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斬斷之物,絕對不會存在于這世上。”
自威爾那天被時宇擊敗后,他久違的開始練習起來,丟下一句“在日期到達之前不要打擾我”,就把自己關在曾經的訓練場中。
那個訓練場本是馬里卡亞國,為了讓威爾鍛煉自己而建造的,可是在遇到時宇和未黎之前,威爾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不需要鍛煉。
但是那時【27區】的人一直在勸說威爾。因此,在某一天,在這個地下300米深處的地下訓練場中,威爾決定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
面前的,是一塊50m的正方體金屬塊;身后,是那些無知的凡人;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吧,何為【無敵】的力量。
跳至半空,在自己處于面對著自己的那個面的中心位置時,凌空發力,水平的一拳猛地轟出,將那個金屬塊穿墻的擊出,打出一條通道來。威爾落地的同時,那條通道的盡頭竟然出現了光亮。
當時的人員無不震驚,于地下300米的此處,水平的將50米的金屬塊打到地表,這究竟是何等的強大,而威爾,就是這樣超出常理的【強】。
于是,在給地表的洞修一個門之后,這個訓練場就從那時以來,很久都沒有使用了,直到現在。
而作為世界一半的領袖,因為一直鍛煉,而忽視處理的繁多政務,應該早就有人要來找他了吧。
但是在這期間卻并沒有人為此找他,畢竟上次威爾就是因為不想處理這些而大開殺戒,所以一切政務就不在上傳了,早就已經在下層就被處理好了。因此國家的運轉還在繼續,甚至運轉的更好了。
慢慢的一個月過去,約戰的時間已經到了,但是所有人都在忙于處理政務,沒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除了前總統史密斯。
那天,曾經為了填洞而修的門,又被一拳轟開,變回了洞;從洞中走出來的,就是曾經開洞的人——威爾。
“即使這里是荒郊野外,但是我可是總統!,竟然沒有人來接我。”
如此的抱怨著,心里想著之后就把政府人員全殺了泄憤。
但是此時,迎接的人員出現了,是史密斯!他帶著一隊人前來迎接自己了。
“看來還是有人來的呀,人我就不殺了。”
“多謝總統大人不殺之恩,總統大人,請上車。”
“史密斯,還是你好,賞你個副總統當當。”
“謝大人。”
威爾笑著上了車,史密斯緊跟其后的也上了車,想著還好自己來了,要不然又要血流成河了。
車上,威爾說:“不要去總統府了,向最近的海軍基地開去,通知他們,準備一艘軍艦。”
“您要什么樣的軍艦呢?”
“要大的,越大越好。”
史密斯即刻把電話打了過去。
“事情已經安排好了,距離最近的海軍基地還有60公里,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放一個激昂的歌曲,你總統我待會就要去決斗了。”
“好的,祝您武運昌隆。”
威爾享受的聽著音樂,想象著自己戰斗的英姿,但是此時車卻突然的停住了。
“你怎么開的車,為什么停了?”
“總統大人,前面是堵車。”
“讓他們趕緊讓開,車上坐的可是總統大人。”
“不行的,史密斯先生,前面的幾百輛車已經堵死了。”
“堵死了就不能前進了嗎?讓我來開。”
威爾從車里出來,走向駕駛室,把司機拽了出來,自己坐了進去。
“滾后面去,看我操作。”
司機嚇的趕緊跑到了后座,害怕的坐在了上面。
而威爾所說的操作究竟是什么呢?只見他的身上流出來一種黑紅色的液體,液體包裹了全車之后,伴隨著威爾猛地一踩油門,汽車就像子彈一樣的沖向車群。
幾百輛車可以阻擋他前進嗎?如果威爾的車是子彈的話,那些車連空氣都算不上吧,被他輕易的創飛了,創不飛也被擠壓成了鐵片,車內的人,早就已經成為了肉醬,血液濺在了威爾的車上。
“哈哈,擋了我的路的人,就都該死,看我的雨刷呀!”
威爾扳動著雨刷,將擋住玻璃的血海,清理干凈。最終,所有擋路的車全部被清除了,威爾到達了他的目的地。
這一下,究竟會有多少人死去呢?威爾不在乎,因為他想做的事情,不能有任何的阻攔,如果有,那就將其全部擊碎。
到達海軍基地之前,附著在車上的黑紅色液體收回了威爾的體內,因此這一輛車看著還是十分的嶄新,完全看不出它過去經歷了什么。
基地上,負責的將軍親自迎接。
“大軍艦準備好了嗎?”
“卡爾號及其全體船員隨時準備待命。”
“不需要,軍艦我一個人開。”
將軍陷入了迷茫,一個人怎么開這艘萬噸級別的航母?威爾也看出了那位將軍的擔心。
“沒問題的,我有特別的方法開。”
一瞬間,船上的所有船員就出現在了岸上,將軍的身邊。
“這次的對手很強,你們在只會拖累我。”
只見眨眼間,威爾就已經到達了船的甲板上,而又一次的,船被黑紅色的液體附著全身,自己發動了起來。
“如果我回不來了,史密斯你就接著當總統吧。”
留下一句話,威爾便把這艘萬噸級的航母推動至時速數百公里,踏浪而去,前往約戰的地點。
在那廣闊的海洋上,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前進,太陽就一直處于同一個位置,威爾立于船頭之上,迎著向他吹過來的海風,隨風擺動的是他的衣服和紅色的頭發。
行駛至大洋的中心,在這四面環海的地方,巨艦的對面,竟漂來了一艘小木船。
而那小木船上,還有一個白衣白發,手握一柄長劍的人。即使雙方從未見面,二人也都知道了對方就是自己的對手。
先開口的是威爾。
“沒想到,同為【混沌之子】的你,竟是如此的寒暄嗎。”
“而你那所乘的又是什么呢?徒有其表,不過我一劍便可兩斷之物。”
“要戰你的是我,而不是我腳下的東西,我可不是你那么輕易就可以斬斷的……”
話未說完,速劍以至,心已瞬身于威爾身邊,單手揮劍,一刀極速的居合斬,從右上直劈威爾右頸。轉眼間,此劍斬起的巨浪高千尺、長數百里,劍氣更是將航母一刀兩斷,一劍分割大海與天空。
而待到海浪落下,軍艦卻并沒有完全斬斷。只見,那劍停在了威爾的右頸紋絲不動,劍身高速揮動產生的煙塵之下,威爾毫發無損,而威爾所站的地方,航母依然連接。
“連一道傷痕都沒有留下嗎,這種貧弱的武器,這樣貧弱的斬擊,又能斬斷什么了?”
“可是你所說的貧弱的劍,你卻連閃避它都做不到。”
“既無法傷我,我又何須躲閃。”
“那你便好好的接這一劍吧!”
心見自己單手威力不足,便雙手正握,在貼近威爾皮膚上,零距離瞬發寸勁,一瞬間白光一閃,等到威爾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處于海底的海床之上;而回看航母上,心的劍貼著航母的地面,原先威爾站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人寬的洞。
只是如此威力的一劍,依舊無法對威爾造成傷害,威爾對著航母的位置,飛過去的同時對著船底一拳揮出。
也許,心因為自己不會飛行而沒有料到威爾可以飛行,或是認為自己剛才的一擊足以殺他而輕敵,此刻的他,便同航母一起,被擊飛至數千米的高空。
而當航母因威爾的力量而分解成碎片的時候,心看到了威爾連同著向上噴射的巨浪,向他飛過來。
心調整自己的位置,以一塊碎片為踏板,與威爾在空中進行了第一次的硬碰硬對拼。劍拳對撞,外泄的強大威力將所有碎片震開,將巨浪震退。
對拼過后,交換位置的二人,威爾與太陽一同俯視著心,心與大海一起回看著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