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雙胞胎?”白小清一向反常的腦回路讓諸葛秀二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也剛好緩和了三人的氣氛。
不過此時白小清的眼角,已然開始泛起淚花,轉頭看向窗外不到片刻,眼淚竟然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而諸葛秀二人還是沉然的看著電腦屏幕,李芯用眼神示意諸葛秀白小清此時有些不對勁,一下子諸葛秀也意識到了,不過他并沒有過去打擾,而是繼續喃喃輕聲說道。
“這兩個人并不是雙胞胎,而是兩個異父異母的怪人,左邊這個叫小郎君,浙江杭州人,右邊這個叫宋玉靈,吉林白山人,去年八月十五,這兩人大放異彩,還為此上了頭,寫了一首詩,正是這個卜算子改版。”
二人看白小清沒在說話,也各自己靠在了背椅上,閉上了眼睛。
“清風啊清風,你說你這干的這一桿子都是些什么事兒,總給自己倒灶。”白小清擦了擦眼淚喃喃自語后轉身看向正在瞇著眼睛卻又沒有睡著的諸葛秀二人。
白小清其實剛才也瞟了一眼屏幕上的二人,也算是了解了個大概,喃喃自語道,“那叫宋玉靈的那家伙,確定不是女孩子嗎?乍一看,真的是長得傾國傾城,眉清目秀,完完全全的24k純渣,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女孩子喜歡上這小子,感覺也得夠嗆不是。”
其實也不難想,一個主角臉長到一個配角身上去,這換誰不得發發鬧騷,不過啊,也只能是發發鬧騷,其他的還真是什么也干不了。
其實他自己呢,心里什么都明白,很多事還是得向著多數人的想法去做,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不安上了一個莫須有的大好人的大鐵帽子。
高鐵到第二天早上才到貴陽,三人剛下高鐵,迎面便走來一群人,大概有個,“二位,看面相,對面這幾位都不像是善茬呀。”白小清咧咧嘴說道,兩個小步來到諸葛秀,李芯二人身后,已然準備拔腿就跑。
“少扯犢子,多大點出息。”李芯白了一眼白小清鎮定說道,微微收起書包,已經做好了開始動手的準備。
“老板!”幾人越來越近,正到諸葛秀身前時,彎腰清喝一聲。
白小清轉頭看向李芯,正了正身,“自己人啊,虛驚一場。”
“小白兄,謹慎一點也是應該的。”諸葛秀調侃道。
白小清臉露奸詐,輕聲道,“好你個大尾巴狼二尾子,自己人不早說。”
諸葛秀清了清嗓子,哼笑道,“咳咳,這公司的安排,我還真不太清楚,下次一定提前跟你說。”
白小清左手微微掐了掐手指,臉上露出笑容,“王正這小子,真是撒尿和泥和多了,閑得蛋疼。”
白小清話音剛落,一個短信鈴聲便響了起來,王正來微信了,然而白小清并沒有看,仿佛已經知道了信息的內容。
不過這下通緝令的到底是什么人,他就一點都捉摸不透,或者說是摸不著頭腦了,但是他如今大概明白一個道理,從一開始,這或許就是別人給他們下的一個局,就等著他與王正二人自己往里面鉆呢,甚至是還不只是他們兩人,細思極恐之后白小清選擇了無奈的看了看天空,喃喃自語道。
“算了,再怎么想,或許還真就是那么回事,不過不管這后面的人是誰,總有一天我都會將你糾出來,非得打你小弟弟不可,讓你整天讓小爺我擔驚受怕。”
諸葛秀邁步而去,沒有回頭的朗聲道,“小白兄,走了!還發什么呆!”
白小清正目看去,諸葛秀幾人已經在十米開外,李芯也已經離開。
白小清用手掌擋了擋太陽,沒有說話,快步跟了上去。
幾人經過一條巷子,大概有個四五米寬,兩邊都是空蕩蕩的墻壁,干凈整潔,“人人都說黃連苦,小爺我比黃連還要苦上三分阿。”白小清甩手喃喃說完一句話后,諸葛秀幾人轉目一看,前方轉角處突然走出幾個中年男人,目光全在白小清身上,仿佛就是沖著他來的。
幾人聚神一眼,沒有任何前奏,幾人竟然同時向白小清幾人襲殺而來。
諸葛秀雙手微微向后背了起來,看樣子沒準備出手的意思,白小清雙目微凝,瞬間,兩人從諸葛秀身旁一閃而過,瞬間近身肉搏上對面幾人,不到十分鐘,幾人已然全部倒在地上,捂起胸口,血跡一片。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今日你放了我!他日我一定讓你們百倍償還!”其中一中年男人喃喃冷喝道。
“你小子莫欺中年窮是吧,行,十年前你是不是就這么說過莫欺少年窮了是吧,要是沒猜錯的話,你下一次還有一句,莫欺老年窮跟死者為大。”白小清幾人邁步走向中年男人面目猙獰喃喃道。
“不過第一次把求饒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沒茅臺啊諸葛兄,實在是沒有理由不放他。”
白小清表情想笑但又憋了回去,諸葛秀微微冷笑道,“想笑就笑吧,憋回去不難受嗎?”

清揚天下塵
人人都說黃連苦,我比黃連苦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