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夜總會的裝修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我來到夜總會的施工的地方,發現工人們已經在做清理工作了。
不得不說,現在的裝修還是挺專業的,畢竟現在工人師傅的工資高,所以他們干起活來還是非常敬業的。
這時候,我來到工人師傅的面前,我問這些工人師傅道:“師傅,施工進行的怎么樣了?”
聽到我這么說,其中一個年歲比較大的工人師傅站了起來,他對我說道:“現在已經干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零星的活。”
我知道跟工人師傅搞好關系十分的重要,所以我給每一個工人師傅都遞了一支煙。
雖然我本人不抽煙,但我在口袋里經常帶一包最好的煙,也是為了面子。
畢竟我現在是夜總會的老板,在外人看來,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我做事也不能太寒磣了。
煙無形中拉近了我跟工人師傅的距離,工人師傅說道:“老板,其實我們施工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只是清理出來比較的困難。”
聽到工人師傅這么說,我連忙說道:“這些活什么時候能完工呢?”
工人師傅接著說道:“如果快的話,三天就完工了。”
要知道,這個工作量三天就完工的話,我覺得活有點多了,這是想讓人往死里干的節奏。
其實人天生就是有墮性的,工人師傅說三天能結束,這其實是羅敏給的最后的時間。
聊了兩句,我覺得沒什么可聊的,我就去找我的老朋友李正。
雖然今天是李正第一天來上班,但李正跟那個老黃似乎并不太熟。
老黃似乎不愿意跟李正交流,他從骨子里排斥李正。
正因為這個原因,李正感覺到在這里干的很沒有意思。
原本他以為,自己是老板從小的朋友,在這里沒有人能把他怎么樣。
可是來了酒吧才知道,原來一切并不是他想的那樣,不光他在這里是一個小角色,連我都沒有站穩腳跟。
我一走到大廳,李正就迎了上來,他對我說道:“哥,我有話對你說。”
此刻我的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在夜總會,我只有李正這么一個可信任的人。
于是我對李正說道:“李正,既然你心情不好,那么你就到會議室來吧,我們聊聊。”
李正點了點頭,接著便跟著我進入了會議室。
李正接著對我說道:“哥,那個老黃的性格有些古怪,好象不是那么容易相處的人。”
很明顯,李正是在打聽這個人是什么來路,好不好拿捏。
聽到李正這么說,我不禁替李正有些擔心,我對李正說道:“李正,你去惹誰都行,就是不能去惹那個老黃。”
這下子,李正看到我的眼神十分的驚訝,他連忙問道:“哥,這是為什么?”
李正自小就在酒吧街混的,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老黃這號人,而且如果在酒吧街混的好的話,也不至于到這里來當一個看門的。
表面上看起來,老黃似乎什么事情都不做,但骨子里妻子對老黃卻十分的放心。
妻子曾經說過,老黃是練過武的,別看李正看得人高馬大,可是真的動起手來,李正估計也討不了什么好。
手段厲害的人,從來都不在言語上占便宜,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
我對李正說道:“李正,反正老黃的來歷很牛逼,你不要惹他就是了。”
李正突然間不說話了,因為他此刻突然間明白,有許多事情是我這個老板都搞不定的。
就在我跟李正交流的時候,大廳里面突然間傳來了吵嚷之聲。
作為夜總會的老板,我當然要出去看一個究竟。
等到我走到夜總會的大廳的時候,我發現一個黃毛站在了大廳的正中央。
黃毛的身后有三個小弟,看起來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從這些人的裝扮上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是來找我麻煩的。
我瞅了瞅這些人,連忙問道:“你們是什么人,來干嘛的?”
我的話音剛落,突然間其中一個小弟走上前來,對我說道:“你是什么人?”
既然對方是來找事的,那么肯定要找這個夜總會的老板。
于是我連忙說道:“我是這個夜總會的老板,請問你們是什么人?”
接著那個小弟就說道:“原來你就是這個夜總會的老板啊,這是彪哥,既然你能在這個酒吧街開夜總會,想必這名字你是聽過的。”
我以前沒有在道上混過,我當然不會聽過這彪哥是什么人。
但是我身后的李正看到這彪哥的時候,突然間上前說道:“阿彪,真的是你啊!”
從年齡上判斷,李正跟這個彪哥差不多年紀,既然李正在酒吧街混過,那么他們彼此之間應該認識。
李正這話一說出口,彪哥的目光立即轉向了李正。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正哥啊,正哥,聽說你已經好久沒有在酒吧街混了。”
李正說道:“我改邪歸正了一段時間,不過我現在又重新回到酒吧街了。”
聽到李正說這樣的話,彪哥冷哼了一聲,我立即感覺到,眼前這彪哥似乎完全不給李正面子。
“正哥,我們雖然認識,可是道上也是要講規矩的不是。”
彪哥能說出這番話來,這足以證明,李正還是能跟彪哥說上話的,畢竟他們的交情擺在那里。
這時候,我不由慶幸,因為我選擇李正來幫我做事是對的,至少他能幫我擋下許多事情,我這錢沒有白花。
李正知道自己不在道上混的這幾年,自己已經落后了,以后他在道上混的時候,這個阿彪還是他的小弟。
可是現在形勢不同以往了,李正不知道阿彪混成什么樣,但至少從目前看來,要比自己混的好。
接著李正對阿彪說道:“阿彪,你給我一個面子,要知道,這可是我哥開的夜總會。”
我本來以為阿彪會給李正面子,但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阿彪對李正說道:“正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件事情是有人吩咐下來讓我們做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敢來這里啊!”
要知道,能在酒吧街開夜總會的人,都是有背景的,要不然也不敢來夜總會找死啊!
聽到李彪這么說,李正立即問道:“阿彪,你把話說清楚,倒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阿彪連忙說道:“九九夜總會的龍哥,你不會不認識吧!”
當李正聽到“龍哥”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突然間變了,他知道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
七八年前他在酒吧街混的時候,九九夜總會的龍哥就已經很出名了,那時候他手下就有一幫的小弟。
李正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阿彪道:“阿彪,這件事是龍哥讓你來做的?”
阿彪說道:“那當然,所以你應該很清楚,不管你跟眼前這位老板是多么好的關系,這都不行。”
阿彪之所以這么說,就是把話已經給說死了。
接著阿彪走到我的面前對我惡狠狠的說道:“李老板,你想在這酒吧街上開夜總會,那你就得交保護費。”
其實現在酒吧街收保護費,已經不像過去用那種野蠻的方式了。
現在收保護費的方式很文明,那就是以入股的方式。
就比如顧忠,他明明沒有在我們夜總會投入一分錢,可是我們夜總會百分之五十的收入,都要交給顧忠。
而且如果沒有顧忠點頭的話,那么妻子在酒吧街根本就不可能把這個夜總會給開了起來。
我知道我不可能開這個口子,因為一旦開了這個口子的話,那么后面會有無休止的人來到夜總會敲詐。
要知道,夜總會本來就是一個很賺錢的生意,現實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門生意。
可是沒有顧忠的允許,誰也別想再酒吧街開出夜總會來,這就是壟斷的力量。
我對阿彪說道:“你這個小黃毛,你是來找事的是不是?”
我的話音剛落,突然間阿彪出手了,在我的臉上狠狠的砸了一拳。
剛剛挨了這一拳的時候,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心里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阿彪是一個練家子。
既然他們是龍哥安排來的,那他們肯定是有備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