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賜說出這句話之后,感覺自己充滿了無盡的力量,似乎自己也成了哪吒三太子,從此不再被命運所左右,一往無前,沖破命運的牢籠。
他此時突然間就站了起來,雙手向上使勁的伸展了一下。
只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伸展,廖天賜卻感到自己的骨骼肌肉,突然開始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豆之聲。
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就好像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無數(shù)道枷鎖,突然之間被掙斷了一樣,身體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
不過這種感覺,和自己突破到凝氣一層的感覺有點相似,但是又有哪些地方好像不一樣。
難道這是自己的錯覺嗎?
廖天賜想證實自己的這種感覺,于是調(diào)整好自己的姿勢,發(fā)出一記拳擊選手用到的直拳。
“呼!”
出擊的拳頭居然發(fā)出了聲音,拳鋒像是要突破音障一樣。如果自己這記直拳再用上一點力氣的話,恐怕就會出現(xiàn)音爆聲了吧?
廖天賜不敢在房間里繼續(xù)實驗了,好在自己剛才故意沒有動用自己的真氣,誰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現(xiàn)在他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試試,因為這突如其來獲得了力量,讓他感到十分的好奇。
于是他輕輕的打開了房門,側(cè)耳傾聽著宋書恒房間里面的動靜。
還好,幸虧剛才的自己那一拳沒有整出太大動靜,宋書恒的房間里傳出了打游戲的聲音。
廖天賜捏手捏腳的從樓上下來,出了房門之后,幾個飛縱就已經(jīng)來到了宋氏莊園的外面。
本身宋氏莊園就處在棋盤山風景區(qū)內(nèi),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簡直太容易了。
沒過多久,廖天賜就找到了一個離外界很遠的一處空地上。
然后模仿著武俠電視劇里,一些大俠準備打架的起手式,右手成拳,卯足了勁,對著離自己一米遠的一棵枯樹就是一拳。
“轟!”
只見那棵碗口粗細的枯樹,被自己這一拳打的,頓時就崩碎了。
“老天爺呀,我還是我嗎?”
看著一地的木頭碎屑,廖天賜有點不敢相信,這一拳是自己打出來的。
而自己剛才的那一拳,跟本沒有動用自己的真氣,可結(jié)果還是令他感到很意外。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啥時候?qū)W過煉體功的?按照剛才這一拳造成的破壞,完全符合修煉煉體功所制造的傷害。
怪不得白堯老說自己練過煉體功呢!剛才這一拳要是換做原來的自己,恐怕手骨早就骨折了。
廖天賜狐疑的舉起了拳頭,左右看看,拳頭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疼痛感都沒有。
“我難道真是怪物嗎?”
說出這句話之后,廖天賜就感覺自己變成了怪物史萊克,一個渾身泛綠的龐大巨人。
廖天賜站在原地發(fā)呆了好半天,也沒有想明白,自己這股力量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算了,不想了!管它是哪兒來的!”
反正這股力量現(xiàn)在屬于自己,自己要趕緊適應(yīng)這種力量,以便日后有什么突發(fā)狀況,自己也能運用自如。
廖天賜本身就是凡人,在上個世界完全就是一個學霸,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武功之類的東西。
憑借著以往的記憶,他先試著給自己編了一套類似于工體拳的拳法。
這種拳法本身招式就很簡單,學起來也比較能快速的上手,所以廖天賜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自己瞎編的這套拳法。
雖然有些地方還比較滯頓生硬,但是隨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使出,又不斷的修正不順手的地方,慢慢的自己這套拳,就已經(jīng)有了點兒模樣了。
正當廖天賜揮動著自己創(chuàng)造的拳法,在那里虎虎生風的時候,自己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一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個多小時了,打電話過來的是宋書恒。
“你這家伙跑哪兒去了?你趕緊找個地方先躲躲,白堯那家伙又找上門來了!
這里有我先幫你搪塞著,這家伙一時半會兒也拿我沒辦法,你先躲一躲,等我爸回來了我再叫你。
你可千萬別露面啊,我怕自己應(yīng)付不來,到時候你叫白堯帶走了,我可不好跟我爸交代!
好了,不說了!那家伙來了!”
還沒等廖天賜回話呢,那邊的宋書恒就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
這個白堯還真是窮追不舍呀!才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又追來了!難道自己還真能跑了不成?
此刻已經(jīng)是中午了,廖天賜打了兩個小時的拳,這時候已經(jīng)感覺腹中的五臟廟開始叫喚了。
于是廖天賜沿著剛才來時的路往回返,一路飛縱之后,便來到了一個比較熱鬧的地方。
隨便的找了一家抻面館,廖天賜便進去要了兩碗面,吃完了之后感覺還是沒有飽,于是又點了一瓶啤酒。
喝下這瓶啤酒之后,頓時有了吃飽的感覺,看來以后自己還真得沒事喝啤酒了,啤酒這東西好像對自己很管用似的。
廖天賜用手機支付結(jié)完了賬,然后出了飯店,想著自己既然不能回家,那還不如回原來的地方繼續(xù)練拳呢。
于是又施展起自己剛剛熟悉的飛縱之法,展開身形,不多時就回到了剛才練拳的地方。
可是當自己的身形剛剛落地,就看見不遠處站著的白堯,正咧著嘴朝自己笑。
這家伙怎么能找到這里來了?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難道這家伙會給自己身上安了衛(wèi)星定位不成?
“看來你這個小家伙還挺勤奮的,居然在這里練起功來了。”
白堯這時走到了剛才廖天賜打碎的那棵枯樹旁,看著一地的木屑,頗有興致的圍著那個枯樹轉(zhuǎn)了一圈。
“真的了不起!這才多長時間,你居然就能把這棵樹給打碎了!看來真是讓我撞到寶了呀!”
聽到白堯的話,廖天賜當時就警覺了起來,雙手攥拳說道。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把我抓起來,當猴子一樣給你們做實驗?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敢告你非法拘禁良民!
別以為我不懂得法律你就可以亂來!而且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警察,難道你們警察就可以濫用職權(quán)嗎?”
看著自己的到來,讓廖天賜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卻是讓白堯有些意外。
白堯只好攤開了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敵意。
“我現(xiàn)在不是想抓你回去,你現(xiàn)在別激動啊!況且我也沒有理由抓你回去,是不是?
我現(xiàn)在完全是帶著善意來的,你能不能別緊張,放輕松一點,我們好好坐下談些事情,好不好?”
雖然廖天賜很忌憚面前的這個白堯,但是看到他擺出的這副架勢并沒有惡意,而且今早憑借著他能追上白堯這一點來看,如果自己想跑,還是能從白堯的手里跑掉的。
廖天賜還是和白堯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這才開口說話。
“你要跟我談什么?要是再談去你那個什么機構(gòu)去檢查的事情,那就免談!”
看著不遠處的廖天賜,對自己還是一副警覺的樣子,白堯索性就原地坐下了,背靠著那棵枯樹說道。
“檢查的事咱們以后再說,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跟你談一些另外的事情。
而這件事肯定對你有好處,沒有壞處。難道你就不想聽我講講嗎?”
看到白堯已經(jīng)坐在了那棵枯樹旁,廖天賜警覺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還有什么事情?你說吧,我可以聽聽看。”
看到廖天賜已經(jīng)放下了些許的戒備,白堯也就自然而然的盤膝坐好。
“廖天賜,現(xiàn)在這里呢,只有我們兩個。我下面要說的話,請你保證,絕對不會讓第3個人知道,我才能跟你說。”
白堯完話頓了頓,然后看向了廖天賜,等待著他的回復(fù)。
廖天賜是真不知道白堯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故弄玄虛的,搞得這么神秘。
但是自己又不能不接這個茬兒,自己如果不接著,那白堯的話還怎么往下說?
“白警官,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我保證不對第2個人講,你看這總行了吧?”
看到廖天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白堯也是很無奈,因為畢竟面前還是一個中學生,他也不能再跟他計較下去。
“那好吧,下面我說的話絕對屬于官方機密。
廖天賜,我已經(jīng)把你的情況匯報給了修真協(xié)會總部。
修真協(xié)會總部已經(jīng)對我個人下達了一項命令,就是你在盛京的這段時間,由我和我的部門全權(quán)來保護你。
而修真協(xié)會現(xiàn)在也正式邀請你,邀請你加入修真協(xié)會,成為一名實習監(jiān)察員。
如果你接受修真協(xié)會的這份邀請,那么你的身份從即時起,即刻生效!
我的話已經(jīng)講完了,廖天賜,你是否接受修真協(xié)會的這份職位邀請。”
聽完白堯說的這番話,廖天賜整個人都木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這劇情反轉(zhuǎn)的也太快了,你們也不帶這么開玩笑的吧。
就感覺自己突然從實驗室的小白鼠,一下子躍居成了旁邊的研究員。
他喵的反轉(zhuǎn)的也太快了,簡直讓人接受不了,不帶這么玩人的好不好?
廖天賜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奇特,看的白堯都不知道這家伙腦子里在想什么。
“喂!廖天賜!你這是啥表情?你在想啥呢?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啊?”
“哦,那個啥!這個事兒出的有點太突然,我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你容我想一想。
那個白警官?你剛才說的話我聽清楚了,不過我想提一點問題,我加入了你們修真協(xié)會,對我個人有什么好處啊?
而且這個什么監(jiān)察員?還是實習的?監(jiān)察員在你們這個組織是干啥的?
而且我進了你們修真協(xié)會,那給不給我發(fā)工資啊?要是有工資的話,是多少錢一個月?
而且你們給上保險嗎?是五險一金呢?還是五險兩金呢?
還有就是監(jiān)察員這個身份,對外界而言也是保密的嗎?那這么神秘,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呀?”
廖天賜這么一連串的問話,讓白堯頓時感覺,自己將來要面對的是一個什么腦回路的家伙!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難道都這樣嗎?怎么感覺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中學生,而是一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油條呢?
自己手底下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像廖天賜這樣的一個人物。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說出來的話都那么奇葩。
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就這么著急忙慌的想把他招進自己的部門。
不過回頭一想,廖天賜身上那股淡紫色的真氣,白堯還是強制著自己冷靜下來,不然的話,他真有暴走的感覺了。
“我現(xiàn)在只能跟你講,待遇很高!你剛才講的那些,基本上都有。
而且工作性質(zhì)是隨機的,你本人并不用坐班,該干什么還干什么。
當然了,有沒有危險,這個肯定是有的。我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突發(fā)事件。
監(jiān)察員這個職位其實就是相當于一名警察。你想想當警察的哪有會不碰到危險的。
更何況你還是一個修煉的人,將來要走的路會更加的艱險,如果連這一點你都沒有準備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修煉了。
因為隨著你的修為逐步的提高,你所面臨的危險也在增高。
當然了,即使是意外,也是在我們可控范圍之內(nèi)的,我們不會給你下達一些無法完成的任務(wù)。
還有就是,你還沒有關(guān)注到一個很關(guān)鍵的點。那就是加入我們修真協(xié)會之后,你所需要的修煉資源,全由我們修真協(xié)會來提供。
這個,可是免費的喲!”
聽到白堯說的最后這些,倒是引起了廖天賜的興趣。
因為他現(xiàn)在急需一部好的修煉功法,來延續(xù)自己剛剛晉升沒有功法的空缺。
雖然說宋景然已經(jīng)在幫自己找修煉功法了,可是那怎么能跟修真協(xié)會這樣的權(quán)利機構(gòu)來比呢。
沒準自己加入了修真協(xié)會,白堯會給自己弄一部天級的功法,這也是說不準的事啊!
那自己現(xiàn)在如果加入了修真協(xié)會,監(jiān)察員的身份,是不是就跟以前的大內(nèi)錦衣衛(wèi)有點相似了?
那自己豈不是就成為了像007一樣的特務(wù)機構(gòu)的人物了,那自己不就等于有了一個強大的后盾了嗎?
雖然這些還不能確定,但是自己如果答應(yīng)了擔任這個職位的話,那這個靠山豈不是比宋家要大了不知多少倍。
廖天賜現(xiàn)在想的,只是想如何快速的把自己壯大起來,這樣才有資本來保護自己,同時將來也能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
白堯看著面前表情豐富的廖天賜,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很復(fù)雜,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他自己也不著急了,拿起旁邊的一個碎木屑,開始在手里掰著玩兒,等待著廖天賜的回復(fù)。
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廖天賜的表情,開始嚴肅了起來。
“白警官!啊不!白特派員!我也思考了很久,覺得加入你們修真協(xié)會這個組織,還屬于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所以嘛,我現(xiàn)在個人正式的決定,決定加入你們,啊不!決定加入修真協(xié)會,來擔任實習監(jiān)察員這個職位。
還請白特派員,以后多多關(guān)照。”
看著廖天賜說話的樣子,白堯是既生氣又覺得好笑,都不知道自己該拿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這個孩子了。
“白特派員?”
“哦!既然你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職位,加入了我們,那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辦一下手續(xù)吧。”
“哦,那好,我現(xiàn)在就跟你走,是不是還有什么入職儀式啊?還要不要宣誓啥的?
我記得要像加入你們這樣的組織,都要念一篇很長的誓言,最后還要表示要效忠誰誰誰?是不是啊?白特派員?”
白堯這個氣呀!剛從地上站了起來,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給廖天賜來了一個腦瓜瓢兒。
“你這小子腦子是怎么長的?哪來那么多臭屁的事兒?
現(xiàn)在乖乖的跟我回去,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
你小子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以后少看那些不正經(jīng)的電視劇!想象還蠻豐富的嘞。”
廖天賜用手捂著自己的后腦勺,有些驚異地看向了白堯。
總感覺現(xiàn)在白堯突然間好像就變了似的,連打他的那個腦瓜瓢兒都感覺像是知己在跟自己開玩笑一樣,顯得格外的親切。
難道說成為了同事,這說話的方式就不一樣了嗎?廖天賜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沒敢親口來問,怕再挨白堯一個腦瓜瓢兒。
兩個人回去的方式,當然還是用腳,這回他的速度和白堯一直是并駕齊驅(qū)的,兩個人用了不到20分鐘的時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警局。
上了樓之后,來到了白堯的辦公室,只是填了一份表格,然后旁邊那個白堯的助手,就拿出了一個好像是早已準備好的證件,遞給了廖天賜。
廖天賜接過這本證件,打開看見了自己的照片,以及在上面自己的職位名稱:實習監(jiān)察員。
“這本證件,平時你要收藏好,只有你接到任務(wù),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才用得著的它。
好了,握一下手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同事了!”
白堯笑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廖天賜握住了白堯的手,感覺這一切來的太快了,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白特派員,那以后我怎么稱呼你,難道就這么叫嗎?”
“以后還叫我白叔叔!”
“啊?”
“難道不行嗎?我本來和宋景文就是一輩兒的,叫我叔叔你不吃虧。
我是怕你將來叫錯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哦,我懂了,白叔叔!那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我的工資是多少了吧?什么時候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