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下)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上校手抽匕首就要回身去拼。才剛看到那怪的臉只聽蓬的一聲巨響,整個裝甲車被掀翻在地,那怪也被震飛了出去,上校艱難的爬了出來,原來是一輛坦克向那怪發起了攻擊,只見那坦克的副槍又向那怪掃射把他掃得靡楹
上校立刻向那坦克跑去,爬上坦克頂后望見遠處一個臉像一把老虎鉗的巨怪正在被集火,最終倒在了猛烈的炮火下。
基地空地的杖應該是打完了,只剩一些坦克、裝甲車在移動,還有些零散的人員跑動,不知是步兵還是喪尸,天也已經蒙蒙亮了,“不知開始一直沒來得及答話的小子是否還活著”
應該是完事了,支援城市的事只能以后再談了,先去指揮部找上司們談談吧。我示意坦克開向指揮部,看到指揮部死氣沉沉的暗覺不對,一時間也不敢獨自前往,直接敲開坦克的門用職位之便命令幾個士兵跟隨,不知咋的心里竟覺得這將是我最后一次利用自己的軍銜
一路上十分寂靜,我們一行小心翼翼的穿過走廊來到了指揮所門前,不停的敲門卻無人回應暴力破門那是不可能除非拿上火箭炮,但如果沒人開門那打開這門也毫無意義,我正失落要走卻聽到了里面的動靜,有什么在敲擊著門,我無法確定敲擊門的是什么,如果是活人為什么不說話呢,但也不排除受了重傷意識都不清晰的情況,但也完全可能是一只喪尸聽到動靜靠了過來用頭頂撞著門。我也敲了回去但這次意外的發出了很大的動靜,巨大的聲響回蕩在空蕩蕩的基地,士兵們也警戒了起來,基地的喪尸是否被打光了還不一定,這要是引來了大量的喪尸害死了這幾個本來舒舒服服呆在坦克里的士兵我的良心可怎么辦吶。正思索間門內又有了動靜,是有規律的動靜,沒錯了,一定是人,必須和高層取得聯系讓他們控制局面,必須進去。
又拉了些人,徹底偵查了一番后取出了切割機,把門鋸開一個洞后居然是一個喪尸撲過來迎接我們,看著他壓在我們“開鎖專家”身上,我反手一刀桶進了他的后腦勺,再掏出手槍鉆進了門去,“謝天謝地”我特么懵了,怎么又確實有個人做聲呢,只見一個不能動彈的人躺在桌子底下朝著我們笑
原來,在封鎖指揮部前進來了幾個人,因為這些人里騷動地點遠且沒有受傷沒有接觸任何戰斗所以并沒有人注意他們。
他說:在指揮官他們還在看著外面,試圖指揮時,這些個人突然就發狂了,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手足無措一下損失了很多人,我在亂戰中被流彈擊中腿部跌倒在地,一下就慌了,趁亂往桌子下爬,這途中又被人踩踏,還絆倒了幾個人這些人就沒我幸運了,喪尸直接撲到他們身上開啃,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啃得吱哇亂叫。最后只剩下我和一個喪尸,那喪尸吃飽了后就在房間里踱步,最后走到我面前突然不動了,不知道他咋的,就看見他正準備下蹲。真是運氣到了頭是嗎,這緊要關頭突然門響了起來,他就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當時看他那不緊不慢的樣子,當真是吃飽了不急了是嗎,他腳幾乎是一下下平移過去的,所以沒發出什么聲音,然后他就撞到了門被彈了回來然后他有繼續往前又彈發出了敲打的聲音,而我一直在桌子下不敢發聲,要是發聲那喪尸立刻就會把我噶了,好在這混賬喪尸撞出了有規律的動靜不然……
基地清點完畢,并沒有剩下多少人,救出來的長官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試圖用無線電聯系外界,但外界只有混亂的雜音。長官有些悲觀,覺得世界已經完了,令我們就此堅守,基地的壓縮餅干夠我們活一陣子,后面的事再說,我心想附近的城市已經淪陷,現在保存力量堅守此處等待支援正是上策,但完全龜縮也是不行的,我申請每天都派坦克出去偵查情況,被同意了,有些意外,還以為他是那種受了打擊不敢再變動冒險的類型,希望城里幸存者能碰到我們的坦克吧,也希望國家能快點解決掉這場恐怖襲擊吧。
突然一只蚊子飛到我臉上,我反手一掌把他拍得糜楹,讓它知道什么是柴泥子功夫,咱怎么說也是在柴尼滋呆過的人

孤舟向海海無情
后來,各國都發射了核彈到麻國,如春后雨筍般在麻瓜領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