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昨晚停電后,楊木婉就回家了一趟,第二天早自習才來。
路上,她騎著電動車飛馳著,早上的冷風不停地望她衣服里灌,可她沉溺于這刺激與自由中無法自拔!
一到教室,就發現何子衿不在教室。
她四處張望了張望,扭頭看向同宿舍的李艷,
“李艷,何子衿呢?怎么沒見她”
“她昨天晚上感冒回家了。”李艷不以為然的說到。
“奧奧”楊木婉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
一股難過涌上心頭!
要知道自開學以來,楊木婉玩得好的就只有何子衿一個,畢竟她也不是隨隨便便交付感情的人,
她們倆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上廁所都一起!
這這這,我的飯搭子可去哪找啊!
楊木婉發自肺腑的哀嚎著。
不知是否是心心相連,楊木婉也不知怎的也有點感冒了,不停地打著噴嚏,
眼淚從右眼流了出來。
旁邊的王宇問道:“你怎么了?”
楊木婉看著他:“沒事沒事,可能早上著涼了。”說著,楊木婉就帶起了口罩。
對了,王宇就是那天羽毛球場說話的人。
二節課后,楊木婉從書包里拿出早上帶著的油茶,想要充饑,但一想到這東西是甜的,就頓時沒了食欲。
雖說她喜歡吃甜的,但偏偏油茶這東西就必須是咸的不可。
無可奈何,她只得打了杯熱水。
她把油茶沖了起來,黏黏稠稠的,她試探的嘗了一口,驚奇的發現:變味了!
不再是那種甜的,而是符合她口味咸咸的了。
這一變化頓時掃去一片烏云!
可稱得上是:吃在嘴里,暖在心里。
畢竟是同桌,何子衿又不在,這時和王宇,也打開了話匣子。
“誒,你初中是哪個學校的?”楊木婉咽了一口油茶后問道。
“十中,你呢?”王宇邊寫題邊回答著楊木碗的問題。
十中?好熟悉!
哦!想起來了!前幾天碰到帥哥的那個學校。
“我十二中的,不過我當時差一點就分到十中去了,就成校友了。”楊木婉有些可惜的說到。
“現在也不遲啊,現在還是同班同學呢。”王宇笑著說了一句。
“也是該遇見的,總會遇見!”
楊木婉說完這句話,對面就沒了聲音,許是做題太認真沒有聽見吧。
秉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則,楊木婉沒有再說話,王宇也認真的做著題。
午飯時間馬上就到,楊木婉還在思考著吃什么飯呢,
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木婉,你中午吃什么呀?”
楊木婉聽著“木碗”這么親昵的稱呼就心生一頓惡心。
抬頭一看,原來是李艷。
還沒等楊木碗說什么呢,李艷就又開口道:
“不如,咱們一起吃吧。”
正好何子衿也不在,楊木婉只得答應了她。
一路上,李艷一直摟著楊木婉的胳膊,一口一個木婉木婉的叫著。
楊木婉心生疑惑:我和她平時也沒有這么熟啊,她在為什么這樣?
她不會是女同吧?
想到這,楊木婉瞬間就把胳膊給拉開了。
因為礙于面子,于是開口對李艷說到:“不好意思啊,我不太習慣和別人挽胳膊。”
要說何子衿,這樣也就算了。可李艷是什么,又不熟。
李艷或許也是察覺到了,就沒有再挽楊木婉的胳膊了。
因為楊木碗家中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許是李艷也察覺到了剛才的尷尬,也沒有說話。
餐桌上,二人就這樣坐著吃飯。
楊木婉覺得暢快無比,畢竟沒有人打擾她吃飯了,和李艷卻不這樣想。
她覺得楊木婉好似看不起他,一直不和她說話,面對肢體接觸也是抵抗無比。
可稱得上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
回宿舍的路上,楊木婉看見路北延和一個女生在操場說著什么。
頓時愣了神,站定了。
心里一萬個“納尼”路過,李艷注意到了她的情緒,問到:
“怎么了?”
一轉眼就看到操場中間的兩個人,語氣中帶有八卦的意味說:“他們倆還挺般配的,你說他們是高二還是高三的?”
楊木婉一聽這話,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悻悻的說到:“不知道,可能是高三的吧。”一股自卑與害怕涌上心頭!
此刻的楊木婉無比希望何子衿的到來,聽她訴說她的觀點。
好歹有一根定海神針可以穩住楊木婉那慌亂不安的心,讓她放下所有的防備。
之后的一路上,楊木婉好似丟了魂一般,行尸走肉般游蕩在宿舍里。
心里一直問著:
“那個女生是誰呢?”
“她不會和路邊也有奇妙的關系吧?”
“不能吧?都沒見路秉言,怎么和她來往”
“況且我們昨天才剛剛溜了操場。”
“難道這么快就有了別人?”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是這種人。”
哎呀!
好煩!
真是的!
“為什么要這樣呢?”楊木碗就在這疑問與否定的回答中,獨自生著悶氣。
這一事情搞得她下午前兩節課都沒了精神,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
直到二節課后,何子衿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