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煥和伅山來到丹九峰的深處,“此處乃是丹九峰重地,閑雜人等禁止入內。”看守丹九峰大殿的一名弟子見到有人過來直接喝了一句。
“老夫伅山田丹峰長老,今日帶弟子過來進行測試”伅山緩緩說道。
“原來是伅山長老啊,里面請里面請?!蹦堑茏涌吹絹砣耸莵胶?,立馬換了一副笑臉,恭敬的說道。
“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氣質非凡,不知道有現在什么境界,幾品丹師了?”那弟子的一波靈魂拷問,一旁其他的弟子也是十分起了興趣,畢竟能讓伅山長老這樣的帶人過來是很不容易的。
“師兄,師弟現在沒有境界,也還不是煉丹師?!泵鎸`魂拷問,許文煥尷尬的撓撓頭說道。
“這”那弟子多少有些為難了,雖然伅山是田丹峰的長老不假,但是這丹九峰的規矩也并不是一個長老說破就能破的,他不是煉丹師就算了,他還沒有境界,這讓人很難辦了“請二位在外面稍等,我去進去通報峰主他們”那弟子先拱了拱手,便朝里面跑去。
“伅老,你在這丹九峰地位也不咋樣嘛?!痹S文煥用一種略帶嘲弄的語氣朝盾山說。
“哼,這丹九峰規矩就是這樣,別說是我,就連峰主都不能破”
過了一會兒,那弟子跑了出來“伅山長老峰主說你們可以進去了”
來到大殿里面,這里布置得十分奢華,在大殿的正中央還擺放著一尊巨大的煉丹爐,這尊丹爐可并非尋常丹爐。他不僅可以用來煉丹還是測試一個人的煉丹天賦的靈器。
大殿中坐著幾個人,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伅山和許文煥的身上,當眾人看到許文煥長相平平,資質也平平,都不由的嘆息,以有人嘀咕道:“伅山怎么什么樣的人都往這里帶???”
伅山沒有理會眾人,他朝著正中央的那人一拜:“峰主,這就是今年鎮魔碑試煉我帶回來的弟子,他叫許文煥。”
當聽到是鎮魔碑試煉的弟子后,眾人頓時又饒有興趣起來,大家都想看看,通過鎮魔碑試煉,還活著的人,究竟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讓他試試吧!”中間的那男子說了句邊目光看向了許文煥
許文煥在一看像伅山的時候,伅山朝他點了點頭,于是許文煥便朝中央的練丹爐走去。
“將手放在爐壁,用意念與它溝通”那中年男子又說。
許文煥輕輕地將手捂貼在那巨大煉丹爐的爐壁上,最開始感覺這爐壁十分的冰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這爐壁越來越熱,最后,爐壁竟然到了燙手的地步,他尋思著:奇怪,這也沒有添柴啊。
他看不到這煉丹的情況,并不代表在場的其他人也看不出這煉丹爐的情況,直接那煉丹爐的爐頂一陣紫光,一陣藍光,一陣青光,不停的閃爍,最后光澤變成了黃色。
“這,竟然是五品天賦,這可真是個好苗子啊!”有人感嘆道。
現在沒有一個人再輕視許文煥了,所有人的心思都是尋思著怎樣讓此人成為自己的弟子。
當許文煥覺得十分燙手的時候,他便將手抽了回來,一邊用嘴吹著自己的手,一邊看向了伅山,仿佛在說:老頭,你坑我?
正在眾人還尋思著的時候,峰主先開口了:“你叫,許文煥?”
“對呀”許文煥點了點頭。
“今年多大了?”峰主又繼續問道。
許文煥頓時腦海中出現了老婦人在詢問別人家大閨女的場景
“小的今年十六了。”許文煥回答道。
“嗯,不錯,十六歲五品天賦,這是個不錯的苗子,你可有興趣拜入我的門下?”
當眾人聽到峰主有收許文煥為徒弟的意思時,瞬間自己的心思就收了起來,畢竟真傳弟子的身份可是許多人盼都盼不來的。
許文煥瞅了瞅峰主,又看了看伅山后,搖搖頭說道:“我是伅山長老帶上來的,我便隨伅山長老煉丹吧!”
當聽到許文煥的決定時,眾人十分驚訝。
聽到許文煥的拒絕后,峰主也是多少有些失落,隨即他又笑了笑,說道:“跟隨伅山也好,伅山是田丹峰的長老,田丹峰在在這丹九峰的排名也是不錯的,如果你以后遇到連伅山長老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么你可以來找我?!?p> “多謝峰主大人”許文煥向峰主叩拜
“好了,你以后就跟隨伅山煉丹吧!”
在客套了一番之后,許文煥跟隨伅山來到了大殿外,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衣身影來到了伅山和許文煥的面前“伅山,能耐了,收了個五品天賦的弟子做徒弟”
“林瀟旭,你來此做甚?”
“我只是來祝賀伅山長老罷了”林瀟旭說了句便走了
“哦,對了,下次宗門的丹師大比,就讓我們的徒弟來一決高下吧!”
“那時候你就等著認輸吧”伅山說完,便帶著許文煥走了,絲毫沒有給林瀟旭任何何面子。
林瀟旭陰沉著臉說道:“伅山你就等著認輸吧”
從林瀟旭身后走出一個少年“看到那人了嗎,在比賽上見到他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弟子明白”
伅山和許文煥并沒有回到許文煥住的地方,而是來到了田丹峰之上“既然你是我的弟子了,以后你就不用在那里去住了,以后這座山峰便是你居住的地方?!?p> 看著面前景色優美的山峰,許文煥卻對伅山說道:“那我們什么時候學煉丹呢?”
“這個不急,既然你跟我學習,那我便是你的師傅了,這個儀式感嘛好呀,還是要注重一下的”伅山緩緩說道。
“好,那今天我先去準備一下?!闭f完,許文煥便跑了出去
“唉,這臭小子,我還沒有跟他說他住哪呢,他也不知道茶壺在什么什么地方吧?唉,真是個冒失的小子,不知道他這樣怎么煉丹?!眮絿@息一聲。
“出來的急了,忘了問一下師父,茶具在哪?還有我今晚住哪呢?”說著,許文煥便又朝回跑去。
這一天就這么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