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著江淮中小心翼翼道:“你們剛剛說了什么?”
江淮中怔了下道:“沒什么,就是我答應了你顧叔叔資助給我的錢。”
江澈知道這一切沒有這么簡單,但是他看見江淮中不想說,他也就索性不問了。
——當天
江淮中納悶道:“聊什么,今天晚上的錢嗎?”
顧忌走到沙發處,坐下來說:“對,那些錢你就拿著吧,就算是還你當初幫我的一半人情。”
江淮中推脫的說:“不敢當不敢當,當初的事情只是順手幫了,并沒有多大的人情。”
他由衷地說道:“當初要不是你幫我,我可能現在就不在這了。”
——當時
顧忌和往日一般去學校講授錄課,正巧他的導師也在,他向著導師鞠了躬,就上臺演講。
有位學子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你這篇論文,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樣。”
眾人聽了都震驚了,底下一片質疑聲,江淮中也坐在禮堂里。
顧忌他百口莫辯,不知怎么才能堵住這悠悠眾口。
他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沒有抄襲這一篇論文確實為我所寫,那請這位站著,指認我的這位學子,請你說說看,我抄襲你的論文是為了什么?”
學子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說不定你是想用我這篇論文替你博取大眾的關注呢!”
顧忌的女朋友符榕站起來嗔怒道:“你血口噴人,滿嘴胡言,沒有一句實話,這篇論文是我親眼看著他寫的,怎么可能是抄襲的。”
那位學子想一巴掌上去呼死符榕冷笑道:“呵,你有什么資格在這說三道四?你是他什么人,我的論文我難道還不認得嗎?”
符榕被氣得已經無法忍耐,上去就是給那位滿嘴胡言亂語的學子一巴掌。
學子歪著頭咧嘴一笑道:“好啊,不僅抄襲了我的論文,還打傷了我,你們你們真是……”
學子還沒說完就被插了話,走過來一人沉聲道:“‘真是學術界的敗類’你不是就想說這個話嗎?”
學子頓時語塞,結巴的說道:“對啊,怎么了。”
江淮中冷笑一聲:“挺會裝啊!”
學子被嚇得連忙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那位學子,后面那位學子扶著他關心道:“你沒事吧!”
學子不屑的甩掉后面那位學子的手厲聲道:“走開!”
后面那位學子被嚇得和他的同伴縮在了一起,江淮中好奇道:“我真不知道你這么構陷他人圖的是什么?”
學子心中大驚不敢猶豫連忙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還有怎么就成我構陷他人了不是他先抄襲在先的嗎?”
江淮中看著這位猴尖嘴腮滿口胡言的學子,他咧嘴一笑道:“你怎么還有臉說構陷一事,你恐怕還不知道呢吧!這篇論文只是他的一篇廢稿而已。”
江淮中不緊不慢的道:“我都跟他說了,這篇廢稿就不要拿出來念了,他不聽還是拿出來練了,誰知就成了你眼中的‘好的’論文,還為了這篇廢掉的論文毀了你自身的前途。”
江淮中用著卷起來的課本輕輕敲打著他的腦殼,嘲笑的說道:“此作為——甚蠢。”
禮堂座位上的學子一下子轟然大笑指著這位喉尖嘴腮滿口胡言的學子說的:“你才真的是學術界的敗類。”
另一位學子站起來拱手道:霧都師范怎么會有你這種敗類,校長理應將他廢除學籍趕出去。”
全體學子站起來一起說道:“是啊,校長應該將他廢除學籍趕出去。”
校長望了臺上被人構陷的那位學子,再看了看他左右兩旁的老師們,老師們用堅定的眼神告訴了校長。
校長嚴厲的說:“確實應該將你廢除學籍趕出學校,怎么可以構陷污蔑他人,這不是白白斷送了自身的大好前程嗎,真是愚蠢。”
顧忌的導師唐老師站起來氣憤道:“朽木再難雕也,也不像你這般……同為學子,你怎么就如此干出這種事來,還污蔑同門師兄,是該嚴懲!”
演講結束后。
顧忌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江淮中,他語氣和善道:“今天真是多虧你了,感謝感謝!”
江淮中客氣的說道:“哪里的話!”
符榕這時開口說道:“今天要不是你可能被開除學籍趕出學校的就是他了”她看向他。
顧忌溫和的說道:“要不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吧,就當做答謝!”
江淮中客氣的推脫道:“今天中午恐怕不行,今天中午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需要去,改日若是相見再請也不遲。”
顧忌說:“欸,好。”
顧忌苦口婆心道:“你就收下吧,沒事的,江澈這孩子是好的,但是他總歸還是缺少了關愛,要是種月她再走了,江澈他恐怕就……以后要是你實在太忙了,就把他叫來我家,我肯定會把他照顧的好好的。”
江淮中也懂,就答應了。
符榕打開門,在玄關處就聽到了電視的聲音,她嬌喝道:“小敏——”
符榕走進客廳發現顧思敏已經睡著了,電視卻還播著。
她不緊不慢地說道:“唉,這孩子,毛病還沒改,怎么可以開著電視睡覺呢,這得多費電,這照得眼睛慌得疼嗎?”
顧念知這會喊道:“媽!”
她從玄關處喊道客廳,走進客廳時,她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朝著她走來了。
她和符榕對視了一眼,符榕開口道:“你就不能小點聲,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顧念知口中低喝道:“知道啦知道啦!”
符榕進屋拿了一件毯子出來,開見她還杵在那,就喊道:“還不趕快去洗漱睡覺,不要等一下明天又起不來。”
顧念知不耐煩的說:“知道啦知道啦。”
符榕氣壞了怒道:“知道了,還不快去。”
顧念知拖著拖鞋走,噪聲弄得特別大,她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看,她一轉頭,符榕就一直盯著她。
她咽了咽口水,微微一笑,躡手躡腳的輕輕走。
符榕這時候才緩緩進屋休息。
——第二天早上,太陽直射進顧念知的屋里。
符榕過去敲門沒人應聲,她心想:肯定還沒起來。
開門進去一看,符榕無奈的說:“果然還沒醒。”
符榕上前一把卷走了顧念知的被子,她納悶道:“為什么你每次都能起這么晚,每次都能遲到了。”
符榕大聲喊道:“還不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就拿雞毛撣子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