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清看著前面那一片彎彎繞繞的劉家大院,不禁感嘆唏噓,他雖然不明白這些到底是什么年代的建筑構(gòu)造,但是他知道一定不簡單。
說著白小清抬手指向那正前方的一座高塔,喃喃說道,“前面最高的那坐座塔是干什么用的?”
“劉青龍目前來說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選拔大會呢就是儒家推選出儒派十大杰出青年代表,維護社會的運行,也就是以后的十長老。”
劉美琳喃喃說著,看向白小清,繼續(xù)說道,“你所指的那個高塔,名叫路星塔,今日十點開始,大部分人都會去那個地方,見證十大杰出青年的出現(xiàn)。”
白小清靠近前者,突然趁她不注意,在她那泛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劉美琳轉(zhuǎn)頭看向白小清,臉色更加紅潤了。
正在這個時候,王正幾人也下來了,陸懷安一下子跑了過來,站著白小清身后,看著劉美琳,厲聲喝道,“白小清,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為什么她的臉這么紅!”
白小清不知所以的看向劉美琳,確實是劉美琳此時臉色通紅,他倒是也想解釋,不過恐怕這下他就算是解釋,恐怕也只能變成狡辯了。
“看你這樣,算是默認了!我告訴你白小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那鎮(zhèn)上那些人可是專門對著你來的,雖然我打不過你,不過我有的辦法收拾你。”
陸懷安撇著個嘴,齜牙喃喃說道,真像是個被負心漢拋棄了的小怨婦。
還沒等白小清自己開口,劉美琳已然開口朗聲喃喃說道,“懷安,他們是我朋友,這次是來幫我的,剛才你說外面有些人是來對付他的,大概有多少人?”
陸懷安看著白小清,數(shù)著手指頭,“五,六,七八個吧,反正絕對夠收拾他的了。”
王正算是聽出來了,這王八蛋白小清又要干什么好人主義去了,喃喃說道,“老清啊,如果,我說的如果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里的事應(yīng)該跟我們八竿子都打不著吧。”
其實陸懷安也不是真傻,雖然不識字,但是絕對是個聰明孩子,要說他傻到跟個不成熟的小孩子一般,那你真是小看他了,一個黃龍鎮(zhèn)那種民風(fēng)淳樸的地方摸爬滾打十幾年,你以為他都是白混的嗎。
當(dāng)然,白小清第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不過你要說讓他當(dāng)面點破,我估計他也沒那心思,再說了,從某種意義上算起,他白小清還得叫別人一聲小舅子呢。
“老王,我估計你是聽岔劈了吧,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幫他們了,最多,我是說最多啊,也就是給他們撐撐場面,僅此而已,但凡有半句虛言,諸葛秀就生兒子沒屁眼!”
白小清看著陸懷安,嚴肅的喃喃朗聲說道,貌似說得跟真的一樣,雖然跟真的一樣,但王正只是白了一眼白小清之后就沒再開口說話了,估計是覺得白小清說話都不過腦,不過說諸葛秀那一句倒是說得痛快。
“陸兄,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能在我手上過上三招,那么我就傳你一樣寶貝,若是不能,那你還是準備收拾收拾回你那破瓦房里待著算了。”
對于白小清這突如其來的莫名話語,陸懷安正眼看著白小清那一副也不像是騙人的模樣,看著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心想自己憑什么干不過他,雖然看白小清這模樣,兩袖清風(fēng),兩手空空,也是個拿不出什么寶貝的主,不過陸懷安心想到,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這才勉強硬著頭皮朗聲答道。
“白小清,你少忽弄我,坦白告訴你,我陸懷安這十幾年來,什么奇怪玩意沒見過,窮我都不怕,還怕你不成,黑白無常都來我家好幾次了,都沒把我要走,就憑你,我怕等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也是啊,陸懷安這家伙,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呢,跟他同齡的人,那可謂是都被他揍了一遍,奇怪的是,每次還都是他揍別人,自己卻完好無損,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感覺自己有那么幾分能贏過眼前這個少年的機會。
白小清思考一會兒,看著眼前這個同齡少年,心中已然有了小算盤,退回兩步,邁開步子招了招手喃喃又道,“那就來吧。”
少年瞟了一眼白小清,雙手一振,兩股紫色道氣戛然冒出,白小清凝神看去,顯然也皺起了眉頭,其實怎么說呢,這種場景他顯然是預(yù)料到了,不過當(dāng)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畢竟這種情況,毋庸置疑的是第一次,而且,也是第一個。
只聽王正站在一旁不知道干些什么,喃喃自語說道,“仗義每多少年輩,負心常是讀書人。”
二人眉心緊鎖,同時向后面一蹬,直向?qū)Ψ蕉ィ娙舜篌@失色,媽的,他們兩個竟然用道氣徒手近身肉搏,顯然白小清的森白道氣要比少年強上許多,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兒八經(jīng)的巔峰宗師,而少年畢竟再怎么樣也只是一個摸明不知東的少年,更何況道氣這種東西或許他自己都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若不是今日這白小姐惡言相勸,可能他也不會使用出來。
大半個小時以后,陸懷安顯然敗下陣來,不過三招早就已經(jīng)過了,若不是白小清賴著臉皮想再試試陸懷安的水準到底有多少,自己也沒必要再繼續(xù)打下去了。
終于,白小清退了開來,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半個小舅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劉美琳可還站在一旁呢,隨著喃喃朗聲道。
“罷了罷了,沒想到陸兄還真的不簡單啊,是我輸了。”
“看不出來啊白小清,這種時候你倒是挺爽快的,算了,估計啊你也拿不出什么寶貝,權(quán)當(dāng)切磋吧。”
陸懷安原本也沒指望白小清有什么寶貝,就他這窮酸樣,估計跟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擺了擺手喃喃低語道。
白小清上前兩步看向陸懷安那鄙視自己的雙目,瞪大眼睛,“哎,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說了有寶貝就是有寶貝,要知道啊陸兄,這可是咱們第一次做交易,那可是關(guān)乎到以后能不能再繼續(xù)做下去的一個利益關(guān)系,如果連這第一次的買賣都做不成的話,那可是再難有今后了呀。”
所有人聽著都感覺到莫名其妙,就連陸懷安自己,估計都是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以,不過白小清自己倒是清楚得很,這眼前就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機緣,如果他白小清要是真的懂事的話,那他就得好好珍惜了。

清揚天下塵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