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芙走過去看,那人正在張羅見人后轉頭:“女公子,這正在灌溉,你快出去免得弄臟衣裙。”
蕭紫芙忙問:“你們日日都這樣灌溉嗎?”那人點頭
“吾是平酄縣主”
那人聽后馬上拱手行禮:“在下縣令申東之子申爍見過縣主,縣主安康”
(申爍,縣令申東之子,清新俊逸,為人忠厚,光明磊落暗戀蕭紫芙,年二十)
蕭紫芙點頭示意他起來,他把紫芙帶至亭下休息。紫芙接過水杯:“如此日日灌溉一天許是要費些人力,為何只在此處下功夫?吾剛過來看有好幾個園子都是空的。”
申爍表情為難道:“縣主實不相瞞其實三年前,我們酄洲還不是這樣,也是富饒之地,但自從胡族人想與我們聯手制偽幣被阿父拒絕之后,他們明面不說,私下卻行巫蠱之術,詛咒我們,那次后連夜下了幾天幾夜的大雨什么都沖沒了,后面就年年干旱,好多土地都種不出,只有此處能種所以才此處種的”
蕭紫芙秀眉一蹙:“那為何不報?”
“其實報了的,但每次都會被胡人截下,還威脅我們說如再報我們將有大災;管家告知阿父,阿父怕真有大禍,他又心慈見不得百姓受苦,便順勢答應,私下想對策,可每次都會露出一二。后來只有我和阿父都能露出,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如此。”申爍眼神猶豫,眉頭緊鎖
蕭紫芙安靜的坐著聽,見他這樣不知道如何安慰,但心里卻奇怪父子倆都忠君愛國會是哪里出錯了呢?一定有破綻之處。
后面兩人又閑聊了兩句,蕭紫芙就去找申東,問侍衛告訴她申東去百姓家里走訪了,蕭紫芙就沿街找,找了一天都沒見到,夜,縣主府,她直接累的癱軟在床,都未洗漱就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蕭紫芙去,侍衛說申東去隔壁村驗收了,她不想像昨日那樣走,就說去府里等他回來,侍衛卻攔說平時縣令不準任何人私自進府,她也不上火便回了縣主府。
縣主府
“你覺不覺得這個管家很奇怪?”蕭紫芙問
菖蒲邊給她遞水邊說:“是挺奇怪的,長的不像中原人,可也不像胡人,耳后還有疤痕,反正挺奇怪。”
蕭紫芙接過水,想著菖蒲的話,捋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見過的人,讓她附耳過來說了對策,菖蒲掩門退出。
蕭紫芙繼續喝水,小樣兒,還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