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要下山嗎?”
崔叡娜看著自己揉小腿肌肉舒緩酸痛感的安逸文問到。
“你現(xiàn)在可以自己走嗎?”
安逸文瞄了一眼崔叡娜,手上按摩的動作并沒有隨之停下。
“我感覺還可以了。”
崔叡娜對于自己的回復(fù)能力信心滿滿。
“要不然我就試試看好了。”
崔叡娜說著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開始活動起了自己的腿部肌肉。
安逸文只能停下來,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的。
“我感覺已經(jīng)很好了,要不然我們下山試試。”
崔叡娜一邊說著一邊又跳起來蹦跶了兩下,確認自己酸痛的腿部肌肉有了較大的緩解后提出了想要下山的要求。
“的確可以下山了。”
安逸文看了眼落日,如果現(xiàn)在下山的話應(yīng)該還可以在天完全黑下來前回到山下。
“走吧。”
安逸文牽起了崔叡娜的手,兩個人開始在夕陽染紅的一大片云彩的映襯中走向了前往山下的道路。
“這次沒有白白背著設(shè)備上山,該拍到的東西都拍到了。”
在他們的身后不遠處,攝制組派來的跟拍正在調(diào)整著攝影位置,意圖將整個景色與兩個人的背影通過意境結(jié)合在一起。
“回到房車后,我們?nèi)I地旁的草地上看星星,怎么樣。”
“真的嗎?那我們快走吧。”
崔叡娜看向安逸文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眼神里有光的她盯得安逸文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是真的。”
“哦,走走走。”
崔叡娜似乎是忘記了上山時的痛苦和教訓(xùn),她再一次地打算拉著安逸文的手來一次快速下山。
“現(xiàn)在長教訓(xùn)了嗎?”
不出意外的,腿早就開始酸痛的崔叡娜沒蹦跶兩分鐘就再一次光榮地趴在了安逸文的背上開始下山。
“內(nèi),下次不敢這么亂來了。”
現(xiàn)在老實的趴著的崔叡娜完完全全和剛剛變成了小瘋子的她是兩個極端。
“等回到營地,我先給你弄點水泡泡腳再去弄晚上要用的東西好了。”
“啊,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了。”
崔叡娜變得有一點堂皇了。
“因為,你是我的愛人啊。”
在說出了前兩個字后,安逸文稍微停頓了一會,想要說出了一句自己都覺得有一點過于直白的話。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安逸文在心里對著自己說。
“因為什么?”
崔叡娜趴在背上,嘴巴湊近了安逸文的耳朵,鼻子里吹出的若有若無的空氣弄得他有點癢。
“因為,我們是夫妻呀。”
安逸文選擇了折中的說法,在節(jié)目中他們的確是夫妻,甚至是目前人氣最高的夫妻搭檔。
“啊,確實是。”
“不過,我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我的歐巴了。”
不知怎么的,崔叡娜在今天突然想起了最近因為安逸文的出現(xiàn)而被自己逐漸淡忘的崔成旻。
“崔成旻哥嗎?哥他走的時候沒有和你說嗎?”
作為被委托照顧崔叡娜的人,安逸文自然是知道崔成旻現(xiàn)在在做什么的。
“誒?歐巴你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嗎?”
“啊,嗯,哥他前幾天來見過我,說是和原先的演員社合同到期了,所以打算先去服役讓我在這一段時間里好好地照顧你。”
安逸文選擇如實地將崔成旻和自己的談話告訴給崔叡娜聽。
“啊,是這樣啊,好吧。”
崔叡娜自然是十分不舍得自己歐巴一聲不吭去服役的,但是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還有安逸文和成員們陪著自己,事情也不算是特別糟糕。
“那,那你一定要聽我歐巴的話,在這段時間里對我好好的。”
………………………………
“到了。”
安逸文將趴在自己背上已經(jīng)睡眼朦朧的崔叡娜放到了房車內(nèi)的沙發(fā)上。
“嗯?已經(jīng)到車里了嗎?”
崔叡娜揉開了自己已經(jīng)快睜不開的眼睛,看見了熟悉的景象后再一次癱在了沙發(fā)里。
“別著急睡,先泡一下腳。”
安逸文從早上準備好的熱水瓶中倒出了一壺熱水,而后又在盆中倒入了一些冷水。
“試一試,燙不燙。”
安逸文蹲在地上看著崔叡娜說到。
“內(nèi),我試試看。”崔叡娜脫掉襪子露出了自己白嫩細膩的腳掌,五顆細長圓潤的腳趾與潔白的腳掌相得益彰,多一點,少一點都會破壞院里的美感。
“那個,你先泡著哈,我去準備一下一會要用的東西。”
安逸文感覺自己腦內(nèi)涌上了一股熱血,必須要先離開這里讓自己冷靜一下才行。
“去吧去吧。”
崔叡娜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安逸文現(xiàn)在的不對勁,反而是沖著有一些落荒而逃的安逸文的背影擺擺手表示這里自己一個人也完全可以搞定。
安逸文松了一口氣趕緊離開了這個讓自己腦熱的地方。
“今天晚上喝一點點酒好了。”
崔叡娜看著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米酒暗自想到。
“好了嗎,叡娜。”
外面,安逸文已經(jīng)將毯子和崔叡娜買來的零食安置在了草地上,正回過頭打算來看看崔叡娜是不是已經(jīng)準備完畢了。
“哦,好了好了。”
崔叡娜來不及穿上襪子,從桌上拿起那瓶米酒踩著白天在超市買的毛絨鴨拖鞋就走出了車內(nèi)。
“不覺得很冷嗎?為什么連襪子也不穿。”
安逸文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
“喝點酒就不冷了,嘿嘿。”
沒有理會笑的有些沒心沒肺的崔叡娜,安逸文從車內(nèi)又抱出了兩床睡袋放在剛剛鋪開的攤子上。
“等會玩的時候就鉆睡袋里好了。”
“內(nèi)。”
正當安逸文準備和崔叡娜一起享受難得的休假時光時,某個可能這輩子都不一定會有眼力見的安姓女子打來了電話。
“怎么了,宥真。”
安逸文的聲線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我破壞你的好事了嗎?干嘛這么生氣啊。”
“你破壞了我的公費旅游。”
“切,誰稀罕呢。”
“有話的話就快點說吧,我和叡娜還沒有吃晚餐呢。”
“有了干妹妹就忘了親妹妹的禽獸。”
安宥真在電話里啐了一口。
“算了,我和你說吧,我來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記了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不要越線。”
“知道了。”
安逸文本來也沒打算在節(jié)目中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自然是將安宥真的電話掛斷了回過頭打算和崔叡娜一起欣賞夜景的。
不過事情似乎不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崔叡娜沒有頂住米酒帶來的誘惑,在安逸文沒有回來的時候偷偷打開了酒瓶喝了兩紙杯。
“歐巴。”
“嗯?”
安逸文很奇怪為什么自己剛剛回來,崔叡娜就要叫住自己。
“Joy前輩說歐巴的吻戲演的很爛,要不要我們來嘗試一下,就當是給你提升演技了。”

崔叡娜的鴨嘴獸
明天有事要出差一天,所以今天先發(fā)了