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霜根本不相信,她問夜傾墨,“你說實話吧!江湖傳言,你不喜愛女子,喜歡男子,莫不成是真的?”
當然,這些,都是花凝霜故意逗夜傾墨的。
夜傾墨若真的喜歡男子,也就沒有花司墨什么事情了。
夜傾墨的臉色一沉,“自然不是,本王怎么可能會喜歡男人?”
花凝霜笑意連連道:“這可不一定了,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又不喜歡女人,又覺得女人很煩,不想娶女人,那你這是要打算娶男人嗎?”
“你別胡說,沒有的事情,不管男女,我都不會娶的。”夜傾墨沉著一張臉。
花凝霜知道了夜傾墨的心意之后也就放心了。
算了,既然他不打算娶別人的話,那還算他。
只是,夜傾墨為何會忘記了她,忘記了墨寶呢!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錯了?
花凝霜在夜傾墨昏迷的時候,檢查了他的身體,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她還用儀器給夜傾墨全身做了掃描,可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不敢承認夜傾墨的身份。
“好了,剛剛跟你開玩笑的,不逗你玩了,你的寒毒,我可以給你治療,至于我要的東西,我日后會告訴你的,如何?”
花凝霜知道,夜傾墨是真的不記得自己了。
但沒有關系,她有的是辦法,讓他想起來的。
只有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墨夜,那就足夠了。
夜傾墨看著花凝霜,最后妥協的點了點頭,問花凝霜,“你真的能治療寒毒?”
為了和寒毒,他去了許多的地方,甚至連巫醫都找過。
連巫醫都無能為力,為什么她能這么堅定自己能治療這寒毒呢!
其實,花凝霜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她為了留在夜傾墨的身邊,繼續給夜傾墨治療寒毒,唯有這么說了。
花凝霜這五年來,也是想方設法的想找辦法給夜傾墨治療的。
奈何這寒毒,并非普通的毒,這毒,是她平生所見,最可怕的毒之一。
她至今都無法參透這種毒。
要不然,早就把解藥給練出來了。
她如今只能用藥物,緩解夜傾墨每個月月圓之月的痛苦罷了。
花凝霜收回了思緒,對夜傾墨說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找別人的,我神醫治病救人,是信則治,不信,那就另找其人吧!”
“我信你。”
夜傾墨看著花凝霜,眼神十分堅定。
這么多年來,知道他中了寒毒的人,屈指可數,但眼前這個女人,可以一眼看出他身中寒毒,說明,她確實是有手段的。
所以,夜傾墨選擇了相信她。
花凝霜看著夜傾墨,心情有些復雜。
明明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的面前,她卻不能相認。
這種難受,只有自己能明白。
夜傾墨對她的陌生,并非虛假。
如果一個人的演技,能夠到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那也算是厲害了。
所以花凝霜覺得,夜傾墨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她并不知道,夜傾墨離開了他們女子的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她一定不會放棄夜傾墨的。
這是她的男人,她一定會找出夜傾墨忘記他們的真相的。
“篤篤……”
門外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是夜寒在外面等太久了,有些擔憂,所以才過來敲門。
花凝霜走過去,把房間的門給打開,讓夜寒進來。
夜寒看到夜傾墨已經醒了過來,激動不已,“王爺,你終于醒了?”
夜傾墨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能動了,麻藥都過去了。
他便坐了起來,夜寒看見,趕緊走上來,扶了夜傾墨一把,“王爺,你感覺身子如何,有沒有好一些?”
夜傾墨點了點頭,“嗯!”
夜寒見夜傾墨并沒有怪罪自己去找神醫的意思,也就松了一口氣。
看著夜傾墨對花凝霜如此淡漠的樣子,夜寒也就放心了。
那就說明了,王爺真的徹底的將神醫母子給忘記了。
這些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夜寒知道,現在王爺想不起來,并不是一件壞事,畢竟,現在他的處境很危險。
皇上的人時時刻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要做什么,都在監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