個空殼。
陸陸續續收拾了幾個小時,很快就到了中午。
林青折很快去了約定的地方,余秦效和齊莫棠已經在那坐上了,顯然,她們早一步來到是為了更好安排投資方。
“小青!這,來這邊。”
齊莫棠見林青折來了示意他坐這邊。
一個小包廂,因為就他們四個人,余秦效和齊莫棠今天穿的很正式,但正式中又有些隱藏的風華。
余秦效說道:“今天這一單一定要談成,喝再多酒都要,這一單將是我們少努力至少十年!不能有誤的。”
林青折感受到壓力,看得出來這家店也不便宜,光是已經上菜的這些名貴海鮮就近千元,按平時余秦效是絕不會怎么點的。
“可是,我還是很好奇她為什么想要投資我們,還帶著那么大的好處,她的動機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談?”林青折覺得這位神秘投資方算是很難應付的那種。
齊莫棠嘆口氣,將一份很厚的文件夾放在桌上,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過了不久,剛到約定時間,敲門聲響起。
林青折整理下自己的衣著,站在那開門。
只是開門的那一刻,進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林青折沒想到是楊群囈,但又覺得合理,想到之前似乎她還問過自己蟹鉗的事。
齊莫棠和余秦效連忙起身相迎,林青折頓了頓也起身迎接。
“您就是楊小姐吧,一直在微信上交流,如今總算得見真人,沒想到您還這么年輕,請坐請坐。”
余秦效將其引向座位,但楊群囈眼神卻沒離開過林青折,坐在座位上說道:“您是蟹鉗副總裁余秦效吧,那旁邊這位應該就是貴司的齊莫棠吧。”
齊莫棠湊上去握手,余秦效又指著林青折說道:“他是我們另一位副總裁,也是美術部門的負責人,之前外包,主要就是我和他負責,哦對了,他叫……”
余秦效還沒說完,楊群囈打斷道:“不用介紹他,我和他認識,怎么,小青,我們也沒多久沒見吧。”
這下倒是令余秦效和齊莫棠驚訝了,沒想到兩人認識,而且看起來交情不淺。
林青折點點頭:“自從小知回來后就沒見過了。”
楊群囈坐下,齊莫棠和余秦效也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
“我總不能和好閨蜜搶男人吧,說起來,云蕭靜回來了吧。”
齊莫棠和余秦效感覺自己知曉了很不得了的八卦,手邊的酒水都好喝了許多。
“云蕭靜……她去上海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楊群囈沉默了下,說道:“是你逼她去的吧,你還真是狠心,把一個那么喜歡你的女孩逼走,一個人在那么大的城市孤獨的生活,怎么想都好殘忍吧。”
林青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只能無言以對,不過還是說道。
“如果她不想走……沒人會逼她,上海,是太大了,也太遠了,對她,我滿心愧疚。”
楊群囈看著林青折,不禁嘆口氣,喝了口紅酒:“可惜,我沒她那么瀟灑,可以說走就走,離開就離開,放手……就可以試著去放手,我不行,我生在齊蘭,我的一切都在這,這不會改變。”
她忽然凝視著林青折:“就像我喜歡那個把我推開的少年,這也不會改變。”
林青折忽然靜默了,片刻后說道:“可那個少年……食言了。”
“我不在乎。”楊群囈將紅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齊莫棠和余秦效竊竊私語,從這些只言片語不難發現眼前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
“我們……還是聊聊蟹鉗吧。”
楊群囈將手中卡放在桌上說道:“這是我這些年的積蓄,還有我爸想我創業提供的一百五十萬,里面一共差不多有兩百五十萬,再加上這張卡和這張卡,具體多少沒算過,但應該夠你們開始的了,你們具體要怎么操作我不清楚,當然……這是一份正經投資,我會很關注的,雖然是出于他的原因投的,但還是希望這份投資能給我帶來驚喜。”
余秦效見自己終于有機會發言了便可是暢述第一個項目的種種。
他們想要做一個一次性買斷制的單機游戲,以敘事和美術為主,玩法上面無格斗的解密,目的只有一個。
述說一個故事。
整個游玩流程不會太長,大概就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個人大概一周就可以通關。
當然,這個項目看上去不是很賺錢,但楊群囈不在乎,一切都不是問題。
談論許久,楊群囈問道:“多久開始實行?”
“畢業。”
楊群囈忽然愣了下:“都要畢業了嗎?多久啊?”
“下個月,月初。”
“說起來,剛好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